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约瑟夫·海勒的长篇小说

论约瑟夫·海勒的长篇小说

丁婷婷[1]2008年在《论约瑟夫·海勒长篇小说的荒诞性》文中研究指明约瑟夫·海勒被认为是美国“黑色幽默”派文学的代表作家,其成就主要体现在长篇小说创作上。海勒的小说既带有传统小说的特色,也体现出一些被称为“后现代”的特点,但其最为根本的特征则是从内容到形式共同体现出的荒诞性。本论文第一部分从生与死、人与人、人与社会、人与神等四个方面阐明了海勒小说的“荒诞”主题,第二部分则从美学追求、思维方式、人物形象塑造、情节设置以及语言风格等方面分析了海勒小说的对于“荒诞”主题的诸种表现方式。论文的第叁部分是对海勒生活年代的社会历史文化背景的考察,这一部分结合海勒的生平经历,尤其是哲学思潮的影响,阐述了海勒小说荒诞性的特点——以荒诞来揭示真实。在这叁部分论述的基础上,论文认为海勒小说内涵的荒诞性和表现手法的荒诞性,这两方面相得益彰,构成了海勒小说独特的荒诞风格,而其实质则是以荒诞来揭示真实。

覃丹丹[2]2017年在《论约瑟夫·海勒小说的犹太性》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约瑟夫·海勒是美国黑色幽默小说家的代表,身为美国犹太裔的他从未在作品中和访谈中刻意强调自己的犹太身份,但也从未谈到过与犹太传统的决裂和对犹太身份的放弃。作为犹太人,海勒作品中有着较为鲜明的犹太性。本文试图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结合海勒在美国文化下的犹太身份与宗教观,并通过分析其代表作品来解读海勒作品体现的犹太性,进而揭示了海勒作品中的犹太性主要体现在以下叁方面:一、海勒在作品中勾画了一幅幅“废墟般世界”的末日景象,并选择了处于社会边缘的人物为主人公。不仅嘲讽、批判了各种“圈套”、“出事了”的生活和世界走向“最后一幕”的世界,还通过小人物的生存来展现他们与周围世界的格格不入的独特感受,极力表现了人们生活偏离常规的状态以及人们与世界的疏离感。因此作品突破了犹太民族的狭隘性,将这些边缘人物的生存困惑上升为人类的普遍命运。二、海勒作品有着反传统的倾向,这种反传统倾向来自犹太教中人们与耶和华神的对立和冲突,人们相信上帝,按照上帝的意愿行动,却屡遭上帝惩罚。但是海勒将之化为父与子的矛盾,即父对子的压迫以及子对父的敬畏。海勒写出人类在以父辈的权威为代表的传统文化中备受压抑的生存现状,展现出人类对传统文化中不合理的因素的发现。海勒呼吁人类必须要摆脱对传统文化的盲从,召唤人类积极努力地求取生存权利。叁、海勒作品中的人物都有很强的责任意识,无论是皮亚诺萨岛上的约塞连,还是现代美国社会中的斯洛克姆,或是垂垂老矣的大卫,他们都感到或曾经感受过大祸即将来临的惊恐,这促使他们思索生命的意义。海勒在作品《上帝知道》中,以这个标题反讽地指出,上帝其实什么都不知道。尤其是在《最后一幕》中,海勒写出,世界即将进入终结,人类却无可依靠。但是另一方面,海勒要表达的是,经历着生存痛苦的人类,不应走向衰颓萎靡,而是要在生活的磨砺中感悟和领会生命的真谛。海勒要求人类承担对自身生命的责任意识,主张人类应当尽其所能寻求生命的意义并勇于拯救自身的生命,而不是等待拯救和“应许”的降临。

胡译方(胡颖雪)[3]2003年在《论约瑟夫·海勒的长篇小说》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美国着名小说家、“黑色幽默”代表作家约瑟夫·海勒生平共创作六部长篇小说。本文对海勒的几部长篇小说深刻、广泛的社会文化批判意义、末日意识和多姿多彩的艺术手法予以了探讨和评析。 一、美国社会文化的多角度批判 海勒的小说涉及外在世界与内在世界、古代与当代、成年人与青少年、犹太人与白人等多处视角,统治者与普通人民、上帝与人类、父亲与孩子、丈夫与妻子等多种关系,以及军队、政府、企业、学校、家庭等多处社会机构、组织和单位,批判了被官僚主义、形式主义、拜金主义、个人主义和利己主义所主导的美国社会,揭示了当代道德与价值体系的全面崩溃和现代人的精神异化与失落。 二、末日意识 海勒在小说世界中全面剖析了恶性、畸形、衰败的美国社会,表现出强烈的末日意识。在他看来,人类已没有希望,人类文明的衰落、世界末日的来临不可避免。尤其是美国。海勒小说中的末日意识表现出悲观厌世的基调,但是从他的艺术世界中,我们看到美国文化的“病灶”所在,同时也使我们反思人类自身文化进程中的病症。另一方面,他的悲观厌世本身就是一种抗议,在抗议的同时表达了对人类的关切,对人性的召唤,人道的呼吁以及对未来的希望。 叁、多姿多彩的艺术手法 海勒在小说中创新性地运用了多种多样的艺术手法,有力地表达和深化了作品的主题。 1、时代错置 即“将某一事件、某人或某物置于其时代之外。在文学作品中,它指违背历史的真实发展顺序,错误地安排人物、事件、观念、习俗和思维方式。”海勒惯用这一手法,将不同时代联系起来,达到讽喻当代美国社会的目的。 2、黑色幽默 “黑色幽默”有时被作为一种文学创作流派,有时又指一种创作手法。黑色幽默作为一种艺术手法,是指对于荒谬、丑恶、残酷、阴暗等一切“黑色”的东西,以一种冷漠的、逗笑的、无可奈何的、嘲讽和自我嘲讽的态度来对待,采用讽刺、夸张等手法来表现。 海勒还将多种技巧与方法融入黑色幽默手法之中,取得特殊的艺术效果。第一、逻辑错位。这种方法是把两种不相干的事情搅在一起,造成主观与客观的矛盾,达到嘲讽的意图。第二、悸论。“是一种表面上自相矛盾的或荒谬的,但结果证明是有意义的陈述。”语言的矛盾性和,障论揭示了这种语言所描写的世界: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部与其表象相违背,荒谬的错置和非理性的混乱是它的准则。在这个世界上,语言不但成为堕落的工具,而且本身也堕落了。真与假、对与错、现实与非现实之间己无从分辨。第叁,夸张。夸张这一修辞手段,放大了人物与环境不相适应之处,使荒诞之处更加荒诞。 3、外在无序性与内在有序性相统一的结构 海勒小说中人物行动的连贯、情节的连贯被打破,现实时间与历史时间随意颠倒,现实空间不断分割切断,过去、现在、将来的顺序被切开打乱,表现出一定无序性。但是在小说表面的无序状态下,存在着结构的统一,每部小说都是精心建构的,有其内在有序性。 4、现实与非现实的揉合 海勒小说虽然主旨都在反映现实生话,但并非现实主义的。其中加入现实生活中的真实人物的姓名,通过真实人物和虚构人物的交替融合,小说在两个层面上展开,即现实的层面加虚构的层面,从而使人物经验的两个社会层面交织在一起,加强小说的表现力。另外,小说揉合进非现实的、超现实的事件以说明现代生活秩序失去人性和价值后,在现代文明的种种恐惧和困惑的包围之下,那种文化就只能以最快的速度堕入疯狂,把非现实当作现实,把反常当作正常。 5、通俗化 海勒小说像俗文学一样,说粗话,骂脏字,采用俗文学的一些题材,但这并不能说海勒的小说属于俗文学之列或雅俗分野在海勒小说中被填平。悔勒小说中的通俗化倾向只是小说追求意义深度的技巧和方式,是从高雅文学的角度佣视通俗文学。

景虹梅[4]2012年在《黑色幽默小说主题研究》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黑色幽默小说盛行于20世纪60、70年代的美国。一般认为,它的兴起是以美国作家布鲁斯·杰伊·弗里德曼于1965年编辑出版的一本小说选集《黑色幽默》为标志的。在这本小说集里收入了自1960年以来发表在美国报刊杂志上的若干小说的片段。这些小说片段典型地体现了被编选者命名为“黑色幽默”的艺术特点。自此,黑色幽默小说被当作一个不甚严密的文学流派在60年代的美国文坛上独树一帜,日益壮大:作家成员不断扩充,富于黑色幽默特色的作品不断涌现。随着其影响力的逐步扩大,黑色幽默小说形成了美国60、70年代声势浩大的一股文学潮流,在文学史上留下了深刻的印迹。黑色幽默小说之所以能够在上世纪60年代的美国脱颖而出,在很大程度上被认为是它所采用的艺术表现手法——黑色幽默手法——独具开创性而令入耳目一新;这也成为其最受瞩目的文学成就。自60年代起,有关黑色幽默小说的研究就层出不穷;但是,相当多的研究热衷于探讨黑色幽默小说的艺术特色或美学风格,其中尤其突出了其“反英雄(主角)”、“反情节”、“反线性(逻辑)结构”等小说形式上的创新,在“反传统”的意义上,确立了其先锋实验的品格与性质(因此,历史上的黑色幽默小说也曾一度被称作60年代美国文学中的“先锋派小说”或“实验小说”),并由此彰显出其主要的价值和意义。然而,如果要客观、全面地来衡量或重新评估黑色幽默小说的价值与意义,那么,黑色幽默小说中所蕴含的主题、思想同样是不容忽视的。黑色幽默小说的贡献,说到底,是以其独特的艺术表现手法曲折而深刻地反映了60年代、乃至“二战”以来的美国社会现实。但遗憾的是,迄今为止的黑色幽默小说研究恰恰在主题方面显出薄弱。大多数的主题研究局限于对具体作品的个案分析,“只见树木,不见森林”,缺乏从整体上对黑色幽默小说这一产生于20世纪60、70年代的重要的文学现象作宏观上的思想把握或主题概括,从而不利于对其思想价值的全面发现。基于这样的认识,本文的研究目的主要是通过对黑色幽默小说——以上世纪60、70年代处于全盛时期的美国黑色幽默小说中的经典作品为具体研究对象——的主题研究(对具体作品作主题分析,对由其共同凸现出的主题类型进行梳理),发掘其常常被(为了强烈的艺术效果而采用的)表现手法所遮蔽的思想内涵;并透过其对现实的观照态度与表现方式,揭示出黑色幽默小说的思想价值。可是,由于黑色幽默小说的表现手法所造成的人物多、事件杂、结构混乱的文本特点,通常建立在这些元素基础之上、主要借由人物和情节来表达的“主题”在黑色幽默作品中显得模糊游移,不易捕捉;再加上黑色幽默小说常常在一部作品中涉及或设置了多个主题(黑色幽默小说的“多主题”特征),也令主题的梳理和归纳变得更加繁复、困难。本文采取文本细读结合历史研究的方法,尝试在(具体作品的)微观分析与(社会现实的)整体观照中找到某种平衡,以获得尽量客观而准确的剖析、解读。全文以“专题”的形式,列出了凸现于黑色幽默小说中的6个重要主题——战争、政治、财富、科技、宗教、精神危机;在每一个相应的主题下,选择1-2部具有典型性的、对该主题有着较为主要、充分的表达的作品为重点分析对象,兼及其他涉及到这一主题的作品,来共同达成对此一主题的深度阐释,以及对它作为黑色幽默小说代表性的主题类型之可成立性的论证。依照这样一种思路,从黑色幽默小说中总结出来的一系列主题,恰好对应了20世纪60、70年代美国的种种社会现实,有力地证明了黑色幽默作家广泛关注现实、关注人的处境的创作视野和人文关怀立场,也更深刻地洞见了黑色幽默作家隐藏在幽默背后的深切的批判意识和悲观态度。由于在作品中这些主题几乎都是以“混乱”的方式加以表达和呈现的,更由于其自觉或不自觉的哲学意识观,所以,在更加抽象或深层的意义上,可以提炼出黑色幽默小说更具隐喻性质的一个主题——“混乱”。在黑色幽默小说中以“混乱”写“混乱”,或者说,以“混乱”表现“混乱”,体现了一种形而上的思想观——“熵”的世界观。作为一种继牛顿机械论的现代世界观之后提出的新的世界观模式主张,受现代物理学“熵定律”启发而来的“熵”的世界观,更好地解释了当代世界日益走向混乱无序,日益显出各个方面的衰亡之气的现实。黑色幽默小说在表达“混乱”、从不同角度呈现或揭示一个处于各种“混乱”中的世界(“乱世”)等方面,在世界观上与“熵”的理论有着高度的契合和相当的自觉。鉴于“熵”的世界观于1981年方有专门的论着问世,因此,20世纪60、70年代的黑色幽默小说实践实际上体现出思想上的某种前瞻性或先导性;这也又一次证明:艺术忠于真实可能使作品具有的潜在超越性。这或许正是黑色幽默小说所具有或产生巨大影响的思想价值!本文的创新性体现在叁个方面:一、研究视野上,对黑色幽默小说的主要作品做了整体性的“收纳”和统一的把握,实现了对黑色幽默小说基本主题类型的梳理与总结,弥补了以往在此方面研究的不足。二、研究方法上,对具体作品展开的尽可能细致、深入的文本解读使其显露出以往研究所不具备的阐释深度:比如像《第22条军规》、《上帝保佑你,罗斯瓦特先生》、《公众的怒火》、《冠军早餐》、《囚鸟》、《上帝知道》等作品,过去或是较少单独的个案研究,或是即使已有数量可观的作品分析,但是囿于文章规格、篇幅等因素的限制而在具体进入文本时难免产生浮而不入或不尽透彻之嫌,本文通过文本细读使其相应地在各自的主题呈现上都出现了新的阐释纬度与空间,对于丰富和深化黑色幽默小说的个案研究有所增进。叁、研究结果上,结合“熵”的世界观考察和论证黑色幽默小说的思想价值,这样的角度和观点似乎尚属新见。以往尽管在个别作家或作品(主要是品钦的作品)的研究中,涉及“熵主题”的讨论时有所见;但从格局上来看,都未能超出个案研究,也并没有上升到世界观的高度来审视主题的思想价值。黑色幽默小说在美国大约盛行了20年左右的时间,其创作高峰期公认在20世纪60-70年代;70年代中期以后,美国黑色幽默小说作为一支流派或一股文学潮流的创作规模和声势渐弱。但其影响——包括“黑色幽默”的概念——业已波及到更大范围、更广的领域:不仅在许多国家出现了深受其影响的小说创作,而且“黑色幽默”的表现手法与艺术风格也被借鉴到了其他艺术领域的创作中(例如黑色幽默电影);甚至在更宽泛的意义上,“黑色幽默”一词已经成为一个日常词汇,参与到当代文化(在社会学意义上)的建设中。诚如学者钱满素所言,“黑色幽默小说虽然巅峰已过,但它在感知方式和表达方式上的特点还保持着深远的影响”①。因此,黑色幽默小说的思想价值和艺术价值犹未过时。

韩立朋[5]2011年在《解读《第二十二条军规》的主题意识》文中研究表明约瑟夫·海勒已是美国经典作家毋庸置疑,其代表作《第二十二条军规》更是家喻户晓,评论界对海勒及其作品都有着极高的评价。人们总是在从不同角度、不同层次、不同方位对《第二十二条军规》进行着分析和理解,可以说,对于这部经典的解读永无止境。不论我们以何立意为出发点去解读,总能发现《第二十二条军规》有着耐人寻味的内涵。本文以《第二十二条军规》为解读对象,结合其他一些作品,从主题意识角度出发,对其进行一种深层次的概括,对作品中所反映的意识观念进行总结。本文分为叁部分内容:第一章从作品与存在主义的关系出发,阐述作品中的存在主义主题思想;第二章主要探讨一种文学现象,即“反英雄”;第叁章则是对作品中的批判与反思的社会价值意识进行分析。此叁章在内涵上有着密切的联系,前两章从文学自身概念方面出发,后一章从社会观念方面出发,共同展现了《第二十二条军规》丰富的主题意识。

何福清[6]2011年在《论《第二十二条军规》的荒诞主题》文中认为海勒的《第二十二条军规》不但被视为“黑色幽默”派文学最重要的作品之一,而且还被誉为二战以来美国文学中的名作,乃至二十世纪世界文学中最好的长篇小说之一。《第二十二条军规》之所以获得如此巨大的声誉,与其对20世纪世界文学的重大主题——荒诞主题——的卓越表达,是分不开的。本文试对此进行全面系统的探讨。全文主体分为四章:第一章主要论述《第二十二条军规》产生的社会背景和文化背景,意在揭示该小说的荒诞主题与此种背景的内在关系。第二章以环境的异化、人物的异化、权力的异化叁个层面探讨世界的荒诞性,该小说中人与人之间不信任、冷漠,始终处在紧张对立之中,相互倾轧的悲剧处处可见;统治者滥用权力,象征邪恶力量的“第二十二条军规”掌控着所有被压迫者的命运。第叁章通过作者的成长经历和犹太文化的影响两个方面来论述《第二十二条军规》这部作品中荒诞主题的形成。它与作者独特的人生经历和作者长期所受文化的影响密切相关,而又具体表现在对异化的关注、对生命的探讨、反英雄人物的塑造、对受难与忍耐的描写和对悖论的运用等问题上。第四章论述存在主义哲学对该小说荒诞主题之形成的深刻影响。首先论述存在主义哲学的产生,接着讨论了作品中所体现的存在主义哲学观点,如世界是荒诞的、人生是痛苦的、人人都可以进行自由选择等。

周宜生[7]2013年在《试论《第二十二条军规》对西方现代官僚制度的批判》文中研究说明在20世纪的美国文坛,约瑟夫·海勒是一位举足轻重的人物。其作品《第二十二条军规》作为黑色幽默文学的代表作,在揭露、批判西方现代官僚制度的种种弊端上,具有深刻的思想性与恒久的艺术魅力。小说从梅杰少校被提升为中队长,沙伊斯科普夫少尉被提拔为将军的发迹过程,来反映西方现代官僚体制中官僚统治权力来源的欺骗性;从所谓的内部审查委员会对无辜士兵及随军牧师塔普曼的审判,来深究西方现代官僚阶层权力运用的随心所欲与欺骗性;从将军与将军之间的内斗,上校及列兵等一干人等的“将军梦”,来分析官僚阶层对权力的无限垄断与贪婪;从米洛丧心病狂地追逐利益乃至官僚内部上下勾结的事件等,来揭露权力对利益的无穷索取乃至官僚阶层无限贪婪;从一系列被侮辱与被损害的下层军官与士兵的病态与异常,来总结权力对人性的扭曲;从玩世不恭的尤索林和苦心经营出逃计划的奥尔等人身上,来披露官僚治下的价值虚无;从实际存在却又“消失”的丹尼卡医生,实际死去却又挥之不去的马德等一批形形色色的荒诞人物身上,来还原海勒所批判的权力之下的荒谬、疯狂世界。海勒在《军规》中对西方现代官僚制度的揭露与批判,让世界还原它的本来面目,让世人更清楚地看清了西方现代官僚制度的贪婪与荒谬。

宋雪[8]2007年在《不朽之城》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作品一旦被奉为经典,“经典”一词往往会束缚研究者的思路。1961年,约瑟夫·海勒历时七年成就《第二十二条军规》,开黑色幽默文学流派之先河,被视为其经典之作。然而,黑色幽默本名“浪漫主义怪诞风格”,实为狂欢化诙谐于19世纪初的变体形式。为求更深入地理解《第二十二条军规》,本文追溯至其源头——狂欢化诙谐,将文本置于其自身所属的标准之下,对其进行再度审视。本论文分为四章。第一章总结梳理了国内外有关《第二十二条军规》的研究成果,在此基础上,揭示学术界对其研究中的空白之处。第二章概括、整理了巴赫金理论体系中“狂欢化诙谐”的性质、表现方式、哲学基础及历史发展,并详细介绍其叁大主要特征——非官方的民间真理性、相对自由性与狂欢化雅努斯性。第叁章以狂欢化诙谐为视角解读《第二十二条军规》,揭示文本中的狂欢化色彩。在有关罗马城的章节中,幽默已经改变其黑色的本质,进入巴赫金狂欢化体系中的“诙谐”(humor)范畴。狂欢化诙谐的叁个主要特征分别解释了狂欢节乌托邦在罗马的建立、毁灭及其在瑞典的重生。首先,非官方的民间真理性亵渎官方、破坏限制,追求众生平等,创造出狂欢化的世界感受。在罗马,这种感受主要通过叁种方式得以实现——低级人物的升格化、边缘人物的中心化与高级人物的降格化。其次,诙谐存在于严肃的官方世界和节庆性民间世界的边缘地带,在时间与空间上依托于前者,诙谐所承诺的自由极其有限,是为相对自由性。解构因素自其出世之日即已潜伏其中,加冕的同时意味着脱冕,罗马城终于一夜之间化为废墟。最后,狂欢化雅努斯性作为诙谐的精髓所在,将死亡转化为强大的再生力量,与诞生一起决定生命的永恒运动,狂欢节乌托邦在罗马的死亡因而导向小说主人公约塞连的重生以及其自身在瑞典的重建。数千年前的罗马被巴赫金视为狂欢节的发源地,数千年后,在《第二十二条军规》中,罗马再次成为一个洋溢着自由、希望与欢乐的狂欢节乌托邦。第四章简要回顾以上论述,并作出结论。诙谐热衷于颠覆、死亡与重生的游戏,罗马因而成为一个不朽的城市。《第二十二条军规》中弥漫全文的荒诞、绝望、孤独的状态在罗马被彻底打破,作品的标题、结尾及主人公约塞连亦获得新的解读路径。1961年《第二十二条军规》面世,标志着狂欢化诙谐作为构成人类千年文明的第二种文化传统,不仅从西方的精神“荒原”中复活,而且以之为契机实现了自身短暂而灿烂的“复兴”,从侧面展现了诙谐不朽的生命。以狂欢化诙谐为视角解读《第二十二条军规》具有重大的现世意义。狂欢化诙谐在“绝望的大笑”中寻找希望,在“疯狂的堕落”中发现温柔,对研究黑色幽默小说提供了一个全新的角度,并提醒人们对战后西方精神状况进行再度审视。

周微微[9]2019年在《《在路上》的后现代特征研究》文中提出作为杰克·凯鲁亚克的代表性作品,《在路上》集中表现了美国“垮掉的一代”的生活方式和精神诉求,小说通过主人公萨尔与狄安的一系列狂欢化行为来表现了“垮掉的一代”对生活的认知,对主流社会文化的反抗。与传统的小说相比,《在路上》无论是结构和布局还是人物设置有着很大的区别,体现出了典型的后现代主义风格。本文在对后现代主义进行阐述的基础上从多个角度探索了《在路上》的后现代特征,同时阐明该作品对于当代文化发展有着重要的借鉴意义。

参考文献:

[1]. 论约瑟夫·海勒长篇小说的荒诞性[D]. 丁婷婷. 南京师范大学. 2008

[2]. 论约瑟夫·海勒小说的犹太性[D]. 覃丹丹. 南昌大学. 2017

[3]. 论约瑟夫·海勒的长篇小说[D]. 胡译方(胡颖雪). 新疆大学. 2003

[4]. 黑色幽默小说主题研究[D]. 景虹梅. 山东大学. 2012

[5]. 解读《第二十二条军规》的主题意识[D]. 韩立朋. 河北大学. 2011

[6]. 论《第二十二条军规》的荒诞主题[D]. 何福清. 湖南师范大学. 2011

[7]. 试论《第二十二条军规》对西方现代官僚制度的批判[D]. 周宜生. 湘潭大学. 2013

[8]. 不朽之城[D]. 宋雪. 安徽师范大学. 2007

[9]. 《在路上》的后现代特征研究[J]. 周微微. 山西能源学院学报.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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