平地瑶文化研究

平地瑶文化研究

赵玉玲[1]2003年在《平地瑶文化研究》文中研究表明瑶族是一个历史悠久的民族。早在南北朝时期瑶族就形成了单一的民族共同体。自宋代以来,湘南桂北地区就有瑶族居住。随着生产力的发展和封建王朝势力在瑶区的渗透,瑶族社会内部出现了分化的态势。明清时期,湘桂边界地区出现了平地瑶。所谓的“平地瑶”,是相对“过山瑶”而言的,指的是居住在自然环境和社会条件较好的“平原区”,较早的开始定居的农耕生活,社会发展水平较为先进的那一部分瑶族。平地瑶是瑶族的重要组成部分,属盘瑶的一个支系。她虽然与盘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也有自己的特点和相对独立性,有与其它瑶族支系不同的语言文化和风俗习惯。对这一瑶族支系历史文化的研究,前人虽然做了一定的工作,但相对瑶族其它支系的研究来说,平地瑶的研究还是一个比较薄弱的环节,还没有系统的论着和专门的研究。本文在查阅大量文献资料和深入平地瑶地区进行广泛调查的基础上对平地瑶文化进行了总体研究,以期为瑶族文化的研究贡献自己的微薄之力。平地瑶是较为复杂的一个群体,它的主体源于瑶族,是随着历史的发展而不断地发展演变而成的。本文从探析平地瑶形成的历史原因出发,总结出了平地瑶的四大组成部分:一是“高山瑶”迁居平地,交粮纳贡,自觉接受封建王朝政府统治而变成平地瑶;二是瑶民起义或反抗失败后,经封建政府招抚而变为平地瑶;叁是汉、壮等民族与瑶族不断地交往与融合,演变为平地瑶;四是驻守瑶族地区的他族士兵,逐渐演变为平地瑶。平地瑶族群结构的复杂性决定了其文化的多元性。文化的产生发展离不开一定的生存环境。文章的第二部分探讨了平地瑶文化的生存环境。平地瑶是作为瑶族的一个分支而存在的,其文化不可避免地打上了瑶文化的烙印,因而对瑶族本民族图腾――盘瓠的信仰是平地瑶文化产生的心理基石。其次,定居的农耕生活是平地瑶文化产生的物质基础,它决定了平地瑶文化与其它瑶族支系文化差异。再次,平地瑶定居平坝后,逐渐和汉、壮民族形成了“民瑶杂居”的现象,在形成共同生活地域关系的基础上,平地瑶与汉、壮等族加强了经济文化联系。因而,多种文化形式的碰撞和交流为平地瑶文化的产生准备了条件。文章的中间部分以平地瑶的生产工具、服饰、饮食和住居等物质文化为起点,探讨了平地瑶的婚姻文化及其婚姻演变的特点、平地瑶的宗法制度、平地瑶的宗教信仰、平地瑶的民间文学等。在分析研究对比的基础上,本人认为平地瑶文化是与其它文化相互交融的多元产物,其中受汉文化的影响较大。从平地瑶文化的各个方面我们都可以看到他族文化的影子。平<WP=4>地瑶较早定居在平地,在长期的历史发展过程中,他们既保留了瑶族固有的生活习性,又吸纳了汉、壮民族先进的生产生活方式。平地瑶的婚姻制度是随着平地瑶这一群体的形成而发展变化的,它揉合了瑶族婚俗的一些特点,在婚姻的缔结程式上更大程度上折射出汉族婚姻文化对其的影响。本文在对平地瑶文化进行现象描述的基础上,探讨了平地瑶婚姻的演变及其现实意义。平地瑶的宗法制度更是受到汉族宗法制度的深刻影响,可以说是汉族宗法文化的缩影。在宗教信仰方面,平地瑶民在保留原始宗教和本民族信仰的同时,也接受了外来的道教和佛教,几种信仰交织在一起,互相吸收融合,从而形成了平地瑶宗教信仰多元化的特点。平地瑶的民间文学则既散发着浓郁的瑶族气息,又融汇了多种文化因素。这主要体现在流传于平地瑶中的盘瓠神话传说和内容丰富多彩的平地瑶民歌上。文章的最后部分对平地瑶文化与其它文化的碰撞和交流进行了全面的总结性研究。本人认为平地瑶文化既受到了瑶族本民族文化积淀的深刻影响,又不完全等同于瑶族的主体――过山瑶的文化。平地瑶文化是以瑶族文化为主体,在与其它文化(尤其是汉文化)的碰撞和交流中形成的,是民族融合的多元产物。平地瑶文化具有开放性、自我更新性、多元性和一定程度的滞后性等特征。

覃爱民[2]2009年在《平地瑶的民间音乐、舞蹈文化探究——以广西贺州富川平地瑶为例》文中认为由于地域性特征,各"都"和"源"之间经济文化发展不平衡的现状和不同民族民俗的大文化背景,以及他们的生活环境、生存方式和审美情趣等,对形成"都"和"源"文化的自然性本地化过程存在差异,从而出现富川平地瑶民间舞蹈、音乐文化的多样兼容、多元并存的格局;富川平地瑶文化可分为"七都瑶族群文化"、"八都瑶族群文化"、"九都瑶族群文化"、"梧州人(亦称"梧州瑶")族群文化"。

梁安[3]2011年在《桂东平地瑶传统德育资源开发研究》文中研究指明中华民族自古以来就以“礼仪之邦”着称于世,以“知书达理”作为传统美德。我们的祖先积淀了大量优秀的传统德育思想,它凝结了中华民族的智慧和力量,是整个民族发展的内在动力。然而,在社会转型期和全球化的冲击下,中国的德育面临着严峻的挑战,尤其是对传统德育资源的抛弃,导致人们无法判断对与错、真与假、美与丑、是与非等。同样的挑战也出现在桂东平地瑶聚居地区。如何有效传承桂东平地瑶优秀传统德育资源,实现德育的针对性、实效性,建立与十七大报告中描述的人与人相互尊重、团结互助、平等友爱、融洽和睦的和谐社会,这就需要开发和弘扬平地瑶传统德育资源,从而使它成为平地瑶人民精神支柱的基础。这是本文所要达到的目的。本文共分叁个部分,第一部分是导言,第二部分是正文,第叁部分是结语。正文分四个部分来论述。第一部分探讨了平地瑶传统德育资源开发的重要意义。平地瑶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创造出灿烂的文化,这些优秀的传统文化蕴含着丰富的德育资源,是平地瑶精神支柱的基础,是维系平地瑶过去、现在和未来的纽带。重新挖掘和开发平地瑶传统德育资源,有利于增强民族认同感和凝聚力,从而更好地促进当地经济发展和社会的稳定,提升当地民族地区的道德素质水平。第二部分主要分析桂东平地瑶传统德育资源状况。平地瑶既保持了自己的道德传统,也吸收了别的民族有益的成分,创造了内容丰富、特点突出的德育资源,主要有传统家庭德育资源、传统学校德育资源、传统社会德育资源、传统民间信仰德育资源、传统生态德育资源等,涵盖了人与人、人与社会、人与自然的关系,体现了平地瑶传统德育资源的民族性、继承性、宗教性、自发性、多元性、和谐性等特征,是平地瑶传统德育资源与其他民族传统德育资源区别开来的的标志。为了使平地瑶传统德育资源成为平地瑶世世代代传承的一种精神食粮,在文中有必要追溯平地瑶传统德育资源的成因,从而理清平地瑶德育资源传承的内在依据,为传统德育资源的现代转化寻找理论基础。第叁部分主要探析了开发桂东平地瑶传统德育资源面临的主要问题。平地瑶有着优秀的德育资源,我们应该挖掘、开发、利用,让它为当今的德育工作发挥其应有的价值。但在开发、利用的过程中,必须要平衡经济效益与文化保护、传统与现代这两对矛盾体。只有处理好这对矛盾体,平地瑶传统德育资源的开发才能取得良好的效果。第四部分主要是对桂东平地瑶传统德育资源有效开发的对策思考。平地瑶传统德育资源是一份丰厚的文化遗产。因此,在开发过程中一定要科学、严谨地寻找对策,才能增强开发的针对性、实效性。在寻找开发路径前,我们首先要理清开发的总体思路:第一,为了使平地瑶传统德育资源与现代社会衔接,有必要对平地瑶传统德育资源进行重建和调适,取其精华去其糟粕,这是开发的首要前提;第二,开发平地瑶传统德育模式多种多样,选择何种模式才是上策,这是开发前所要给出的答案。开发时,为取得预期的效果,还要遵循民族性、本土性、生活性、多元性的原则,使平地瑶传统德育焕发出应有的魅力。在具体路径构思上,要以平地瑶学校德育为建设主体,以平地瑶社区生活为建设客体,以多元化传播形式为建设载体,运用多种途径加快桂东平地瑶传统德育资源的开发,为社会主义社会德育体系构建提供参考。桂东平地瑶传统德育资源是瑶族伦理精神的积淀,是平地瑶祖先留给子孙后代的精神财富,是瑶族地区社会稳定的保障,也是维系平地瑶民族情感、思维心理的精神桥梁。因此,我们要增强平地瑶传统德育资源开发的意识,使关注桂东平地瑶、关心中国德育的人都成为桂东平地瑶传统德育开发的文化主体,参与其中,为少数民族传统德育尽自己一份微薄之力。

周俊满[4]2007年在《平地瑶文化遗产及其保护探析——以广西富川福溪村为例》文中研究指明聚居于南岭一带的平地瑶吸收了汉族与瑶族的文化养分,在与当地自然生态、社会环境协调发展的过程中形成了自己独特的族群文化。当前社会经济环境下,平地瑶传统文化遗产的保护与传承陷入困境,如何更好地保护并传承其文化遗产已经成为社会关注的热点。对平地瑶文化遗产及其保护传承的现状与对策进行研究具有积极意义。

谭肇毅, 陈志波, 韦诗业[5]2005年在《从桂东北平地瑶文化教育的演变看民族融合》文中研究表明本文通过对桂东北平地瑶的社会调查,探讨平地瑶文化教育的演变,说明平地瑶与汉、壮民族融合的趋向。平地瑶原是瑶族的一个支系,居住在深山老林,经济文化十分落后,迁居平地后,长期与周边的汉、壮等民族杂居相处,在经济、文化、生活等方面密切联系,相互影响、相互学习,文化教育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民族特征已基本消失,并与汉、壮民族融为一体。

马玲[6]2017年在《江永民瑶传统聚落与建筑特征研究》文中提出瑶族是中国南方最主要的少数民族之一,有着古老而独特的民族文化。瑶学的研究目前主要集中在勉语支、苗语支和侗水语支瑶族支系,而以平地瑶为主的汉语支瑶族由于其汉化较深,受到的关注最少,且其相关研究主要集中在民族历史、语言、社会等人文社科方面,建筑学领域的相关论着还比较缺乏。针对目前平地瑶聚落与建筑研究的缺失,本研究选取平地瑶中具有典型代表性的一支,即江永地区的四大民瑶,基于对其传统聚落与建筑的田野调查和现有研究成果,对江永民瑶传统聚落与建筑进行系统性研究。研究中分析总结了江永民瑶传统聚落与建筑的基本形态,并通过将江永民瑶、周边汉族和高山瑶族的聚落与建筑形态进行比较,进一步明晰江永民瑶聚落与建筑的特征,并尝试从多个角度解释其特征的成因,以期填补这一瑶汉之间过渡族群的传统聚落与建筑研究的缺失,揭示瑶汉之间过渡区域传统聚落与建筑类型的丰富性。论文共五章,分为叁个部分,第一部分介绍了江永民瑶传统聚落与建筑的相关自然、人文背景,第二部分将自然、人文因素与江永民瑶聚落与建筑的形成机制相关联,分析了民瑶聚落与建筑的空间形态,并指出民瑶聚落在宗族聚落的形构下,仍保留了一些瑶族聚落组织原则,形成别具一格的民瑶聚落形态,而民瑶建筑则表现出明显的汉化特征。第叁部分根据地理线索,引入江永民瑶附近区域的汉族与高山瑶的传统聚落与建筑作为参照对象,分别从民瑶的“瑶”与“民”身份出发,通过进一步的比较,明晰了民瑶聚落在学习汉族宗族聚落的形构特征下,仍保留了一些瑶族聚落的组织原则,形成别具一格的民瑶聚落形态;理清了两种不同汉族建筑文化支系在江永地区产生的历史层迭,进而影响了民瑶建筑的形制特征;通过对族群认同的根基性与工具性,以及作为文化传播路径的潇贺古道的历史兴衰的分析,解释了江永民瑶聚落与建筑特征的成因。

蒋罗莹[7]2017年在《贺州地区传统村落形态及民居特色研究》文中提出贺州市位于广西壮族自治区东北部,与湘、粤、桂叁省(自治区)接壤,东邻广东,北接湖南。山地丘陵地貌,地势北高南低,境内水网密布,以桂江、贺江水系为主,一年四季分明。历代以来,通过潇贺古道以及溯河流进入贺州的移民着较多,贺州地区受汉化影响较深,在历史发展的推动下,形成了多民族民系聚居的特点,这些多元的文化相互交迭、融合、渗透,形成了千姿百态、丰富多样的传统村落及民居,但其研究一直未受到太多的重视,又由于百越文化与中原文化相互交融形成自身文化特殊性未得到深入的挖掘与剖析,这是本文研究的创新点也是难点所在。本文从人文地理学、民族民系的角度出发,全面分析贺州地区人文和自然背景,以传统村落和民居为参考依据,对贺州地区进行了文化区的划分,分为:贺东北湘赣文化区、贺东北平地瑶文化区、贺中南多民系混杂文化区、贺东客家文化区、贺西南高山少数民族文化区五个分区,举例说明每个分区传统村落及民居的特点。在文化分区的基础上,地理、历史、文化等因素不同程度的影响着传统村落的形成,分析每个分区传统村落的特点,找出不同分区内传统村落差异的原因,再从空间形态、空间要素、空间体系及模式、防御性4个方面深入分析。深刻地剖析贺州地区传统村落演变的内在机制,揭示民族民系是影响传统村落的主要原因。其次,按照民系的类型对传统民居进行分类研究,可分为:湘赣式、广府式、客家式、平地瑶族四类,总结其平面类型、木构架、造型、装饰艺术的特点,并进行横向比较研究。最后总结贺州地区传统村落和民居保护价值及面临的困境,在贺州地域范围内举实例说明保护与开发的现状及反思,提出保护与开发的原则与策略。

杨郁平[8]2016年在《富川平地瑶民歌的音乐特征及演唱分析》文中认为富川平地瑶民歌记载着人类发展的一种民间原始文化,保留着瑶族的生存历史信息,更具有深层的文化内涵。通过对平地瑶民歌的考察研究,更好地把握平地瑶民歌的音乐特征,使后人更好地去继承和发展平地瑶民歌。本文选定论文课题针对平地瑶的二声部民歌中的《蝴蝶歌》、《留西啦咧》进行详尽的分析。笔者通过对相关资料的大量浏览从中发现目前的研究大多侧重于音乐的传承与保护方面,忽视了音乐本身以何种形式展现出来。通过对平地瑶民歌的进一步学习和研究,立足于平地瑶民歌的音乐特征及演唱方面进行分析,将传统的民族民间音乐得以传承发展。本篇论文从五个方面对富川平地瑶民歌加以论述。第一部分介绍了富川平地瑶民歌的相关背景;第二部分结合富川平地瑶民歌歌词的特点对《蝴蝶歌》和《留西啦咧》的歌词以及发音进行了细致的分析;第叁部分针对于两首平地瑶民歌的音乐特征,对旋律与音域、节奏与节拍、歌曲的结构曲式以及调式调性上做了详尽的介绍,并针对与歌曲中特殊的旋律特点和节奏类型等进行了详尽的分析研究;第四部分从歌曲的演唱分析上论述两首平地瑶民歌,并结合自己对声音的把握,研究总结出平地瑶民歌演唱上的音乐特点;第五部分是通过于平地瑶民歌的传承、发展,及面临的危机分析,论述二十一世纪经济全球化的今天,在进行音乐艺术的探究的同时,要做到对民族音乐深入的挖掘及保护,从而传递出传承与保护的重要意义,进而使民族音乐得到真正意义上的发扬传承。

常龙飞[9]2012年在《湘桂地区梧州瑶民歌研究》文中研究表明梧州瑶民歌作为一种特色鲜明的中国少数民族民歌艺术形式,有着特殊的文化意义。它是瑶族和汉族两个民族、两种文化结合的产物,充分体现出文化的传播与交融对于民族文化发展的积极意义。本文从历史学、音乐学、人类学(民族学)、社会学、民俗学、语言学等角度,采用中国传统音乐理论与民族音乐学相结合的研究方法,既重视历史文献的参阅,又重视实地调查和对音乐本体进行深入分析的方法。力求整体系统的对梧州瑶民歌进行音乐本体上的分析,再从民族音乐学的角度把梧州瑶的民歌放在梧州瑶的历史文化背景下加以阐释,以在一个更高的角度和更深的层次对这一课题进行研究。论文的基本框架和内容是:上篇·梧州瑶及其民歌,分为四章,第一章是从梧州瑶的定义、历史、成分剖析来阐释梧州瑶历史文化;第二章着重阐释当地的丰富的民歌品种与歌唱习俗;第叁章是以其中一个歌种“蝴蝶歌”为例,从正词和衬词两大方面来分析梧州瑶民歌的歌词;第四章详细研究和分析了梧州瑶民歌的音乐,分别从演唱形式、音高组织、时间形式、织体、曲式结构与和声六大方面阐释梧州瑶民歌的音乐形态特点。下篇·梧州瑶民歌保护与传承,同样包括四个部分,分别从梧州瑶民歌的传承意义;梧州瑶民歌的当下状况;音乐学界及地方上的保护工作和关于梧州瑶民歌传承性保护的思考四大方面进行分析和阐释。

王漫, 王倩[10]2015年在《江华瑶族民歌现状及其传承与保护研究》文中研究指明瑶族先民是一个山地民族,住山狩猎。《风俗通义》记载:"蛮氏本荆蛮之后,姓盘"盘姓是瑶族的第一姓。从元代开始,在湖南南部和湘桂粤边界地区分布的瑶族下山定居,江华瑶族是在大规模迁徙中瑶族人民形成的聚居地,以姑婆山脉一支脉钩挂岭划分,分为岭东及岭西。高山瑶定居于山势陡峭,多属山地的岭东地区,平地瑶定居于地势平坦多属丘陵的岭西地区。他们共信盘王,认为盘王是人类的祖先,把每年农

参考文献:

[1]. 平地瑶文化研究[D]. 赵玉玲. 广西师范大学. 2003

[2]. 平地瑶的民间音乐、舞蹈文化探究——以广西贺州富川平地瑶为例[J]. 覃爱民. 黑龙江民族丛刊. 2009

[3]. 桂东平地瑶传统德育资源开发研究[D]. 梁安. 广西师范大学. 2011

[4]. 平地瑶文化遗产及其保护探析——以广西富川福溪村为例[J]. 周俊满. 贺州学院学报. 2007

[5]. 从桂东北平地瑶文化教育的演变看民族融合[J]. 谭肇毅, 陈志波, 韦诗业. 中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 2005

[6]. 江永民瑶传统聚落与建筑特征研究[D]. 马玲. 湖南大学. 2017

[7]. 贺州地区传统村落形态及民居特色研究[D]. 蒋罗莹. 广西大学. 2017

[8]. 富川平地瑶民歌的音乐特征及演唱分析[D]. 杨郁平. 燕山大学. 2016

[9]. 湘桂地区梧州瑶民歌研究[D]. 常龙飞. 中国音乐学院. 2012

[10]. 江华瑶族民歌现状及其传承与保护研究[J]. 王漫, 王倩. 民族音乐.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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