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法属性论文-赵磊,安丰存

句法属性论文-赵磊,安丰存

导读:本文包含了句法属性论文开题报告文献综述及选题提纲参考文献,主要关键词:“点”,不定量词,有界,无界,有界化

句法属性论文文献综述

赵磊,安丰存[1](2017)在《汉语非数量意义“点”的形态属性及句法功能研究》一文中研究指出汉语中有一些情况下的"点"并不作为不定量词使用。这种非数量意义的"点"由不定量词的用法演化而来。本文基于"有界"与"无界"理论,对非数量"点"的形态属性、句法功能和演化方式进行了研究。非数量"点"出现在带有祈使语气的"V着点"结构,其量词特征弱化,不再与其后的名词形成数量上的限定关系,而是以补语的形式黏附于其前的"V着"结构,使动作由延续动作变为定时动作,以此来实现其有界化功能。(本文来源于《现代语文(语言研究版)》期刊2017年08期)

夏炎青[2](2017)在《现代汉语句末助词“了”的句法语义属性及其对语序的影响》一文中研究指出任何句法成分的分析都不能脱离其自身所在的句法环境,脱离句法环境只单纯对句末助词(Sentence Final Particles,简称SFP)进行分析必然导致窥一斑而不见全身。在形式句法系统的视阈下,句末助词是个麻烦制造者,其线性位置上的居后与句法结构上的高层节点构成抵牾。语法学家必须对其CP核心的句法位置作出合理解释。移位还是合并?移位的动机又是什么?具体到现代汉语的句末助词“了”,无论是根据朱德熙(1982),还是Paul(2005,2015)的排序,句末助词“了”都是位列语气助词或者句末助词大家庭的第一序位。因此,句末助词“了”的句法位置成为整个句末助词与语序研究的核心。这种核心地位在Biberauer,Holmberg&Robert(2007,2014)所提出的“尾盖尾制限”(Final-Over-Final Constraint)原则下尤为突出。但在以往研究中,很少有将语序和句末助词“了”进行同步考察。这里的语序问题并非类型学意义上的SVO或者SOV等叁个句法实体的组配顺序(金立鑫2012),而是形式句法上CP核心和TP的语序问题,简而言之,就是C-TP还是TPC的语序问题。当然,这里的C核心包括但不仅限于传统的标句词(Complementizer)“that”或者“for”,因此,现代汉语的句末助词“呢、吗、吧、啊、呕”等都属于广义的C核心(Tang 1998)。那么句末助词“了”是不是CP核心?很少有文献明确探讨这个问题。基于以上分析和考量,本文对句末助词“了”的句法语义属性及其对语序影响的研究主要包括以下五个方面:一、“尾盖尾制限”原则对汉语语序的解释力。在句法结构推导和大规模语序统计的基础上,Biberauer,Holmberg&Roberts(2007,2014)提出了具有形式类型学意义的FOFC制限原则。该原则认为同一语类([+V]或者[+N])扩展的句法结构具有语序上的同一性。但汉语等东亚及东南亚语言中大量存在的句末助词对FOFC制限原则构成了理论上的挑战。因此,在FOFC制限原则下考察现代汉语的句末助词有助于我们进一步认清句末助词的句法语义属性,有助于判定它们的句法类别。也正因为在检验FOFC制限原则对现代汉语适用性过程中,本文的研究问题和研究核心才得以突显。二、句末助词“了”体现话主在所述事件中的显身。既然在现有句法框架下,句末助词“了”成为FOFC制限原则普遍性的绊脚石,那么就必须对句末助词“了”的句法语义属性作详细的梳理。以往对句末助词“了”的研究大都集中在“完成体”、“起始体”、“过去时”等时体范畴以及话主的立场、态度等主观性范畴。这明显反映出研究者对“了”理解上的偏差,但如果统一来看,这种偏差又都能集中到一个话语事件(speech event)中来。“完成体”、“起始体”等时体的意义是围绕着话主的说话时间点来解读的,而话主的立场、态度等又都是围绕着话主在所述事件中的主观介入来解读。话主的说话时间和话主的主观介入在很大程度上就是话主在所述事件中的显身,本文试图通过话主显身这个概念将“了”与事件时间和主观立场等意义联结起来,进行统一解释。叁、句末助词“了”的语法化。任何助词的形成都经历了漫长的语法化过程,句末助词“了”也当如此。那么句末助词“了”所表现的话主显身的意义是如何演变而来的?通常认为,句末助词“了”和词尾“了”同源,都与事件时间相关。然而,从历时的语料来看,“了”在魏晋南北朝时期是表示“完结”义的动词,后来逐渐演变为事件句的完结动词,居于句末。这是两个不同的事件。通过重新分析机制,“了”进一步语法化并融入其前的事件句中。在北宋时期,“了”和句末助词“也”合并,形成了现代意义上的句末助词“了”,这也是句末助词“了”具有时体意义和话主主观态度等双重意义的来源。四、句末助词“了”在句法上是限定性(finiteness)标记。当句末助词“了”的语义确定以后,其在句法结构上的位置必然成为研究的核心。那么如何确定句末助词“了”的句法位置?现代汉语是否如印欧语言一样具有限定范畴一直是个争论的话题。目前文献的争论主要还是集中在动词的屈折形态的有无上,这应该与当下限定性概念稍有差距。随着句法研究的深入,限定性不再局限于动词的时态或者一致的形态屈折,而是与体现说话事件的CP句法层直接相关。游离在时间轴上的事件获得来自话主说话时间定位的句子为限定小句,反之则为非限定小句。限定小句的限定性可以以其他形式体现出来,而不仅仅体现在动词形态上。因此限定小句不仅仅是语义上的概念,而是实实在在的句法范畴,有着专属于限定范畴的句法体现。句末助词“了”作为说话事件中的话主显身的语法标记,与限定性概念相吻合,这确立了句末助词“了”作为限定核心之一的句法语义基础。从而在句法结构上奠定了句末助词“了”的FinP核心地位。五、Fin核心的语类(category)归属。既然句末助词“了”是Fin核心,属于CP层的句法范畴,那在句法推导过程中,限定核心“了”是移位还是合并而成的?限定核心和TP,vP,VP等核心同源吗,都属于[+V]的扩展投射吗?印欧语言与语气、句子类型等有关的CP层大都以动词的屈折形态来体现,德语就有V2现象,英语也有疑问词移位现象,当然这种句法结构的变化都与TP层向CP层的T-to-C提升移位有关。但现代汉语的CP层的语义或者形态体现与印欧语言并不相同,汉语没有疑问词移位,而是采用句末助词合并的形式来标识分属不同CP概念的句法结构。因此,传统根据印欧语言所认定的CP核心属于[+V]投射的认识必须重新认定。本文将根据句末助词所体现的句法语义属性来判定汉语的CP层既不属于[+V]也不属于[+N]的扩展投射。而是语言外体现话主主观显身的[-V,-N]成分。因此句末助词与FOFC的抵牾问题将不再是句法理论的难题,句末助词不是人类认知上的另类。(本文来源于《上海外国语大学》期刊2017-06-01)

李霞,周石平[3](2016)在《状态词和属性词的概念特征和句法功能》一文中研究指出本文以认知语法中的辖域和入场理论为基础,对汉语属性词和状态词的概念和句法特征进行了分析和对比,指出这两类词的本质区别在于二者概念特征的不同:属性词的直接辖域是由同类属性词构成的认知域,而状态词的直接辖域则是派生出该状态词的属性词构成的认知域。辖域特征的区别反映到句法层面上,主要表现为二者句法功能的差异:属性词主要用于区别和分类,主要功能是用作定语;状态词主要用于描写,主要功能是用作谓语。所谓状态词用作定语,实际上是状态词用作定语从句中的谓语。与英语中的that/which一样,"的"也是定语从句的标记,这就是状态词做定语需要附加"的"的原因。(本文来源于《跨语言文化研究》期刊2016年01期)

祁文慧,张智义[4](2016)在《论指宾状语结构的句法、语义及语用属性》一文中研究指出既往有关指宾状语结构的研究在语义、语用属性上没有形成共识,句法推导研究也不尽合理。本研究首先明确,指宾状语在句法上存在形容词从基础的宾语限定位或宾语补足位向动词限定位的移动。这一移位并非满足形式核查,而是使形容词在新的句法位置上获得新的语义特征,如[dynamic]、[durative]等。指宾状语结构生成还需满足一定的形容词和动词的语义组配。从语用上看,形容词移位使形容词成为语用焦点,以有效启动语篇。(本文来源于《外语研究》期刊2016年03期)

张智义,倪传斌[5](2016)在《基于空语类对比的PRO句法语义属性及跨语言特例研究》一文中研究指出既往关于PRO局域语义约束的语义界定和移位的句法界定,难以满足解释充分的要求。本研究通过将PRO和NP语迹及其他空语类进行对比后认为,PRO在语义上具备跨事件特征,是两个事件结构共享的主目语;在句法上执行先拼出,后删除操作。这样的句法语义属性界定具备题元和格的逻辑一致性。本研究有关PRO的句法语义属性设定,在汉、英、冰岛、基隆迪语特殊语例的分析中具备较强的解释力。(本文来源于《外语教学理论与实践》期刊2016年01期)

许艳平,许思齐[6](2016)在《从关系的分类看关系义属性名词的句法差异》一文中研究指出关系义属性名词是表示对象之间存在某种联系的属性名词。从对称性角度考察,这些属性名词所表示的关系有两种:对称关系和反对称关系,其类别可以分为A、B、C叁类。叁类关系义属性名词的句法差异如下:定语的类型有差异;定语的变形有差异;进入特定的句法结构以后,结构变换有差异。研究关系义属性名词的句法差异,可以为对外汉语教学和语言信息处理提供帮助。(本文来源于《语言与翻译》期刊2016年01期)

马志刚,孙青[7](2016)在《移位性特征与句首名词的句法/语用属性研究》一文中研究指出现有推导模式认为汉语中的两类保留宾语结构具有悬垂话题并通过主语外置生成句末焦点,但这种生成方式不仅将焦点置于时态投射中,而且有违成分统制和包含关系。此外,依据管约论先时态投射后标句词投射的生成顺序会生成非法语链,而若采用先标句词投射后时态投射的生成顺序则会违反格要求。基于同步探测动态生成结构的最简主张,两类保留宾语结构理想的生成模式是功能语类C和T所携带的非论元探针和论元探针同步探测。Chomsky(2014:7)提出,语言的优化完美仅适用于概念意愿界面(CI interface),基于感觉运动界面的语音外化则是附带现象,而区分移位性特征和一致性特征有助于明晰一致关系的操作和一致性特征的赋值这两个概念。据此经由同步探测生成的保留宾语结构的内部构造中,获得语义解读的既有显性话题又有隐性主语,而获得语音拼读的仅仅是句首的话题。文章从概念必要性的视角论证了该分析方案的优化之处并辅之以一定的实证理据。(本文来源于《外语学刊》期刊2016年01期)

洪爽[8](2015)在《领属性名词短语中“的”的句法语义属性》一文中研究指出文章对汉语领属性名词短语中"的"的句法语义属性进行探讨。认为由于出现的语言环境及结构环境的不同,汉语的领属结构可以分析为名词性短语NP或者限定词短语DP。无论分析为DP还是NP,其中的"的"都不是结构的中心语,而是领有格标记。文章进一步认为,根据领属结构与关系从句不同的句法表现,朱德熙先生~([1])所提出的名词性后附成分"的3"可以再细分为"的_(3a)"和"的_(3b)":一个是领有格标记,一个是标句词。(本文来源于《励耘语言学刊》期刊2015年02期)

张玲玲,冀俊忠,贝飞,吴晨生[9](2015)在《基于句法分析和属性概率权重的跨语言情感分类算法》一文中研究指出在篇章级情感分类研究方法中,算法常仅考虑情感的分布信息,忽略情感知识的语义信息,影响跨语言情感分类的准确率.针对上述问题,文中提出基于句法分析和属性概率权重的跨语言情感分类算法.首先,通过句法分析得到表征词语之间关系的依赖对,再将依赖对翻译到目标语言.然后,基于词典极性的分布信息与文档情感分类的相关性,将类别属性的语义权重特征融合到朴素贝叶斯分类方法中,实现新的分类方法.使用带标签的英文分类数据集作为训练语料,标准中文数据集作为测试语料进行实验,结果表明文中算法的有效性.(本文来源于《模式识别与人工智能》期刊2015年11期)

朱乐奇[10](2015)在《轻动词句法属性研究之我见》一文中研究指出轻动词是一种句法功能特殊的语类,在句法推导中起着极为重要的作用。文章从语义、句法和事件等角度阐释轻动词的本质属性,即轻动词的核心功能语类属性、施事和致使性。文章通过分析汉语事实论证了轻动词的适用度。汉语的v可以实现为语义虚化的动词性词项(如"令、使、搞"等),也可能因为V至v操作,表现为轻动词与主动词合二为一。(本文来源于《语言科学》期刊2015年06期)

句法属性论文开题报告

(1)论文研究背景及目的

此处内容要求:

首先简单简介论文所研究问题的基本概念和背景,再而简单明了地指出论文所要研究解决的具体问题,并提出你的论文准备的观点或解决方法。

写法范例:

任何句法成分的分析都不能脱离其自身所在的句法环境,脱离句法环境只单纯对句末助词(Sentence Final Particles,简称SFP)进行分析必然导致窥一斑而不见全身。在形式句法系统的视阈下,句末助词是个麻烦制造者,其线性位置上的居后与句法结构上的高层节点构成抵牾。语法学家必须对其CP核心的句法位置作出合理解释。移位还是合并?移位的动机又是什么?具体到现代汉语的句末助词“了”,无论是根据朱德熙(1982),还是Paul(2005,2015)的排序,句末助词“了”都是位列语气助词或者句末助词大家庭的第一序位。因此,句末助词“了”的句法位置成为整个句末助词与语序研究的核心。这种核心地位在Biberauer,Holmberg&Robert(2007,2014)所提出的“尾盖尾制限”(Final-Over-Final Constraint)原则下尤为突出。但在以往研究中,很少有将语序和句末助词“了”进行同步考察。这里的语序问题并非类型学意义上的SVO或者SOV等叁个句法实体的组配顺序(金立鑫2012),而是形式句法上CP核心和TP的语序问题,简而言之,就是C-TP还是TPC的语序问题。当然,这里的C核心包括但不仅限于传统的标句词(Complementizer)“that”或者“for”,因此,现代汉语的句末助词“呢、吗、吧、啊、呕”等都属于广义的C核心(Tang 1998)。那么句末助词“了”是不是CP核心?很少有文献明确探讨这个问题。基于以上分析和考量,本文对句末助词“了”的句法语义属性及其对语序影响的研究主要包括以下五个方面:一、“尾盖尾制限”原则对汉语语序的解释力。在句法结构推导和大规模语序统计的基础上,Biberauer,Holmberg&Roberts(2007,2014)提出了具有形式类型学意义的FOFC制限原则。该原则认为同一语类([+V]或者[+N])扩展的句法结构具有语序上的同一性。但汉语等东亚及东南亚语言中大量存在的句末助词对FOFC制限原则构成了理论上的挑战。因此,在FOFC制限原则下考察现代汉语的句末助词有助于我们进一步认清句末助词的句法语义属性,有助于判定它们的句法类别。也正因为在检验FOFC制限原则对现代汉语适用性过程中,本文的研究问题和研究核心才得以突显。二、句末助词“了”体现话主在所述事件中的显身。既然在现有句法框架下,句末助词“了”成为FOFC制限原则普遍性的绊脚石,那么就必须对句末助词“了”的句法语义属性作详细的梳理。以往对句末助词“了”的研究大都集中在“完成体”、“起始体”、“过去时”等时体范畴以及话主的立场、态度等主观性范畴。这明显反映出研究者对“了”理解上的偏差,但如果统一来看,这种偏差又都能集中到一个话语事件(speech event)中来。“完成体”、“起始体”等时体的意义是围绕着话主的说话时间点来解读的,而话主的立场、态度等又都是围绕着话主在所述事件中的主观介入来解读。话主的说话时间和话主的主观介入在很大程度上就是话主在所述事件中的显身,本文试图通过话主显身这个概念将“了”与事件时间和主观立场等意义联结起来,进行统一解释。叁、句末助词“了”的语法化。任何助词的形成都经历了漫长的语法化过程,句末助词“了”也当如此。那么句末助词“了”所表现的话主显身的意义是如何演变而来的?通常认为,句末助词“了”和词尾“了”同源,都与事件时间相关。然而,从历时的语料来看,“了”在魏晋南北朝时期是表示“完结”义的动词,后来逐渐演变为事件句的完结动词,居于句末。这是两个不同的事件。通过重新分析机制,“了”进一步语法化并融入其前的事件句中。在北宋时期,“了”和句末助词“也”合并,形成了现代意义上的句末助词“了”,这也是句末助词“了”具有时体意义和话主主观态度等双重意义的来源。四、句末助词“了”在句法上是限定性(finiteness)标记。当句末助词“了”的语义确定以后,其在句法结构上的位置必然成为研究的核心。那么如何确定句末助词“了”的句法位置?现代汉语是否如印欧语言一样具有限定范畴一直是个争论的话题。目前文献的争论主要还是集中在动词的屈折形态的有无上,这应该与当下限定性概念稍有差距。随着句法研究的深入,限定性不再局限于动词的时态或者一致的形态屈折,而是与体现说话事件的CP句法层直接相关。游离在时间轴上的事件获得来自话主说话时间定位的句子为限定小句,反之则为非限定小句。限定小句的限定性可以以其他形式体现出来,而不仅仅体现在动词形态上。因此限定小句不仅仅是语义上的概念,而是实实在在的句法范畴,有着专属于限定范畴的句法体现。句末助词“了”作为说话事件中的话主显身的语法标记,与限定性概念相吻合,这确立了句末助词“了”作为限定核心之一的句法语义基础。从而在句法结构上奠定了句末助词“了”的FinP核心地位。五、Fin核心的语类(category)归属。既然句末助词“了”是Fin核心,属于CP层的句法范畴,那在句法推导过程中,限定核心“了”是移位还是合并而成的?限定核心和TP,vP,VP等核心同源吗,都属于[+V]的扩展投射吗?印欧语言与语气、句子类型等有关的CP层大都以动词的屈折形态来体现,德语就有V2现象,英语也有疑问词移位现象,当然这种句法结构的变化都与TP层向CP层的T-to-C提升移位有关。但现代汉语的CP层的语义或者形态体现与印欧语言并不相同,汉语没有疑问词移位,而是采用句末助词合并的形式来标识分属不同CP概念的句法结构。因此,传统根据印欧语言所认定的CP核心属于[+V]投射的认识必须重新认定。本文将根据句末助词所体现的句法语义属性来判定汉语的CP层既不属于[+V]也不属于[+N]的扩展投射。而是语言外体现话主主观显身的[-V,-N]成分。因此句末助词与FOFC的抵牾问题将不再是句法理论的难题,句末助词不是人类认知上的另类。

(2)本文研究方法

调查法:该方法是有目的、有系统的搜集有关研究对象的具体信息。

观察法:用自己的感官和辅助工具直接观察研究对象从而得到有关信息。

实验法:通过主支变革、控制研究对象来发现与确认事物间的因果关系。

文献研究法:通过调查文献来获得资料,从而全面的、正确的了解掌握研究方法。

实证研究法:依据现有的科学理论和实践的需要提出设计。

定性分析法:对研究对象进行“质”的方面的研究,这个方法需要计算的数据较少。

定量分析法:通过具体的数字,使人们对研究对象的认识进一步精确化。

跨学科研究法:运用多学科的理论、方法和成果从整体上对某一课题进行研究。

功能分析法:这是社会科学用来分析社会现象的一种方法,从某一功能出发研究多个方面的影响。

模拟法:通过创设一个与原型相似的模型来间接研究原型某种特性的一种形容方法。

句法属性论文参考文献

[1].赵磊,安丰存.汉语非数量意义“点”的形态属性及句法功能研究[J].现代语文(语言研究版).2017

[2].夏炎青.现代汉语句末助词“了”的句法语义属性及其对语序的影响[D].上海外国语大学.2017

[3].李霞,周石平.状态词和属性词的概念特征和句法功能[J].跨语言文化研究.2016

[4].祁文慧,张智义.论指宾状语结构的句法、语义及语用属性[J].外语研究.2016

[5].张智义,倪传斌.基于空语类对比的PRO句法语义属性及跨语言特例研究[J].外语教学理论与实践.2016

[6].许艳平,许思齐.从关系的分类看关系义属性名词的句法差异[J].语言与翻译.2016

[7].马志刚,孙青.移位性特征与句首名词的句法/语用属性研究[J].外语学刊.2016

[8].洪爽.领属性名词短语中“的”的句法语义属性[J].励耘语言学刊.2015

[9].张玲玲,冀俊忠,贝飞,吴晨生.基于句法分析和属性概率权重的跨语言情感分类算法[J].模式识别与人工智能.2015

[10].朱乐奇.轻动词句法属性研究之我见[J].语言科学.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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