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爱因斯坦的科学信念和宗教感情

论爱因斯坦的科学信念和宗教感情

段彩红[1]2004年在《论爱因斯坦的科学信念和宗教感情》文中提出科学虽然是以逻辑理性和经验为基础,但在科学的创造性活动中,也不能忽视和否认某些经验以外的主观因素对科学创造的能动作用,例如科学家的科学信念、宗教感情以及生发于实践理性的生命体验,它们“能够指引超越经验同基本原理之间的鸿沟”。本文就以爱因斯坦为个案,采用微观研究方法,从爱因斯坦的科学探索实践出发,探讨他的科学信念、宗教感情以及两者之间的关系,为研究科学原创性问题提供参考。 本文分四个部分落笔。第一部分主要探讨爱因斯坦的科学信念。对客观世界合理性和可知性的信念不仅是他对宇宙本质及其规律理解的基点,也是他献身于科学探索的主要动机;第二部分则通过爱因斯坦的科学实践活动,阐述在其科学信念指导下构建科学理论的具体思想原则,对诸如统一性、简单性等思想的明确揭示和完整表述要归功于爱因斯坦的努力;第叁部分通过对爱因斯坦“宇宙宗教感情”的分析来探讨宇宙宗教感情与科学信念的关系。科学信念根源于宇宙宗教感情,并为这种感情所强化和支撑,两者共同促进其科学创造;第四部分则落实在科学创造性上,通过对智的直觉和思维自由创造等的分析阐述基本原理产生的非逻辑道路,最后得出科学创造中实践理性居先地位的结论。

张一鸣, 张增一[2]2012年在《论爱因斯坦逻辑简单性思想及其渊源》文中认为简单性作为科学家的信念,引起了不少哲学家和科学家的关注。爱因斯坦的逻辑简单性思想不仅是他的科学信念,而且也是科学认识的指导原则和科学研究方法论的基本准则,并且体现在他创立相对论的过程中。本文首先对爱因斯坦之前的简单性思想进行了梳理,为理解爱因斯坦逻辑简单性思想独创性奠定基础;其次,探讨了爱因斯坦逻辑简单性思想的丰富内涵及其对他创立相对论的影响,澄清一些模糊的认识;最后,分析了爱因斯坦逻辑简单性思想的来源,特别是斯宾诺莎哲学的影响,为人们理解哲学与科学之间的互动关系提供了具体的案例。

陈麟书[3]1982年在《论爱因斯坦的宗教观》文中研究说明爱因斯坦是现代物理学的开创者和奠基人,是现代自然科学唯物主义的代表人物,是一位具有高度社会责任感的正直的科学家。因此,研究他的宗教观,有助于我们了解现代西方宗教现状及其形态变化,也有助于我们了解现代西方自然科学家所持宗教态度韵实质。这就是研究爱因斯坦宗教观的现实意义。爱因斯坦的自然观是唯物主义的,是一位自觉的坚定的自然科学唯物主义者,但在社会观上则基本上是唯心史观的。他认为,在人类的社会历史领域里,是建立不起象自然科学那样的科学的,因为科学只研究存在,而不涉及价值和目标,至于理想社会的目标,则古代圣贤已经提出来了,科学只提供实现这种目标的工具和方法。爱因斯坦并不真正了解社会主义,是一种理想主义的社会观,带有空想社会主义的成分,不懂得现实的社会主义是一个历史的过程。尽管这样,他的社会观包括宗教观在内,也还有不少合

石梦楠[4]2016年在《爱因斯坦的宗教观》文中研究表明爱因斯坦(1879-1955)是二十世纪最杰出的物理学家、思想家,同时又是一位具有高度社会责任感的世界公民。作为有着深刻宗教思想的科学家,爱因斯坦科学的宗教观超越了无神论和有神论对立的时代,在宗教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值得我们深入研究。全文分四部分进行论述。第一章以时间顺序,结合历史发展大背景以及爱因斯坦犹太裔的特殊身份,介绍了爱因斯坦的生平和他宗教观产生的过程。少年时期他宗教意识的觉醒,并有过宗教狂热。青年时期他的宗教意识对他科学成就有很大的影响以及晚年宗教观最终的形成;第二章介绍了爱因斯坦的宗教观念。他提出宗教的叁个阶段,分别是恐惧宗教、道德宗教和宇宙宗教。宇宙宗教要求去除宗教里拟人化的上帝,最大限度的发挥宗教的道德作用,是科学家们追求真理的精神支柱。他反对神学宗教,要求将宗教的道德教化作用放大,并且最终将宗教改造成宇宙宗教;第叁章介绍了爱因斯坦的上帝和信仰观,他的上帝是斯宾诺莎的那个上帝,也就是自然。分析了爱因斯坦是否是无神论者,简要介绍了康德、马赫和休谟对他上帝观念形成的影响;第四章介绍了爱因斯坦眼中科学和宗教的关系,他们的区别、联系、冲突以及未来发展。

周德海[5]2016年在《论爱因斯坦科学认识论的理解概念》文中指出"理解"是爱因斯坦科学认识论的重要概念之一。在爱因斯坦的科学认识论中,世界的可理解性是一种科学的信仰,这种世界可理解性的信念是科学的前提。求理解的永恒欲望是人与生俱来的一种本质特性,在求理解的过程中获得的乐趣是大自然给予人类的一份美好礼物。爱因斯坦通过对日常思维领域中的客体概念的批判性考察,论证了由人的思维自由发明或自由创造的科学概念所具有的客观实在性,揭示了世界的可理解性和人的感觉经验世界的可理解性的奇迹,是由创造性的科学认识活动创造的。

邹志勇[6]2010年在《爱因斯坦的科技伦理思想研究》文中研究说明阿尔伯特·爱因斯坦(Albert·Einstein 1879-1955)是二十世纪最伟大的科学家。同时,他也是一个伟大的思想家,在人文科学方面具有丰富的思想内容。作为一个科学家,他以极大的热忱积极地关心政治,关心社会,自觉地把科学技术和伦理道德关系问题的思考当成自己科学生涯的一个重要方面,并形成了自己独到的见解,指出了当代科学家所应当承担的重大历史使命。他的强烈的社会责任感和永不泯灭的科学良心,使他在做人和为人方面赢得了人们的广泛尊敬和仰慕;他的独立的人格、仁爱的人性和高洁的人品以及对真善美的不懈追求而形成的人生哲学和道德实践,使他成为了那个时代的科学家群体的楷模和科学道德权威的象征,其道德力量激励着广大科学工作者孜孜不倦地去追求真理,不断完善自己的人生观和价值观,积极地去履行社会责任和社会义务。爱因斯坦的科技伦理思想的形成与他所生活的背景和他的科学活动经历密切相关。在资本主义社会,科技不断与人文背离,科技的负面效应越来越大,人类日益处于科学技术产生的危害之中。而随着人类对科技的依赖加深,人类受科技的奴役使科学技术逐渐成为统治人们的手段和工具,科技日益异化。上个世纪发生的两次世界大战表明,由于科技的滥用和恶用已经给人类带来了灾难性的后果。这些因素促使爱因斯坦对科技的本质进行探讨,并以此为出发点阐述了一系列的科技伦理思想。首先,从科学与道德关系的角度出发,他提出了科学的本质是至善的,在科学与道德的关系上,道德应该是人类一切价值的基础,一切科学之真必须以道德之善为基础,道德之善高于科学之真,科学应该是反映人的目的,为人的利益服务的,它推动着人类物质生活水平的改善,最终使人类实现自由和幸福。但是,科学技术在应用中却具有伦理二重性特征。科学技术的异化以及科技在战争中的应用所导致的灾难性的后果表明,科学技术是一把双刃剑,可能善用,也可能误用和恶用。对此,他提出了科学活动应该遵循的伦理准则,即要将科学的求真与人类的幸福相结合的准则,也就是获得客观世界的正确认识,并合理地运用这种认识去改造自然、造福人类。一方面,科学家要把追求真理作为自已的首要目标,通过追求真理的活动,揭示客观世界的规律性,使人们的思想和行动符合外在世界的内容和规律。另一方面,要确保科学技术有益于人类,追求真理的最终目的在于实现真理的价值,这就是为人类造福,它是追求真理的出发点和归宿,是科学活动的最高宗旨。科学技术活动是为维护人类的利益服务的,科学技术在现代社会中产生的影响使爱因斯坦深刻体会到科学工作者对社会所负的责任。特别是原子弹的使用,使爱因斯坦进一步意识到了科学家道德责任的重大。因此,科学家应该要关心自已行为的社会后果,在科学发展的早期就努力对其施加影响和控制,尽自己之所能去扬善抑恶。这就是科学家应承担的不可逃避的责任。科学家必须参加社会的政治生活,同各种各样的违反科学造福人类准则的行为作坚决的斗争。使科学造福于人类,这也是科学家的人生目的和意义。只有献身社会,把为社会服务当作自已人生的最高目的,竭尽全力为改善人类境况而奋斗,才能实现科学家的最高的人生价值,实现科学的真、善、美的统一。

周德海[7]2017年在《论爱因斯坦的人生观》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在寻求精神安慰和对知识的追求中,少年时代的爱因斯坦确立了他的人生最高目标。在对宇宙宗教上帝的信仰中,爱因斯坦获得了实现人生目标的根本动力。在对科学和宗教的反思中,爱因斯坦把他的人生最高目标,升华为为人类社会福利服务的人生观。充分的社会自由和高度的个人自由,是实现爱因斯坦人生观的必要条件。爱因斯坦在他的人生观的引导下,通过探索他的宇宙宗教的上帝概念,奋力向宇宙本质的深处迈进,成为一位伟大的科学家;通过维护人类社会的道德和伦理原则,勇敢地反对各种邪恶势力,试图建立符合他的"社会—伦理目的"的社会主义社会,成为一名伟大的世界公民。

周德海[8]2017年在《也论爱因斯坦的教育思想》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国内学术界在对爱因斯坦教育思想的研究中,存在着很大的主观随意性的缺陷。爱因斯坦的教育思想,从教育的基本类型看,可分为家庭教育、学校教育、宗教教育、国家教育和社会教育;而从教育的具体内容看,则可分为情感和爱的教育、科学技术和文化知识教育、道德和伦理教育,等等。爱因斯坦教育思想的核心是"和谐的人"。"和谐的人"是一个有一定的科学技术和文化知识,有为社会和人类服务的最高目标,以及有独立个性的自由的人。

宋惠芳[9]2001年在《论爱因斯坦对宗教与科学关系的辩证诠释及其引发的思考》文中研究表明论爱因斯坦的科学信念和宗教感情

周德海[10]2010年在《论爱因斯坦的创造性思维》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爱因斯坦所说的思维是指以概念为元素和工具的形象-逻辑思维活动。爱因斯坦的创造性思维,表现在他运用思维在把那些成功的科学理论的基本概念"形象化"为自己的感觉经验材料的基础上,自由地发明和创造科学概念、构造关于实在的新的世界图像科学理论研究活动之中。在爱因斯坦所从事的创造性思维活动中,外在的和内心的自由是他从事创造性思维活动的条件,在感觉经验材料与概念之间建立对应关系是他运用创造性思维理解世界的关键,对科学概念进行批判性考查是他为创造性思维活动提供的哲学认识论根据,宇宙宗教感情是他进行创造性思维活动的根本动力。

参考文献:

[1]. 论爱因斯坦的科学信念和宗教感情[D]. 段彩红. 华南师范大学. 2004

[2]. 论爱因斯坦逻辑简单性思想及其渊源[J]. 张一鸣, 张增一. 自然辩证法研究. 2012

[3]. 论爱因斯坦的宗教观[J]. 陈麟书. 宗教学研究. 1982

[4]. 爱因斯坦的宗教观[D]. 石梦楠. 西北大学. 2016

[5]. 论爱因斯坦科学认识论的理解概念[J]. 周德海. 桂海论丛. 2016

[6]. 爱因斯坦的科技伦理思想研究[D]. 邹志勇. 长沙理工大学. 2010

[7]. 论爱因斯坦的人生观[J]. 周德海. 福建江夏学院学报. 2017

[8]. 也论爱因斯坦的教育思想[J]. 周德海. 宁波职业技术学院学报. 2017

[9]. 论爱因斯坦对宗教与科学关系的辩证诠释及其引发的思考[J]. 宋惠芳. 哲学研究. 2001

[10]. 论爱因斯坦的创造性思维[J]. 周德海. 理论建设.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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