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义动词探析

泛义动词探析

路杨[1]2012年在《东北方言泛义动词“整”的研究》文中研究表明本论文在考察大量有关泛义动词“整”的语料的基础上,运用结构主义、认知语言学等语言学理论,通过语义特征分析法等分析方法,对“整”的句法、语义、语用进行了较为全面的描写,并在一定程度上解释现象背后的原因。第一章是本论文的绪论。主要介绍了本文选题的目的和意义,对前人的研究从泛义动词名称、存在、比较、个案以及关于“整”的研究进行了综述。并对本文的研究方向、目标、理论基础、研究方法、可能创新进行了论述。第二章对东北方言泛义动词“整”语义进行了研究。泛义动词“整”的语义特征具有整具有强处置性和强及物性,使用“整”的句子相对忽略动作的方式和路径,强调动作的结果,并对整及施事与受事的生命度等语义特征进行了考察。我们对其所能替代的动词进行了分类考察,“整”带抽象名词时往往含有某种负面意义,并且在一定程度上固化成词。泛义动词“整”替换所产生的异同及其原因,文章还对“整”在语法化过程中的虚化现象进行了考察。第叁章从句法角度对东北方言泛义动词“整”进行了考察对其充当谓语成分、述语成分以及在其他结构中的具体情况进行了较为细致的考察。并对泛义动词“整”可以出现的句法环境一般主谓句、“把”字句、“被”字句等特殊句式进行了考察,分析了其句式选择的原因。第四章主要对东北方言泛义动词“整”的语用情况进行总体描述,并探讨其语用功能、修辞特点的原因进行探析。语用环境使泛义动词“整”泛义的语用固化显化。从语言内部的经济性、间接性、虚化性和需求性等发展规律情况探析替换原因,在语言外部从社会发展需求、大众媒介作用等角度探析探析替换原因,最后还从东北方言特点探析其修辞效果。第五章里我们对东北方言泛义动词“整”与其他泛义动词进行了一定程度的比较。并分析了语义上、句法上、语体、色彩上的差异及其原因。并对“整”与其他泛义动词方言色彩差异及其发展趋势,我们认为“整”将进入普通话的泛义动词,并与“搞、弄”等泛义动词互补分布。

齐丽娟[2]2008年在《现代汉语泛义动词探析》文中指出本文以“打”、“搞”、“干”、“弄”、“做”五个常见的泛义动词为代表,在进一步了解泛义动词的概念和性质的基础上,深入探析它们在句法、语义、语用叁方面的语言特点。句法方面,我们采取共性和个性相结合的方式,分析这五个泛义动词的语法分布、语法功能等方面的共同特点,同时揭示它们在搭配能力、搭配范围方面的区别;语义方面,探讨判断泛义动词替代动词的根据、泛义动词的语义特征、泛义动词的深层语义格以及泛义动词的句法限制等问题,试图较为全面地揭示泛义动词的语义特点:语用方面,探究泛义动词词义的泛化与语境的关系、泛义动词语体分布特点、泛义动词存在的可能性和必要性以及泛义动词的规范使用等情况。本文期望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对泛义动词的句法、语用,尤其是语义方面进行深入探讨,以期对泛义动词的研究有所贡献。

铁艳凤[3]2010年在《泛义动词“弄”的探析》文中提出泛义动词是可以代替许多具体动词,语义宽泛的特殊的一类词,“弄”是其中比较常用的一个。本文先从历时的角度分析了“弄”从古代的“用手把玩”义到成为现代汉语里一个广泛使用的泛义动词的演变过程,并从语义、句法和语用的角度对其在现代汉语里的使用情况作了阐述描写,说明其在替代动词使用时的灵活性和限制性,在语用上的焦点转移功能和色彩意义。从对外汉语教学的角度考虑,本文对都可以用来表示“做”义的“弄”、“搞”、“干”、“做”这几个词之间的异同作了比较分析,对这几个泛义动词的使用范围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人们的思维与认知对汉语结构的影响以及语言系统自身的调节和发展,在一定程度上会制约某些词能否用泛义动词来替代,泛义动词之间也不可随便替换使用,这是因为语言要素之间的相互竞争,形成了各自的应用“地盘”,共同推动着语言的发展变化,我们认为发展变化的动因主要有叁个方面:准确原则的遵循;经济原则与丰富原则的竞争;创新原则与守旧原则的竞争。

孙乾晶[4]2017年在《高级水平留学生对泛义动词“弄”的习得情况研究》文中研究指明泛义动词作为一种动词小类,一直受到学者们的青睐,本研究选取泛义动词"弄"进行探析。泛义动词"弄"可以替代许多具体动词,从而表达一种宽泛的语义,在人们日常交流中十分常见。因此,较好地习得泛义动词"弄"对留学生来说很有必要。但是泛义动词"弄"在对外汉语教学中是一个重点、难点,即使是高级水平的留学生掌握起来也比较困难。本研究希望通过系统地探析泛义动词"弄"各方面的特点,再采用偏误分析和问卷调查来了解高级水平留学生对泛义动词"弄"的习得情况,从而提出合理的对外汉语教学建议,以便留学生更好的掌握泛义动词"弄"的用法。本研究共有五大章节。第一章是绪论,首先是阐述本研究的研究意义与目的。其次,从泛义动词的宏观研究、泛义动词的个案研究、多个泛义动词的对比研究、方言中泛义动词的研究及对外汉语教学角度下的泛义动词研究这五大方面综述了前人关于一些典型泛义动词的研究情况。最后,说明了本研究的研究方法和语料来源。第二章是对泛义动词"弄"进行多角度探析,力求对泛义动词"弄"进行全面的描写。首先,对泛义动词这个概念进行剖析,并分析了泛义动词"弄"的语义情况,对它的古代汉语词义、现代汉语词义都进行了详细描述。其次,总结出了 "弄"的四大类义项,即①把玩、玩耍、玩弄;②搞、做、干、办;③设法取得;④搅扰。分别记为:弄1、弄2、弄3、弄4。还分析了"弄"的语义特征,主要有处置义和主观小量。除此之外,"弄"常用在口语中,并且方言色彩、贬义色彩较浓重。再次,从"弄"后不跟成分、"弄"后加宾语(弄+宾语)和"弄"后加补语(弄+补语)这叁个方面分析了"弄"的句法功能。最后,分别从语境关系、替代功能、模糊语义功能等方面介绍了"弄"的语用功能。第二章中"弄"的四大类义项和叁大类句法功能是第叁章和第四章研究的基础。第叁章是本研究的重点之一,通过语料库检索分析的方法研究高级水平留学生泛义动词"弄"的习得偏误情况。本研究把收集到的偏误语料分为叁大类,分别是语义偏误、句法偏误、语体风格偏误,并且对这叁大类偏误的典型例句进行了具体的分析。最后,从"弄"本身的泛义性质、目的语知识的过度泛化、母语负迁移、教学资料的缺陷、教师课堂教学和学生学习策略的失当等五个方面解释了留学生偏误出现的原因。第四章是通过问卷调查的形式来探究高级水平留学生习得泛义动词"弄"的难度分布情况。笔者综合了语料库的偏误语料、自身的教学经验及前人的问卷设计了一份关于泛义动词"弄"习得情况的调查问卷。问卷的题目有叁大类型,分别是选择题、判断题和翻译题。这些题目从语义、句法和语体风格这叁方面来考察高级水平留学生泛义动词"弄"习得的情况。经过问卷的分发和回收,共有有效问卷59份,经过整理和分析,本次调查研究认为:高级水平留学生习得泛义动词"弄"的四大类义项的难度从高到低为:"弄3"、"弄4"、"弄2"、"弄1";在句法方面的习得难度从高到低为:"弄+补语"、"弄+宾语"、"弄后不跟成分";语体风格方面习得难度较低,高级水平留学生容易掌握。第五章是在前几章的基础之上,特别是在习得偏误和习得难度分布方面,针对高级水平留学生习得泛义动词"弄"的情况,从教师的课堂教学、学生的学习策略和教学资料的编写这叁大角度提出了一些教学建议和策略,希望可以更好地促进对外汉语教学事业的发展。

莫娇, 李明[5]2016年在《东北方言中泛义动词探析》文中研究指明汉语中存在一种特殊的动词形式——泛义动词,泛义动词在汉语中的分布呈现出方言区别,不同方言中,承担泛义动词的词并不相同,在东北方言中多是"整"、"弄"一类的词,所谓泛义动词不同于多义词、模糊语义,更类似于英语中的助动词及类词缀,本文拟从泛义动词的界定、泛义动词的语法化过程以及与英语中助动词的对比等方面对东北方言中的泛义动词现象进行梳理。

郭萌[6]2012年在《动词“整”的动态考察—兼与“搞”、“弄”的对比研究》文中指出东北方言词“整”近些年发展较为迅速。本文对其本义、语义关涉范围及句法进行了深入探析。从历时角度分析了“整”从40年代到现在所经历的各个发展阶段,及各阶段的发展变化,并从社会、语言本身及认知角度对其发展动因进行了分析。“整”与“搞”、“弄”的对比研究是本文的一大重点。本文以问卷的形式,对“搞”、“弄”、“整”在当下人们口语中的使用进行了调查。同时结合文本语料和报刊语料,对叁个词在语义、句法及语体特征上的异同进行了对比分析。本文也探索了“搞”从40年代到现在的各发展阶段和具体发展变化及发展动因。并从历时角度对东北方言中的泛义动词“整”、普通话中发展较为成熟的“弄”,和50年代进入普通话的“搞”进行了比较研究。通过方言中的泛义动词和普通话中两个有代表性的泛义动词的对比,探索泛义动词进入普通话的条件及特征和“整”在未来的发展趋势。

吕杭[7]2007年在《现代汉语泛义动词“打”构词的限制条件研究》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现代汉语中,动词“打”是一个很特殊的词,意义庞杂,使用广泛。在《现代汉语词典》中,它被列出了24个义项。在有些词中,“打”的意义还无法离析出来,如“打磨”。看上去,“打”和很多词都可以组合成词,触事皆可称“打”。但实际上,“打”在构词时对后面所跟的语素或词有一定的限制条件。在对“打”进行历时考察后,我们发现“打”有一个从实义动词渐渐发展成为泛义动词的过程。到了近代,“打”的实义没有继续引申,而泛化范围却仍在扩大。且泛化义在现实生活中的使用频率还远远高于实义。我们这里排除实义,只研究表示泛化义时的“打”,并称它为泛义动词“打”。泛义动词“打”的动作性很强,具有陈述功能。句法功能方面,泛义动词“打”一般只有谓语功能,不能单独充当主语、定语和宾语,如可以说“打酒的男孩”,但一般不说“打的男孩”;泛义动词“打”还能和名词、动词、形容词组合,和名词组合时,泛义动词“打”起着替代某动作的作用;和动词组合时,泛义动词“打”相当于一个词缀,只具有语法意义,而没有词汇意义;泛义动词“打”和形容词组合的情况比较少。我们主要从词类入手探讨泛义动词“打”的构词限制条件。考察发现,泛义动词“打”一般只能和名词、动词、形容词构词,基本不和其他词类如:副词、介词、连词、助词、叹词、区别词、处所词、语气词、拟声词等组合构成新词。它和这叁类词构词的能力也不一样,呈以下等级弱化的序列:名词>动词>形容词。深入到各词类内部,则是语义特征。首先,我们按照专有名词、普通名词、抽象名词和集合名词的分类框架对名词展开了探讨。泛义动词“打”基本上不能和专有名词组合构词,与抽象名词和集合名词构词的情况也很少,大多集中在普通名词上。因此,我们根据语义特征对普通名词进行了详细分析,分成以下几个步骤:一、以【生命】为语义区别特征,将普通名词分为了有生命义和无生命义名词;二、在有生命义名词内部,能和泛义动词“打"构词的包括叁类——身体器官名词、行为事件名词和动物名词;叁、无生命义名词和泛义动词“打”组合构词的情况很多,可细分为植物类、食物类、农作物类、自然现象类、器物类、场所洞穴类、符号形体类以及印刷物类。动词部分,我们采用了陈昌来从语义属性角度对动词进行的划分框架:关系动词、状态动词、心理动词、致使动词和动作动词。在各类动词内部,根据它们所带动元的数量以及性质又分成了各个小类,如一元动作动词、二元动作动词等。泛义动词“打”与各类动词的构词能力有明显的等级弱化之分:动作动词>状态动词>致使动词>心理动词、关系动词。除开状态动词,这与动作性程度高低排列顺序趋于一致:动作动词>致使动词>心理动词、关系动词。另外,除了【动作】、【致使】等语义区别特征,能与泛义动词“打”构词的动词还在【生命】、【人】、【自主】以及【及物】这几个语义特征上表现出了一定的规律。对于形容词,我们首先参考王启龙先生根据形容词的句法功能将形容词分为了一般形容词和特殊形容词的分类。在一般形容词内部,按语义又分为性质形容词和状态形容词。考察发现泛义动词“打”不能和状态形容词构词,只能和性质形容词构词。从描述的对象这个语义角度看,我们将性质形容词按照是否含有述人语义特征(【人】),分为了述人性质形容词,非述人性质形容词和既可以描述人、又可以描述其他事物的性质形容词。特殊形容词包括非定形容词和非谓形容词,两者都不能和泛义动词“打”构词。

李丹芷[8]2015年在《东北方言泛义动词“整”的探析》文中研究指明本文的研究对象是东北方言泛义动词"整"。一个动词可以指称或代替许多具体动词,远远超出它自身使用范畴宽泛,因此它的表意就比较浮泛而游移,朦胧而存在,这类动词称为为"泛义动词"。本文用"叁个平面"的研究方法,从泛义动词"整"在句法、语义、语用层面的属性,以及在使用中的限定条件加以探索和讨论。全文共有五章。第一章是绪论部分,主要介绍了本文的选题缘由,泛义动词"整"的研究综述,文章的研究方法、以往研究不足以及论文可能存在的创新点。第二章对东北方言泛义动词"整"进行了语义分析,首先对东北方言泛义动词"整"的义项进行了分析,使之与代动词"来",以及其他泛义动词"弄、搞、打"等区别开来。其次,分析了东北方言泛义动词"整"的语义特征,对"整"与先行词形成复指关系和非复指关系进行分类讨论.第叁章对东北方言泛义动词"整"进行了句法分析,分类讨论了东北方言泛义动词"整"带宾语和不带宾语的情况。当东北方言泛义动词"整"带宾语时,又可以分为带名词性宾语和动词性宾语,名词性可以是单个名词、数量词、带修饰语的名词、以及"的"字短语等。动词性宾语可以是单个动词、带修饰语的动词、动词短语和关联词语等。不带宾语的情况大致可分为"整"的单用,"整"带补语和状语共现等情况。同时,还有一些宾语语义特征的分析。第四章对东北方言泛义动词"整"进行了语用分析,介绍了它的修辞效果。总结出它的修辞效果有语义的模糊化表达、缩短语言编码解码时间等方面的特点。第五章是结语,说明了本文存在的不足和继续研究的设想。

燕燕[9]2004年在《泛义动词探析》文中指出泛义动词是人类语言中一类特殊的动词,它们可以在句法上替代许多具体动词,随着不同的语境表达一种宽泛而不十分确定的语义,在语用上它的使用范围相当广泛。本文先从几对易混概念入手,明确泛义动词的定义和范围。然后简要介绍泛义动词的提出及其研究历史。许多学者曾就泛义动词作过卓有成就的论述。从古代的“为”、“作”、“见”到近现代的“打”、“做”、“干”、“弄”、“搞”、“来”均有所提及,但大多数是就其中的某个泛义动词展开研究,对泛义动词作为一个语法小类的特点,及其历史演变过程,以及诸多泛义动词的共性和个性则很少涉及。本文在简单描述了泛义动词的历史演变过程之后,着重对现代汉语的泛义动词作分类分析。文章试图从句法、语义、语用等多个角度,结合历时和共时两个平面,多角度、多层次地揭示泛义动词的性质特点,比较各个泛义动词之间的异同,并进行粗略分类,进而探求泛义动词产生、发展的认知机制和独特的语用价值。许多语言从古到今都有泛义动词交替出现,表明人类语言在不同的历史时期都需要泛义动词,显现了诸多泛义动词共同的语用价值;而在语言的同一发展时期又有许多泛义动词共存,则显现了不同泛义动词独特的语用价值。

厉雅维[10]2013年在《泰国学生习得“弄”、“搞”、“干”等泛义动词问题研究》文中研究指明现代汉语泛义动词“弄”、“搞”、“干”是使用频率较高的经典泛义动词,对留学生来说掌握这叁个泛义动词的用法并不容易,泰国学生也不例外。泰国学生使用泛义动词时常常会出现问题,因为这叁个词本身就没有固定的意义,它们随着不同的语境而表达不同的意义,在用法和意义上既有交叉,又有不同之处,此外,它们在某些情况下可以替换,而某些情况下并不能替换,因此泰国学生往往分不开它们的用法和意义的差别,使他们很难辨别和掌握。本文主要目的是通过对泰国艺术大学中文专业学生在习得汉语泛义动词“弄”、“搞”、“干”时的偏误进行研究分析、找出泰国学生使用这些泛义动词时产生偏误的主要原因,针对其问题提出解决的策略,本文的研究主要包括叁个部分:第一部分:主要从语法、语义和语用等叁个方面对汉语泛义动词“弄”、“搞”、“干”进行整理归纳,探讨分析这叁个词的交叉和不同之处。此外还根据《现代汉语词典》和《现代汉泰词典》对这一组词的解释进行比较与分析。第二部分:根据对泰国学生使用泛义动词“弄”、“搞”、“干”的情况的调查结果,对其泛义动词的习得情况和偏误现象进行总结归纳与分析,从而找出产生偏误的主要原因。第叁部分:针对泰国学生在习得“弄”、“搞”、“干”的过程中所出现的偏误及其提出一些解决偏误的教学策略与教学建议。

参考文献:

[1]. 东北方言泛义动词“整”的研究[D]. 路杨. 上海师范大学. 2012

[2]. 现代汉语泛义动词探析[D]. 齐丽娟. 南京师范大学. 2008

[3]. 泛义动词“弄”的探析[D]. 铁艳凤. 暨南大学. 2010

[4]. 高级水平留学生对泛义动词“弄”的习得情况研究[D]. 孙乾晶. 南京大学. 2017

[5]. 东北方言中泛义动词探析[J]. 莫娇, 李明. 四川省干部函授学院学报. 2016

[6]. 动词“整”的动态考察—兼与“搞”、“弄”的对比研究[D]. 郭萌. 暨南大学. 2012

[7]. 现代汉语泛义动词“打”构词的限制条件研究[D]. 吕杭. 四川大学. 2007

[8]. 东北方言泛义动词“整”的探析[D]. 李丹芷. 浙江大学. 2015

[9]. 泛义动词探析[D]. 燕燕. 上海师范大学. 2004

[10]. 泰国学生习得“弄”、“搞”、“干”等泛义动词问题研究[D]. 厉雅维. 黑龙江大学.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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