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针后不同时间炎症痛大鼠阿片肽基因表达的变化

电针后不同时间炎症痛大鼠阿片肽基因表达的变化

谢步霓[1]2004年在《电针后不同时间炎症痛大鼠阿片肽基因表达的变化》文中研究表明为观察一次电针对炎症痛大鼠模型镇痛后效应随时间延续的变化,并深入至mRNA水平对电针镇痛后效应的产生机制作一研究。我们将126只成年SD大鼠随机分为电针(electro-acupuncture,EA)组、模型组和空白对照组3组。每大组的42只动物又根据电针治疗后处理的不同时间,分为1h组、3h组、6h组、12h组、24h组和48h组6小组。通过注射完全弗氏佐剂造成佐剂性关节炎(adjuvant arthritis,AA)模型,予以电针组一次电针治疗。分别在电针后各对应时间观测大鼠各小组痛阈和疼痛级别。并用原位杂交法分别检测以上各时间点各组大鼠下丘脑及炎症局部前阿黑皮素(POMC)和前脑啡肽(PENK)mRNA表达的变化。结果表明,针后1h、3h、6h、12hEA组的疼痛级别均低于模型组;针刺后各时间点EA组痛阈与对照组无显着差异:针后1h、3h、6h、12hEA组的痛阈均高于模型组:电针组下丘脑及炎症局部的POMC和PENK mRNA的阳性细胞表达数均高于对照组,针后1h、3h、6h、12h电针组下丘脑及炎症局部的POMC和PENK mRNA的阳性细胞表达数均高于模型组。提示EA对炎症痛有确定的镇痛效应;且EA镇痛有明显的后效应,可延续12小时以上:大鼠下丘脑及炎症局部的POMC和PENK mRNA分别参与了针刺镇痛后效应形成的中枢及外周机制。这一研究结果为针刺治疗炎症痛时针效之所以积累提供了一定的理论依据,对临床治疗炎症痛选择合适的针刺间隔时间具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赵仓焕, 谢步霓, 王文靖, 李静铭, 胡静[2]2005年在《电针后不同时间佐剂性关节炎大鼠炎症局部阿片肽基因表达的变化》文中研究说明目的:从时效关系角度观察电针对佐剂性关节炎(AA)大鼠镇痛后效应随时间延续的变化规律,并探讨电针镇痛后效应的产生机制。方法:以Freunds完全佐剂造成AA大鼠模型,在电针治疗后1h、3h、6h、12h、24h和48h观测大鼠痛阈、炎症局部前阿黑皮素(POMC)和前脑啡肽(PENK)mRNA的表达。结果:电针治疗后1h、3h、6h、12h,大鼠的痛阈提高,炎症局部的POMC和PENKmRNA的表达增强。结论:电针对AA大鼠镇痛有明显的后效应,可延续12h以上,且后效应的产生与大鼠炎症局部的POMC和PENKmRNA表达增强有关。

王文靖[3]2004年在《不同间隔时间电针对炎症痛大鼠阿片肽基因表达的影响》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近年来,有关学者在电针对炎症痛镇痛的后效应和持续时间及其机理方面作了大量的研究。本研究的目的是在此基础上观察了累加电针对炎症痛大鼠模型不同间隔时间的镇痛效果,从而探讨针刺镇痛的最佳治疗间隔时间。研究方法是以完全弗氏佐剂造成的佐剂性关节炎大鼠作为炎症痛模型,将动物随机分为对照组、模型组和电针组,并在造模后第2天电针组开始进行电针治疗,电针取昆仑和悬钟穴,分别以3h、6h、12h、24h作为治疗间隔时间,连续治疗6天,并以疼痛级别、痛阈、脑及炎症局部组织中前阿黑皮素和前脑啡肽原mRNA表达作为观察指标。结果表明,在3h、6h、12h、24h各间隔时间,电针组和模型组动物的疼痛级别均高于对照组(P<0.05),但电针组的疼痛级别低于模型组(P<0.05);电针组和模型组动物的痛阈均低于对照组(P<0.01,P<0.05),但电针组的痛阈又高于模型组(P<0.01);电针组下丘脑及炎症局部组织中前阿黑皮素和前脑啡肽原mRNA表达均明显高于其它两组(P<0.01),同时模型组又明显高于对照组(P<0.01)。电针组在各间隔时间上述指标比较,24h又优于3h、6h、12h(P<0.01,P<0.05),而3h、6h、12h各间隔时间比较则无显着性差异(P>0.05)。结论提示电针对佐剂性关节炎大鼠造成的炎症痛模型具有非常明显的镇痛作用,间隔24h重复治疗可显着提高镇痛效果。这一研究结果为临床针刺治疗痛证选择治疗方法和治疗间隔时间提供了一定的实验依据,对进一步从时效关系方面研究针刺镇痛作用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吴毅强[4]2010年在《电针山羊痛阈及中枢强啡肽原基因表达水平的研究》文中研究说明兽医临床研究证明,针刺镇痛在反刍动物具有明显的后效应,一般可维持30min,长者2h,甚至48 h以上。这种镇痛后效应可明显地缓解手术后疼痛,亦可在治疗疼痛性疾病的过程中发挥重要作用。然而,中枢神经调质的释放可以说明反刍动物的即时镇痛作用,但难以对针刺镇痛的后效应做出合理的解释。作为阿片肽家族的一员,强啡肽具有持久而强大的镇痛作用,是参与针刺镇痛调节的主要中枢阿片肽物质之一。本实验从物质基础的角度,探索电针刺激后山羊痛阈及中枢强啡肽原mRNA表达的时程规律,为进一步深入探究反刍动物针刺镇痛的分子机理提供理论依据。本试验选取健康杂交公山羊42只,体重为25~30kg,随机分为2个组,即:对照组与电针组。其中对照组6只山羊,电针组36只山羊。60 Hz电针刺激山羊“百会-鬐甲”、“耳根-叁阳络”组穴30 min,于停针后0h、2 h、4 h、6 h、8 h、12 h、24 h用钾离子透入法测定电针组山羊痛阈,并采用实时荧光定量PCR技术检测山羊中枢纹状体、杏仁核、丘脑室旁核、下丘脑腹内侧核、下丘脑室旁核、视上核、中脑导水管周围灰质、臂旁核、孤束核与颈段脊髓等10个核团组织强啡肽原mRNA在停针后2h、4 h、6 h、8 h、12 h、24 h的表达情况和变化趋势。痛阈测定结果显示:与对照组山羊相比,停针后0h、2 h、4 h、6 h、8 h、12 h和24 h组山羊痛阈分别升高87.7%,47.2%,31.5%,23.6%,45.5%,20.5%和12.3%。其中,停针后2h与停针后8 h,停针后6h与停针后12h山羊痛阈升高率差异不显着(P>0.05),其他各组间痛阈升高率差异显着(P<0.05),说明电针对山羊有镇痛作用,且这种镇痛效果可持续24 h以上。实时荧光定量PCR检测结果显示:选取的山羊杏仁核、纹状体、丘脑室旁核、下丘脑腹内侧核、下丘脑室旁核、视上核、PAG、臂旁核、孤束核与颈段脊髓等10个核团组织均有强啡肽原的基因表达。与对照组相比,除山羊纹状体停针后2h略微下调外,杏仁核、纹状体、丘脑室旁核、下丘脑腹内侧核、下丘脑室旁核、视上核、PAG、臂旁核、孤束核与脊髓停针后各时程强啡肽原基因表达均上调,且在停针后12h出现峰值,为对照组的2-3倍,与其他各组均值差异显着(P<0.05)。其中下丘脑室旁核、下丘脑腹内侧核、视上核与孤束核强啡肽原基因表达变化趋势一致,纹状体、PAG、杏仁核、丘脑室旁核、臂旁核与脊髓强啡肽原基因表达变化趋势一致。其总体变化趋势为:停针后2 h开始升高,12h达到高峰后逐渐回落,24h时仍高于对照组,说明电针能促进山羊强啡肽原mRNA的表达,且这种加强作用可持续24 h以上,提示强啡肽原基因的加速表达参与了针刺镇痛后效应的调制。

林丹[5]2012年在《电针扶突穴等对颈部切口痛大鼠颈髓GABA/Glu受体/cAMP/CREB信号通路活动的影响》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研究背景针灸是祖国医学的重要组成部分,在治疗各种病痛方面疗效显着。临床上利用针灸的镇痛作用,可有效地进行急性痛、慢性痛、癌痛等的治疗,并开展了多种多样的外科手术和术后疼痛的治疗。甲状腺手术是针刺麻醉最佳适应证之一。术后痛是急性疼痛的一种表现形式,临床上,针刺能够缓解多种术后切口痛,减轻病人痛苦,促进康复,减少术后恶心呕吐,改善手术预后。动物实验也证明,电针可减轻大鼠足底切口痛行为反应。但是,针刺缓解颈部术后切口痛的作用机制还不清楚,研究报道鲜见。脊髓是痛觉信息进入中枢后的第一级整合中枢,脊髓背角,尤其是背角浅层,含有种类繁多的神经活性物质和受体,在脊髓水平的痛信息传递、整合及痛觉调制中扮演着中要的角色。我们前期的研究工作证明:甲状腺区手术切口后4-6小时的疼痛反应,电针扶突、合谷-内关穴区对具有较佳的镇痛效应;该镇痛效果与其下调颈段脊髓背的致痛物质P物质(SP)及其受体NK1基因及蛋白的表达,降钙基因相关肽(CGRP)蛋白的表达,调节镇痛物质5羟色胺受体亚型(5-HT1AR、5-HT2AR)基因、蛋白的活动实现的。因此,本研究拟进一步观察颈部切口痛大鼠疼痛行为变化的规律,观察电针“扶突”穴区等对该切口痛产生镇痛效应的情况下,颈段脊髓内兴奋性氨基酸受体N—甲基—D—天冬氨酸受体业型2B(N-methyl D-aspartate receptor subtype2B, NMDAR2B)、代谢型谷氨酸受体亚型5(metabotropic glutamate receptor subtype5,mGluR5)、抑制性氨基酸γ-氨基丁酸B1受体(γ-aminobutyric acid B1receptor,GABAB1R)、细胞内腺苷-3’,5’-环化-磷酸(cyclic Adenosine monophosphate,cAMP)/促分裂素原活化蛋白激酶(mitogen-activated protein kinases,MAPK)/环腺苷酸应答元件结合蛋白(cAMP-response element binding protein,CREB)信号通路活动(表达)的变化,探讨电针缓解颈部切口痛的脊髓机制,为临床针麻行甲状腺手术、针刺治疗术后痛提供实验依据。材料与方法雄性Wistar大鼠122只,随机分为正常对照(n-22),模型组(n=34),扶突穴组(n=22),合谷-内关组(n=22),足叁里-阳陵泉组(n=22)。异氟烷麻醉下,于大鼠颈部做一长约1.5cm纵形切口,复制切口疼痛模型。各治疗组在造模4h、24h、48h后给予电针上述诸穴区各30min(2/15Hz,15min,1mA;15min,2mA),用热辐射法分别在术前、术后4h、24h、48h电针前后照射大鼠颈部/切口引起的躲避潜伏期作为衡量动物痛反应的阈值(每组8例)。在麻醉状态下,取C1-C4段脊髓背侧部分的组织液氮研磨提取RNA和蛋白,用荧光定量RT-PCR法和Western blot方法检测大鼠颈部C1~C4段脊髓背侧等区域组织细胞膜兴奋性氨基酸和抑制性氨基酸受体基因及蛋白(mGluR5mRNA、mGluR5蛋白、NMDAR2B蛋白和GABAB1R蛋白)水平的表达变化及细胞内激酶/核转录因子mRNA水平和蛋白水平(cAMP mRNA/MAPK mRNA/CREB mRNA和CREB蛋白、p-CREB蛋白)的变化趋势检测观察,更深入地分析电针镇痛行甲状腺手术的分子生物学机制。其中RT-PCR实验方法检测相应物质机因水平的变化(每组样品8例),Western blot实验方法检测相应物质蛋白水平的变化(每组样品6例)。结果1电针扶突穴等缓解颈部切口创伤大鼠痛行为反应的效应与颈部切口术前痛阈(模型组17.80±1.52sec,扶突穴组17.88±1.89sec,合谷-内关组18.77±3.22sec,足叁里阳陵泉组17.63±2.18sec)比较,甲状腺区切口术后模型组动物的躲避潜伏期(模型组11.29±0.99sec,扶突穴组11.45±2.02sec,合谷-内关组12.01±1.38sec,足叁里阳陵泉组11.2±1.72sec)明显缩短(P<0.05),痛阈降低。与同时期模型组比(术后4h:11.12±1.OOsec,术后1d:11.64±0.97sec,术后2d:11.68±1.40sec),电针扶突穴(16.7±1.97sec,17.76±1.94sec,16.98±1.84sec)、合谷-内关组(17.3±2.1sec,18.15±1.28sec,17.91±2.31sec)动物的痛阈明显升高,具有统计学差异(P<0.05);而电针足叁里-阳陵泉组的痛阈值(12.15±2.53sec,11.98±1.72sec,12.18±1.79sec)未见明显变化(P>0.05)。2电针对术后48h颈部切口痛大鼠颈髓GABA/Glu受体表达的影响荧光定量Real Time-PCR结果显示,颈部切口术后,与正常对照组比较(0.56±0.04),模型组动物脊髓背侧mGluR5mRNA表达量(1.01±0.01)显着增高(P<0.05)。与模型组比较,电针扶突穴组mGluR5mRNA的表达量(0.83±0.17)轻度降低(P>0.05),但是比电针合谷-内关组(1.04±0.13)、足叁里-阳陵泉组(1.03±0.05)作用明显(P<0.05);电针足叁里-阳陵泉穴,合谷-内关组颈髓背侧mGluR mRNA的表达量变化不大(P>0.05)。Western blot结果显示:颈部切口术后,模型组mGluR5蛋白表达量(1.43±0.04)比正常组(0.98±0.04)明显增多(P<0.05)。电针各组mGluR蛋白的表达量(1.22±0.04,1.06±0.04,1.14±0.04)均明显降低(P<0.05)。模型组NMDAR2B蛋白表达量(0.46±0.04)比正常对照组(0.44±0.04)增多,但未达显着差异(P>0.05);电针各组基本没明显变化(0.41±0.03,0.45±0.04,0.43±0.()5),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均P>0.05)。颈部切口术后,与正常对照组(0.64±0.15)比较,模型组GABAB1R蛋白表达量(0.56±0.01)降低,针刺扶突穴组GABAB1R蛋白表达量(0.61±0.03)增多,针刺合谷-内关组,足叁里-阳陵泉组(0.54±0.04,0.56±0.05)基本没变化,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均P>0.05)。3电针对术后48h颈部切口痛大鼠颈髓背角细胞内cAMP/MAPK/CREB信号通路活动的影响术后,与正常组比(0.21±0.06,0.54±0.11),模型组颈髓背侧cAMP mRNA、 CREBmRNA表达量(0.53±0.11,3.32±0.68)均明显升高(P<0.05)。与模型组比,电针“扶突”后cAMP mRNA、CREB mRNA表达量(0.13±0.02,0.39±0.01)显着降低(P<0.05),而电针“合谷-内关穴”(0.47±0.06,2.97±0.57)以及“足叁里-阳陵泉”(0.51±0.09,3.71±0.64)的效果不明显(P>0.05)。电针“扶突穴”下调cAMP、CREB基因表达的作用,明显优于电针“合谷-内关穴”以及“足叁里-阳陵泉”穴区(P<0.05)。与正常组(1.38±0.1)比较,模型组颈髓背角MAPK mRNA表达量(1.72±0.36)增多,但未达显着差异(P>0.05);针刺各组(1.68±0.17,1.77±0.4,1.91±0.33)基本没明显变化,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均P>0.05)。术后,模型组CREB蛋白表达量(0.65±0.16)比正常组(0.64±0.03)增多,针刺扶突穴组CREB蛋白表达量(0.54±0.13)降低,但未达显着差异(P>0.05);针刺合谷-内关组,足叁里-阳陵泉组CREB蛋白表达量(0.43±0.04,0.33±0.03)明显降低(P<0.05)。与正常对照组(0.31±0.02)比较,模型组p-CREB蛋白表达量(0.42±0.03)显着增高(P<0.05)。与模型组比较,电针扶突穴组,合谷-内关组p-CREB蛋白表达量(0.31±0.05,0.29±0.02)均明显降低(P<0.05),针刺足叁里-阳陵泉组p-CREB蛋白的表达量(0.34±0.05)无明显变化(P>0.05)。结论1大鼠颈部切口创伤可引起的明显的痛反应,使大鼠痛阈降低,并可持续约5天;电针扶突、合谷-内关穴可明显抑制切口痛大鼠的疼痛反应;2电针扶突穴区产生镇痛效应时可明显抑制切口痛引起的脊髓颈段背侧区兴奋性氨基酸受体mGluR5mRNA及mGluR5蛋白的表达显着升高,轻度升高GABABIR蛋白的表达,表明电针“扶突”穴有下调术后脊髓C1-C4段背侧兴奋性氨基酸mGluR5mRNA及mGluRB蛋白的表达,上调GABABIR蛋白的表达的作用。3电针扶突穴区产生镇痛效应时可明显下调cAMP mRNA, CREB mRNA, p-CREB蛋白的表达,提示电针“扶突”穴可以抑制脊髓C1~C4段背角细胞内cAMP/MAPK/CREB信号通路的活动。

程莉莉[6]2013年在《电针诱导山羊中枢脑啡肽前体及阿片肽受体基因表达规律》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电针是将脉冲电流通过针灸针导入穴位治疗疾病的方法,由于它具有较好的镇痛效果,而被广泛的用于治疗临床疼痛性疾病以及缓解多种手术中的疼痛。从20世纪60年代,科研工作者开始研究电针镇痛的机理。早期研究发现,中枢神经系统中神经递质,如5-羟色胺、乙酰胆碱、儿茶酚胺等,参与了针刺镇痛的调节。后来,研究证实神经调质,尤其是内源性阿片肽,如脑啡肽、内啡肽、强啡肽等,在针刺镇痛调节中发挥着更重要的作用。δ-受体、μ-受体和κ_受体是中枢神经系统中叁个重要的阿片肽受体,其中内啡肽主要与δ-受体和μ-受体结合,脑啡肽主要与δ-受体结合,强啡肽主要与κ_受体结合,发挥镇痛调节作用。电针镇痛效应不仅仅表现为针刺时立即出现的“即时镇痛效应”,还具有“镇痛后效应”,即电针结束后机体的痛阈仍然高于基础水平,疼痛得到改善的效应。“即时镇痛效应”已经被证实与内源性阿片肽的释放有密切关系。镇痛后效应对疼痛疾病的治疗以及手术后的康复有重要作用。然而,电针诱导的“镇痛后效应”机制至今还没有被完全阐明。有研究报道显示,电针能够提高大鼠中枢神经系统中内源性阿片肽前体以及阿片肽受体的基因表达水平,推测电针镇痛后效应可能是由于启动阿片肽基因表达,以补充因释放消耗的阿片肽物质,目前这一推测仍没有被证实。电针镇痛机理的相关研究在小实验动物(尤其是大鼠)中广泛开展,这些研究为解释针刺镇痛现象提供了一定的依据。但是电针诱导的镇痛效果已被证实存在着种属差异。研究表明,电针诱导的反刍动物的镇痛效果优于人或大鼠等小实验动物,因此,反刍动物被认为是研究针刺镇痛机制(包括镇痛后效应机制)的最理想的动物模型。本实验使用108只杂交健康雄性成年山羊。采用相对荧光定量PCR法对其中54只羊,测定中枢神经系统镇痛相关核团(区)脑啡肽前体以及阿片肽受体基因的表达水平;采用免疫组化法对另外54只羊,测定甲硫氨酸脑啡肽的含量。实验山羊右侧卧保定,选取“百会-髫甲”、“耳根-叁阳络”组穴,60Hz电针刺激0.5h(假针组山羊插针不通电,仅保定0.5h),于电针前0.5h、停针后0h、2h、4h、6h、8h、12h、24h(n=6)测定山羊痛阈,并采集中枢实验样本,包括尾核、伏核、杏仁核、视上核、下丘脑室旁核、下丘脑腹内侧核、弓状核、丘脑室旁核、中脑导水管周围灰质、中缝背核、缰核、臂旁核、中缝大核、巨细胞网状核、孤束核、神经垂体和脊髓背角,测定前脑啡肽和阿片肽受体基因的表达水平以及甲硫氨酸脑啡肽的含量,研究他们与山羊痛阈之间的关系,探讨它们在电针镇痛后效应中的作用。山羊痛阈测定结果显示:假针组山羊的痛阈与电针前0.5h组山羊的痛阈没有显着性差异(p=1.00)。电针刺激山羊后,痛阈升高,并在0h达到高峰,然后逐渐下降,在停针后6h开始回升,8h出现第二个高峰,接着又逐渐下降。在停针后0-12h期间,山羊痛阈显着高于电针前0.5h时的痛阈,说明山羊电针镇痛后效应至少可以维持12h。前脑啡肽基因测定结果显示:电针结束后,尾核、伏核、下丘脑室旁核、下丘脑腹内侧核、中脑导水管周围灰质、中缝背核、臂旁核、孤束核和神经垂体中,前脑啡肽的mRNA水平在6h达到高峰;巨细胞网状核中,脑啡肽的mRNA水平在8h达到高峰;杏仁核和缰核中,脑啡肽的mRNA水平在12h达到高峰(p<0.01)。停针后24h,所测核团区(除了伏核)中脑啡肽的mRNA的表达水平仍然高于电针前0.5h的表达水平(p<0.05)。δ-受体基因测定结果显示:电针前后δ-受体mRNA水平变化趋势与脑啡肽的mRNA水平变化趋势相似。与电针前0.5h相比,在神经垂体、中脑导水管周围灰质、中缝背核、巨细胞网状核、下丘脑腹内侧核、下丘脑室旁核、臂旁核、孤束核、杏仁核、缰核、伏核和尾核中,δ-受体mRNA表达水平的峰值分别提高了3.24,2.30,1.44,1.36,1.24,1.22,1.20,1.10,1.10,0.96,0.71和0.71倍。μ-受体基因测定结果显示:在停针后0h,μ-受体mRNA的表达水平开始升高(p<0.05),并且在所测核团中出现一个(4h或6h)或两个峰值(2h和8h、4h和8h或4h和12h)。与电针前0.5h相比,停针后24h,μ受体1mRNA的表达水平在被测的核团(区)中仍然保持较高的水平(p<0.05)。κ-受体基因测定结果显示:在所检测核团(区)中,κ_受体mRNA表达水平的变化趋势基本一致,即K-受体mRNA的表达水平在停针后0h开始升高(p<0.05),到停针后8h略降,接着迅速回升,并在停针后12h达到高峰,之后又开始降低。但在停针后24h,κ-受体mRNA水平仍然高于电针前0.5h的水平(p<0.05)。甲硫氨酸脑啡肽水平测定结果显示:甲硫氨酸脑啡肽水平与痛阈呈正相关性(r=0.605~0.911,p<0.01)。在大多数核团(区)中,甲硫氨酸脑啡肽水平经电针诱导提高(p<0.05),停针后0h达到高峰,之后缓慢下降,到停针后4h至6h降到较低水平,但仍然高于电针前0.5h的水平。以上实验结果清楚展现了电针诱导的前脑啡肽和阿片肽受体基因表达的动力学过程,提示阿片肽及其受体的基因启动参与了电针镇痛后效应的调节。该结果有助于进一步阐明针刺后效应的机理,促进针刺镇痛在兽医临床上的应用。

陈舒怀[7]2017年在《let-7b-5p靶向电针耐受大鼠Dusp1基因的研究》文中认为细胞内miRNA能与mRNA 3‘UTR区结合,干扰基因的转录后表达。近些年在有关miRNA与疼痛的研究越来越受到人们的关注。研究表明miRNA let-7b在伤害感受器神经元中可通过TLR7/TRPA1影响疼痛。电针耐受是反复或持续电针引起的电针镇痛效应下降,是针刺治疗疼痛性疾病时的一种负调节。本实验室利用miRNA深度测序与侧脑室注射对应的agomir、antagomir,发现let-7b-5p在电针耐受中可能发挥着重要作用。利用靶基因预测软件预测发现Dusp1基因可能是let-7b-5p的靶基因。Dusp1基因转录、翻译成MKP-1,MKP-1是一类双向特异性苏/酪氨酸磷酸酯酶,不仅能使磷酸化的苏氨酸/丝氨酸去磷酸化,还可使磷酸化的酪氨酸去磷酸化。此外,MKP-1的特异性选择底物是p38,p38亦与炎症、疼痛有密切关系。另有研究表明,干扰MKP-1的活性,可调节MAPKs分子信号通路,进而减少疼痛发生,延缓疼痛发展。电针相关研究发现电针能显着降低足底炎性痛大鼠大脑核团中脑导水管周围灰质、延脑头端腹内侧核及脊髓背角p38MAPK的磷酸化水平,证明了MAPK信号通路在电针镇痛中的重要作用。本实验验证了let-7b-5p在大鼠神经元细胞中能干扰Dusp1基因的转录后水平,并进一步探索大鼠下丘脑中,let-7b-5p是否通过干扰Dusp1基因和(或)MKP-1蛋白表达量影响电针耐受。通过体外培养神经细胞与转染双荧光素报告酶载体,试验组与对照组相比,let-7b-5p显着抑制了psi CHECK2-Dusp1-3‘UTR-WT双荧光素酶报告载体的荧光活性,证明let-7b-5p的靶基因为Dusp1基因。后续试验选择6周龄雌性健康SD大鼠,共54只,体重210±20g。随机分成Ago+EA组、Atg+EA组和CT+EA组,每组18只。其中,Ago+EA组大鼠接受侧脑室注射agomir-let-7b-5p;Atg+EA组大鼠接受侧脑室注射antagomir-let-7b-5p;CT+EA组大鼠接受侧脑室注射stable negative control(随机碱基序列),侧脑室注射完成后立即对试验大鼠左后肢足底趾面注射0.1m L完全弗氏佐剂(CFA),建立炎症疼痛模型。完成注射后24h,电针试验大鼠双侧―足叁里‖及―叁阴交‖穴,每次持续30min,每天1次,共电针7次;每次电针前后,测定试验大鼠足底机械触痛阈和鼠尾热辐射痛阈值。于电针第1d、4d、7d,各组随机挑选6只,取下丘脑,用于测量下丘脑中MKP-1蛋白表达水平。实验结果显示:电针第1d至第4d,Atg+EA组大鼠足底机械痛阈变化率均显着高于Ago+EA组大鼠(p<0.05);电针第1d与第3d,Ago+EA大鼠足底机械痛阈变化显着低于CT+EA组。测量大鼠鼠尾热辐射痛阈变化率,发现电针第1d至第7d Atg+EA组与Ago+EA组相比痛阈变化率均显着升高(p<0.05),电针第5d至第7d痛阈变化率Atg+EA组显着高于CT+EA组(p<0.05);电针第1 d、3 d与4 d,Ago+EA大鼠足底机械痛阈变化显着低于CT+EA组(p<0.05)。MKP-1蛋白表达量测定显示,电针第1d,Ago+EA组MKP-1表达量相较其他两组显着降低(p<0.05);电针第4d,CT+EA组MKP-1蛋白表达量与Atg+EA组没有显着差异(p>0.05),但Ago+EA组MKP-1表达量仍显着低于另两组(p<0.05);电针第7d,Atg+EA组MKP-1表达量显着高于另两组(p<0.05),CT+EA组与Ago+EA组相比没有显着性差异(p>0.05)。本实验通过体外靶基因验证和体内痛阈变化率和MKP-1蛋白表达水平的检测,确定了在大鼠下丘脑中,let-7b-5p可通过干扰Dusp1基因并影响MKP-1蛋白表达量影响电针耐受的形成。

魏嘉[8]2010年在《电针山羊痛阈及脑内前阿黑皮素原基因表达的时程研究》文中研究表明电针(Electro-acupuncture, EA)是电刺激与传统针灸相互结合的一种治疗方法。20世纪60年代末,电针在动物手术中广泛应用,其操作简便,对动物机体生理干扰少,术后恢复很快,克服了药物麻醉引起的心脏和呼吸抑制以及反刍动物胃内容物返流和胃肠臌气的缺陷,应用前景良好。小实验动物(如大鼠)的研究表明,内源性阿片肽是针刺镇痛的重要物质基础,针刺可以诱导中枢内释放内源性阿片肽,主要为脑啡肽、p-内啡肽和强啡肽。这叁种阿片肽与其相应受体结合,发挥镇痛作用。频率是电针的重要参数之一,研究表明低频(2 Hz-15 Hz)电针诱导中枢释放脑啡肽和β-内啡肽,2 Hz与15 Hz交替刺激时,能同时释放脑啡肽、p-内啡肽和强啡肽,此时小实验动物的镇痛效果最好。针刺镇痛实践表明反刍动物(牛、羊)针刺镇痛效果优于其他种属动物,其镇痛适宜频率(30 Hz-100 Hz)高于小实验动物镇痛适宜频率(2 Hz-15 Hz)。可见,反刍动物针刺镇痛必然存在其特有的中枢分子调节机制。电针镇痛不但具有“即时”镇痛效应(针刺时立即表现的镇痛效应),而且停针后还具有痛阈缓慢下降的后效应。目前,人们尚不清楚针刺诱导的后效应是否由于启动阿片肽的基因表达引起的。在内源性阿片肽中,p-内啡肽在中枢分布广泛且镇痛作用最强。因此,以反刍动物山羊为实验对象,观测电针后山羊痛阈及脑内p-内啡肽的前体物质——前阿黑皮素原mRNA的表达水平,通过研究两者的变化规律,进一步阐明高频镇痛的机理。本实验选取健康成年杂交雄性山羊42只,体重为23~27kg,随机分为两组,对照组及电针组,对照组6只山羊,电针组36只山羊。电针组山羊采用“百会-鬐甲”、“耳根-叁阳络”组穴电刺激30 min,固定频率60 Hz,电压3 V-4 V,分别于电针前、停针后0 h、2 h、4 h、6 h、8 h、12 h、24 h测定山羊痛阈,并于停针后2 h、4 h、6 h、8 h、12 h、24 h(每个时间点6只羊)迅速取脑内镇痛相关核团组织(纹状体、杏仁核、垂体、弓状核、下丘脑腹内侧核、下丘脑室旁核、中脑导水管周围灰质、中缝大核、巨细胞网状核、孤束核);对照组不电针直接取核团组织。提取组织总RNA并逆转录,再进行实时相对荧光定量PCR,观察上述核团中前阿黑皮素原mRNA的表达情况。痛阈值表明,电针30 min后,山羊痛阈显着升高,停针后0 h的痛阈最高,与电针前相比痛阈升高了88%,然后痛阈开始下降,但于8 h时略有回升,随后继续下降,于24 h时降到最低点,但仍比电针前升高12%。实时相对荧光定量PCR法检测电针后不同时间山羊纹状体、杏仁核、弓状核、下丘脑室旁核、下丘脑腹内侧核、垂体、中脑导水管周围灰质、中缝大核、巨细胞网状核和孤束核内前阿黑皮素原mRNA的表达情况,发现所有核团电针组前阿黑皮素原mRNA的表达均高于对照组,差异显着(P<0.05),电针后POMC mRNA的加速表达至少可持续24 h。

吕玉玲[9]2006年在《促肾上腺皮质激素释放激素在针刺镇痛与免疫调节中的作用及机制研究》文中提出应激反应的主要特征是以下丘脑-垂体-肾上腺皮质轴(HPAA)的激活为核心的生理和心理反应。HPA轴激活的中枢控制是十分复杂的,在这一系列神经内分泌调节过程中,下丘脑合成和释放的促肾上腺皮质激素释放激素(CRH)起着关键的作用,它控制着HPA轴的兴奋水平。CRH及其受体广泛分布于中枢神经系统,并参与痛觉调制、内分泌、免疫等多种生理活动。在炎症痛大鼠模型上,以往研究显示,鞘内注射CRH能抑制痛敏。最近还发现CRH能直接影响免疫功能。 炎性痛是临床上常见病症,长期实践证明针刺是一种有效的镇痛方法,在临床上被广泛应用。对电针镇痛的机理研究揭示,电针是通过激活机体内源性痛觉调制系统如内源性阿片肽和5-HT下行抑制系统而起镇痛作用。传统医学认为,针灸可以扶助正气,祛除邪气;现代医学则认为,针灸可以提高机体的免疫功能。那么CRH在针刺镇痛和免疫过程中扮演怎样的角色、发挥什么作用呢? 因此,本研究通过行为学痛阈观察、足容积测定、流氏细胞检测、ELISA检测、高效液相电化学法、免疫组化、RT-PCR和免疫荧光双标结合激光共聚焦技术探讨CRH对弗氏完全佐剂诱发的的炎症痛敏反应和针刺镇痛与免疫调节的影响及可能的作用机制。 实验结果如下: 1.电针能提高AA大鼠痛阈、降低其足肿胀及致炎因子TNF-α水平,上调

乔云英[10]2011年在《针刺镇痛中内源性促肾上腺皮质激素释放激素的作用及机制探讨》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目的:观察电针(EA)夹脊穴对弗氏完全佐剂(CFA)诱发的炎症痛模型(AA)大鼠的镇痛治疗作用和神经内分泌免疫调节作用,探讨EA镇痛抗炎的作用机制;观察侧脑室注射抗5-羟色胺(5-HT)或抗β-内啡肽(β-EP)血清对内源性CRH在痛觉调制及EA镇痛作用的影响,以探讨内源性神经肽促肾上腺皮质激素释放激素(CRH)在针刺镇痛及免疫调节作用中与内阿片肽、经典神经递质之间的作用关系;观察电针及侧脑室注射抗CRH血清对AA大鼠下丘脑抑制性G蛋白(inhibitory GTP-binding protein,Gi)表达的变化及EA镇痛的影响,以初步探讨针刺镇痛中内源性CRH的细胞信号转导机制。方法:以AA大鼠为研究对象,应用行为学痛阈观察、足跖容积测定、高效液相电化学法、放射免疫法等方法,观察EA夹脊穴和侧脑室注射抗CRH血清对AA大鼠痛阈、足跖容积、下丘脑和脊髓5-羟色胺(5-HT)、β-内啡肽(β-EP)含量、血清IL-1β和TNF-α水平的影响;应用免疫组化技术观察电针对AA大鼠下丘脑核转录因子NF-κB表达的影响及电针及侧脑室注射抗CRH血清对AA大鼠下丘脑室旁核CRH免疫阳性神经元表达的影响;观察侧脑室注射抗5-HT血清或抗β-EP血清对内源性CRH在AA大鼠及电针镇痛中的影响;用免疫印迹法观察电针夹脊穴及侧脑室注射抗CRH血清对AA大鼠下丘脑Gi蛋白表达的影响。结果:EA夹脊穴可提高AA大鼠痛阈,降低足跖容积,降低AA大鼠下丘脑核转录因子NF-κB的表达;侧脑室注射抗CRH血清可降低AA大鼠痛阈及EA镇痛效果,降低下丘脑5-HT和β-EP的含量,降低血清TNF-α水平,使AA大鼠及电针大鼠下丘脑CRH的表达减少,电针则增强下丘脑CRH的表达。侧脑室注射抗5-HT血清可增强抗CRH对痛觉调制及电针镇痛的影响,侧脑室注射抗β-EP血清可使下丘脑CRH表达增多,对抗CRH在电针镇痛中影响不大;EA可降低AA大鼠下丘脑Gi蛋白表达,侧脑室注射抗CRH血清则导致其含量升高。结论:电针镇痛及抗炎治疗作用可能与调节下丘脑活化的NF-κB的表达有关。电针镇痛及神经内分泌-免疫调节机制与G蛋白信号转导机制有关。内源性CRH在痛觉调制及针刺镇痛中的作用与5-HT及β-EP相关。内源性CRH在针刺镇痛及神经内分泌免疫调节中的作用与G蛋白信号转导机制有关。

参考文献:

[1]. 电针后不同时间炎症痛大鼠阿片肽基因表达的变化[D]. 谢步霓. 暨南大学. 2004

[2]. 电针后不同时间佐剂性关节炎大鼠炎症局部阿片肽基因表达的变化[J]. 赵仓焕, 谢步霓, 王文靖, 李静铭, 胡静. 中国中医基础医学杂志. 2005

[3]. 不同间隔时间电针对炎症痛大鼠阿片肽基因表达的影响[D]. 王文靖. 暨南大学. 2004

[4]. 电针山羊痛阈及中枢强啡肽原基因表达水平的研究[D]. 吴毅强. 华中农业大学. 2010

[5]. 电针扶突穴等对颈部切口痛大鼠颈髓GABA/Glu受体/cAMP/CREB信号通路活动的影响[D]. 林丹. 中国中医科学院. 2012

[6]. 电针诱导山羊中枢脑啡肽前体及阿片肽受体基因表达规律[D]. 程莉莉. 华中农业大学. 2013

[7]. let-7b-5p靶向电针耐受大鼠Dusp1基因的研究[D]. 陈舒怀. 华中农业大学. 2017

[8]. 电针山羊痛阈及脑内前阿黑皮素原基因表达的时程研究[D]. 魏嘉. 华中农业大学. 2010

[9]. 促肾上腺皮质激素释放激素在针刺镇痛与免疫调节中的作用及机制研究[D]. 吕玉玲. 成都中医药大学. 2006

[10]. 针刺镇痛中内源性促肾上腺皮质激素释放激素的作用及机制探讨[D]. 乔云英. 山东中医药大学.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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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针后不同时间炎症痛大鼠阿片肽基因表达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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