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柯[1]2016年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精神生产方式创新研究》文中研究说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精神生产方式创新之所以成为一个值得深入研究的课题,是因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发展的动力凝聚、方略制定、路径选择等日益面临新的现实要求并呈现新的具体特点。当前,无论是加强精神文明建设,还是推动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大繁荣,抑或是建设创新型国家以及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均涉及如何在新的实践中坚持和发展马克思主义精神生产理论的问题。尤其是要在世界各国软实力竞争日益激烈和复杂多变的当代,进一步加强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精神生产方式创新的多维考察和系统阐发,消除重物轻人的发展思路和模式的消极影响,正确看待精神生产对于物质生产的引领作用,为精神生产方式创新创造条件。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精神生产方式创新有着深厚的马克思主义理论依据。马克思主义认为,人类社会的生产是包含物质生产、精神生产、人自身的再生产、人与人之间关系的再生产等在内的全面生产。精神生产在全面生产中的地位和作用不是亘古如斯、一成不变的,随着人类社会的发展,精神生产在全面生产中的重要性日益凸显,成为生产方式变革的重要动因。精神生产既赋予全面生产以目的,又以新科技应用促进生产力发展的形式彰显其作用,促进着人的价值实现和自由解放。中国传统精神生产方式的形成与发展源远流长。内涵丰富、特色鲜明的传统精神生产方式及其数量庞大、异彩纷呈的物化形态,构成了当前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精神生产方式创新的文化渊源和坚实基础。同时,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精神生产方式创新是一项博采众长的开放性工程,近代以来传入中国的各种域外文化思潮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精神生产方式创新拓展了理论视野,提供了宝贵养分。在中西智慧交融与贯通的过程中,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精神生产方式创新彰显出开放性特点,特别是在建设中华民族共有精神家园、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走出去等日益成为自觉的战略选择的当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精神生产方式兼收并蓄,不断得以创新、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精神生产方式创新是在一定的具体的时代背景下展开的。物质生产长期在人类社会发展进程中居于主导地位,但随着知识经济的勃兴、人类生存环境的变化,当今人类社会的发展呈现出精神生产方式创新速度加快、精神生产方式变化的新形态和新趋势层出不穷以及精神文化多样竞存日益成为社会发展重要动力等鲜明特点。精神生产方式创新与经济、政治、科技互动及一体化发展的趋势日渐强化,大众传媒、大众精神文化消费在社会发展中的作用愈加凸显。特别是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建设创新型国家、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新任务的提出,深刻地影响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精神生产方式创新乃至整个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发展。在不同的历史发展阶段,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精神生产方式创新的目标任务和具体内涵是不尽相同的。其历史发展大体经历了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的初步探索、新中国建立至改革开放前的进一步探索、改革开放以来的深入探索等若干历史阶段,形成了意识形态创新与社会思潮变迁的互动、人民精神文化需求的满足与精神文明建设的契合、精神产品生产与国家软实力提升的统一等宝贵经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精神生产方式创新是由各有侧重又有机统一的内在逻辑层次构成的系统工程,涵盖由消除体脑差别到多样化的精神生产共同体劳动、由提供精神产品到改变社会生产方式和人的生存方式、由精神生产方式创新到社会整体变迁等逻辑层次。这种创新,不但是精神生产方式的创新,而且也是整个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创新这一宏大事业的有机组成、具体体现和基本动力。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精神生产方式创新涉及头绪纷繁的诸多具体措施,既包括宏观层面的顶层设计,又包括微观层面具体精神产品的创新,还包括人的素质提升以及精神产品分配、消费等环节的规范与治理等。概而言之,这些措施主要体现在加快产业结构调整以发展新兴产业、推进传统产业转型升级、改善消费需求结构;推动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大繁荣以加强中国共产党政党文化转型与创新、推进马克思主义大众化、促进全球化时代精神生产的本土化建设,以及解决精神生产领域的消极因素等现实路径之中。加快上述建设,能纲举目张地促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精神生产方式创新,进而实现转变经济发展方式、丰富人民精神文化生活、完善相关制度以及加强社会治理等各方面的全面发展。
胡海波, 郭凤志[2]2009年在《马克思恩格斯社会整体性视域下的精神生产理论》文中指出社会整体性思想是唯物史观的重要内容,社会整体性精神贯穿于唯物史观的始终并以方法论的形式表征出来。马克思恩格斯的精神生产理论是社会整体性原则运用的充分展现。马克思恩格斯以社会整体性的思维方式科学地阐明了精神生产的内涵,在社会整体性基本原则的基础上阐明了精神生产发展的规律性,在各要素交互作用和历史性联系原则下阐发了精神生产在社会发展中的地位和作用,从而科学地阐释了精神生产理论。
李钟麟[3]2004年在《精神生产与社会发展》文中研究表明本文以马克思主义哲学为指导,紧密结合当今我国市场经济建设和现代科技发展的现实,从哲学角度,运用历史与逻辑相统一,规范分析与实证分析相结合的方法,对精神生产的本质含义、结构、基本特点和历史发展过程及规律进行了具体而深入的研究,提炼、弘扬了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关于精神生产的科学论述及其所蕴含的深刻思想。 同时详细阐述了精神生产对社会经济发展、人的全面发展、社会制度的优化、精神文明的进步和民族凝聚力的提升的作用和意义,以期引起人们对精神生产问题研究的高度重视。深入研究精神生产对社会发展的作用,有利于尊重知识、尊重人才的良好社会风气的形成,促进现代科技的迅速发展,有利于科教兴国战略和可持续发展战略的实施。 但是,在实际生活中,我国精神生产还没有得到与物质生产相适应的足够的重视,在精神生产实践中还存在诸如:重视自然科学、轻视社会科学;“学校繁荣”和“教育衰败”的现象;功利化和人文精神的丧失比较严重等问题。为进一步搞好精神生产建设,本文提出了包括确定正确的指导思想,强化自觉的开发意识,注重优良的品位效应,注入合理的激励机制,树立科学的实践观念等几点建议,为精神生产建设作出应有的贡献。
关宝军[4]2007年在《马克思精神生产理论的当代观照》文中提出精神生产是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核心范畴之一,是人类社会生产的基本形式之一。精神生产作为人类特有的社会活动,自古以来就受到人们的重视和研究。但是精神生产这个范畴不是马克思首次提出并使用的,马克思以前的一些思想家就明确的提出并使用了这个概念,对精神生产这一范畴做了初步的研究和论述。马克思对精神生产这一范畴的认识,正是在对他们批判地继承的基础上逐渐形成了的。本文以马克思主义的唯物辩证法为指导,紧密结合当今我国建立以精神生产为带动力量的创新型国家体系的现实,从哲学的视角,坚持理论与实践相联系、抽象与具体相结合、历史与逻辑相统一的方法,对精神生产的本质含义、特征及其历史发展规律,在唯物史观、人类学和认识论角度进行了具体而深入的研究,提炼,升华了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关于精神生产的科学论述及其所蕴含的深刻思想。具体的分析精神生产在当代社会中,对经济、政治、文化自身所起的作用,从而确立在社会发展过程中,科学技术作用越来越明显的背景下,研究精神生产及其与社会发展相关的指导思想,建设一个坚持以精神生产为带动力量的创新型国家体系。
林岩[5]2015年在《马克思精神生产理论研究》文中研究表明在人类思想发展史上,关于精神生产的探讨可以追溯到古希腊文明时期,随着奴隶制生产关系的确立,古希腊的精神生产从人类生产活动中分离出来,希腊最早的自然哲学家泰勒斯、阿那克西米尼、赫拉克利特都探讨过人类思维和精神生产的基础,苏格拉底和柏拉图启开了古希腊时期对精神生产问题的自觉研究,经历亚里士多德时期方法论的转变,达到了古代精神生产研究的完备形态。17-18世纪,伴随经济政治结构的巨变,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建立,近代科技文化空前繁荣,培根认识到大工业背景下精神生产的巨大作用,提出“知识就是力量”并设定了知识产品价值判定标准,探讨了精神生产的任务、发展趋势、手段、工具和方法并为之精心设计了详尽的实验-归纳程序和方法,笛卡尔则研究精神生产的能力问题,方法问题,培根和笛卡尔为17世纪以来西欧哲学家关于精神生产的研究奠定了基础。“精神生产”作为一个范畴的正式提出最早始于经济学家李斯特,他在《政治经济学的国民体系》中明确提出“精神生产者的任务在于促进道德、宗教、文化和知识。……反过来也是一样,物质生产者生产的物质愈多,精神生产就愈加能够获得推进。”此后,马克思主义产生之前的科学家对精神生产做了初步论述和有益探讨。马克思的精神生产理论就建基于这些思想成果,并从政治经济学,哲学,社会学等不同角度进行了批判继承和发展,建构了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历史唯物主义科学体系,阐明了其科学社会主义的理想社会状态下人类获得自由而全面发展的精神生产的发展趋向。上个世纪80年代,我国学者开始了对马克思精神生产理论的研究,也取得了不少成果,但到目前为止,由于精神生产理论在马克思着作中虽有大量论述但并不系统,这些研究主要围绕马克思精神生产的内涵,结构,精神生产理论的地位与影响等基本概念和范畴展开,并没有迈出“挖掘整理和诠释阶段”,比如马克思精神生产概念的界定是研究不能绕过的话题,但是到目前为止的研究中并未形成统一认识,如一种界定侧重从精神生产的范畴入手来把握精神生产,代表性观点有“精神生产是关于意识的生产”,“精神生产生产的是思想的社会关系”。一种界定侧重从过程和结果来把握精神生产,“精神生产是一种物质活动,是改造客观世界的物质活动”,“精神生产是人们认识、反映、再现客观世界(包括自然、社会和人自身)的过程。”“精神生产是观念地把握存在的历史过程。”也有学者认为,马克思对精神生产内涵的阐释是以社会整体性的思维方式展开的。马克思精神生产涵义之所以会众说纷纭,难以达成共识,主要原因一是由于资料的不够详尽,受写作宗旨和历史使命限定,马克思本人对精神生产并未详尽展开,在不同时期马克思精神生产理论呈现出发展性、变动性特征,局限于某个阶段的研究便从不同的角度得出了不同的结论。二是研究方法,思路的不足,无视马克思精神生产理论的历史发生性,割裂了其思想的连续性,缺乏一种整体性、系统性研究思路,因此,科学把握马克思精神生产的内涵,深度挖掘马克思精神生产实质,是马克思精神生产理论研究的基本要求,是完整准确地理解马克思唯物史观及其科学理论体系的基础和前提。在前人关于精神生产的研究中,近代资产阶级古典经济学和德国古典哲学对马克思影响最直接,构成了马克思精神生产理论的直接理论渊源。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发生发展带来了西方社会国民经济迅猛发展及社会的发展与进步,给研究国民经济财富的来源及增长的原因提供了社会条件,为适应进一步发展生产的需要,资产阶级古典经济学开始了对精神生产的研究。基于这样研究背景,资产阶级古典经济学家研究精神生产的主题是财富的生产与来源,主要着眼于物质生产的角度,探讨精神生产是不是生产性劳动即是不是财富的来源。马克思批判继承了前人精神生产成果,他认为古典经济学家关于精神生产的主要错误在于对精神生产的性质认识不清,因此他对其进行批判主要是从精神生产是不是生产性劳动入手的。与前人不同,马克思不仅从物的角度来研究精神生产,更为根本的是,马克思从人的角度探讨精神生产,他认为精神生产是人与动物的根本区别所在,是人的“真正的生产”,“是人的本质力量的对象化”,从人与物两个方面及其相互作用的辩证关系中探讨马克思精神生产的涵义,对斯密的精神生产的非劳动性思想进行了根本性批判,指出精神生产与物质生产的考察不能脱离一定的历史形式,强调精神生产的社会性、历史性,认为对精神生产要进行具体的历史的分析,批判了萨伊,李斯特等关于精神生产是生产性劳动的一般抽象的表述及其将一切精神生产者看成生产劳动者的阶级立场。正是在科学批判前人的基础上,马克思对精神生产的认识日臻完善,逐步形成了科学的精神生产概念与范畴,同时马克思精神生产理论是在阐发唯物史观的过程中形成的,藉助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提供的新的立场、观点与方法,马克思精神生产理论进一步丰富深化并得以科学建构,形成了科学理论体系。马克思精神生产理论的内涵,从结构看,是社会整体性视域中的精神生产,是马克思从社会结构层面对精神生产的宏观把握。马克思从唯物史观整体性出发提出了物质生活生产,社会关系生产,人的生产,精神生产等构成的社会生产系统并研究了其内部构造规律,认为物质生产在整个社会生产和历史发展中起决定作用,精神生产是由物质生产决定的并对其产生能动的反作用;从立场看,是历史唯物主义视野下的精神生产,是马克思从哲学层面和方法论层面对精神生产的微观建构。伴随着马克思深刻剖析物质生产本身,马克思运用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辩证法来说明社会历史的发展,彻底抛开了人本主义的立场,他对精神生产的认识,也建构于唯物史观的基础上。马克思在剖析了生产活动的内在矛盾后,从生产力出发来说明社会历史,而不是从抽象的人来说明,提出人的本质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从生产力的发展进而导致分工的进一步发展的立场阐发精神生产的产生,从而建构起了其科学的精神生产理论体系。马克思精神生产理论是在唯物史观的基础上形成的科学理论体系,有其形成逻辑和形成历程,深入梳理马克思精神生产理论建构的多重视角,是完整准确地把握马克思精神生产理论的需要,对于全面把握马克思精神生产理论的历史价值和现实影响,促进其当代发展具有重要现实意义。同时,深入梳理马克思精神生产理论,对于深刻理解唯物史观的逻辑建构和精神实质,对于理解唯物史观的创立在哲学发展史上所实现的革命性变革具有重要理论价值和现实意义。作为一个内容相对丰富的理论体系,从不同视角研究马克思精神生产理论的内容构成对于全面理解和把握马克思精神生产理论的理论特点和理论实质具有重要的方法论意义,有利于使马克思精神生产理论回归到其在马克思主义理论体系的应有地位。这些视角包括实践视角,形态视角,结构视角,价值视角与发展视角等。在马克思身后的100多年来,世界发生了巨大变化,随着经济全球化和知识经济时代的到来,当今人类社会与马克思所处的时代已发生变化,全球化时代人类精神生产已经超越了地域界限,实现了世界范围内的普及与传播,知识经济时代则加速了这一进程,新的时代产生了对科学理论的新需要,深入、系统地研究马克思精神生产理论具有重大的理论价值和现实意义。从马克思精神生产理论的当代价值来看,它是当代中国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的理论依据,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建设提供了实践指南。在全球化和知识经济背景下马克思精神生产理论面临着更多的挑战,应对这些挑战,需要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坚持和发展马克思精神生产理论,马克思精神生产理论为当代中国社会发展和社会进步提供科学性、价值性论证,当代中国社会发展实践推动与见证马克思精神生产理论的发展。为此,必须坚持马克思精神生产理论的唯物论和辩证法,鉴别、甄别纷繁复杂的社会文化现象和社会文化问题,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发展马克思精神生产理论,为社会发展和社会进步提供合理性证明。
罗静[6]2006年在《马克思主义叁种生产理论与社会发展》文中提出马克思主义认为,现实生活的生产不只是物质资料的生产,同时还包括人类自身的生产和精神生产,是全面生产。叁种生产不是独立的,互不相关的,而是相互制约、相互作用的。本文主要集中论述马克思主义的叁种生产理论及其在社会中的作用。文章分为四部分。第一部分分别论述了马克思主义物质资料生产理论、人口生产理论、精神生产理论的定义及其对社会发展的作用。物质资料的生产既是人类生活最一般的本质活动,又是规定和制约人类生活全部领域的基本实践活动;既是社会物质生活本身,又是社会生存的基础和发展的源泉。物质资料生产是人类社会存在和发展的前提和基础,它对人类社会的存在和发展始终起决定性作用,对于社会的存在和发展具有首要的、决定的意义。这是历史唯物主义一条极为重要的基本原理。人类自身生产是社会人为了满足自身的世代延续的需要以及社会生产对主体的需要而进行的活动。它是和人类社会同样长久而普遍的范畴,如果没有人类自身的生产,整个社会生产就失去了主体、前提和最终目的,人类社会的一切实践活动都将停止。人类自身生产作为最基本的一种社会生产方式,它是直接生活生产和再生产的核心部分,是历史发展的动力之一。精神生产,是指以脑力劳动的方式,借助语言符号及某些物质手段创造科学、艺术、宗教、法律、道德、哲学等精神产品的生产,也就是“思想、观念、意识”的生产。精神生产不仅有自身的运行机制和相对独立的社会功能,而且还在其历史形式中形成了自身的发展规律,即精神生产发展与物质生产的不平衡规律。 文章第二部分主要论述了物质资料生产、精神生产和人口生产在社会生产这个整体系统中,并不是独立发挥各自的作用的,它们之间是互相制约、互相促进的。物质资料生产与人类自身生产是对立统一的关系,物质资料生产和精神生产,人类自身生产和精神生产也都是相互依赖、相互制约的。叁种生产之间互相联系、互相制约和互相作用,共同推动社会生产的发展和社会的进步。在这其中,物质资料生产是社会生产中最根本的决定性因素,其他两种生产都要通过物质生产来发挥其在社会生产中的作用。 第叁部分主要论述了随着历史的发展,叁种生产在社会生产发展历史进程中的每一阶段所占据的地位和发挥的作用及其在整个社会生产系统中的关系处于
周力辉[7]2012年在《马克思恩格斯精神生产理论研究》文中认为马克思恩格斯精神生产理论作为马克思恩格斯所创立的唯物史观的重要组成部分,不仅是马克思关于社会全面生产理论的叁大主要内容之一,也是马克思关于社会全面发展思想以及关于人的全面发展理论的核心组成部分,在整个马克思主义哲学体系中占据着重要的地位。但遗憾的是,长期以来,由于种种原因,马克思恩格斯精神生产理论在传统的历史唯物主义教科书中却缺失了,它的基本理论内涵甚至在哲学教科书中没有得到起码的展示。所以,本文研究马克思恩格斯精神生产理论的目的就是加深人们对它的认识和理解,进而在思想上引起足够的重视,这不仅对于弥补和澄清我们对马克思主义哲学理论存在的认识偏差和理论误区及不足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而且对于全面地把握和运用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指导我国的现代化建设具有重大的理论价值和实践价值。从国内外研究现状来看,目前对于马克思恩格斯精神生产理论的研究尚处于起步阶段,因此,这一理论还有很大的探讨和研究空间。本文首先考察了马克思恩格斯精神生产理论在唯物史观的重要地位及其对于实现人的全面发展所具有的重要意义,然后分析了马克思恩格斯精神生产理论产生的理论渊源和现实依据,之后从马克思、恩格斯哲学思想的发展历程及唯物史观的创立过程入手,阐述了马克思恩格斯精神生产理论形成、发展和走向成熟的思想脉络,在此基础上,分析了马克思恩格斯关于精神生产概念的科学内涵、内在结构和基本特征。最后,本文揭示了在当前研究马克思恩格斯精神生产理论的时代意义,以及如何运用马克思恩格斯精神生产理论来指导我国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构建、文化软实力的提升以及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文化建设这些社会热点问题。虽然马克思恩格斯精神生产理论产生于一百多年前,马克思、恩格斯对其所作的论述也并不如其物质生产理论那样系统而详细,论述的也不尽全面,但是研究这一理论对于当前我国社会主义文化建设依然具有重要的实践价值和学术价值。从学术方面看,研究马克思恩格斯精神生产理论不仅填补了当前国内外对这一领域的诸多理论空白,而且与我国具体国情相结合,有助于推动马克思主义精神生产理论的发展。从实践方面看,马克思恩格斯的精神生产理论对于促进和推动我国文化的大发展大繁荣具有重要的实践价值。
吴朝邦[8]2015年在《马克思精神生产创新论》文中认为随着科学技术和文化艺术、政策法律等软实力对于社会发展、国家竞争的作用越来越突出,马克思主义精神生产理论也越来越受到人们的关注。上世纪80年代以来,学界不断有大量相关的着作或论文发表,涌现出了一个研究的高峰时期,但进入新的世纪,对精神生产探讨的热情则有所回落,究其缘由,一是精神生产还有诸多理论难点如其概念等都有待明确;二是其理论太过抽象而与人们的生活实践相距较远,倒是创新这一精神生产最本质的特征作为一个学术热点凸现出来,但创新又极为具体和通俗,缺乏深厚的理论支撑。显然,两者有着诸多的相同点或紧密的关联,遗憾的是,将创新与精神生产结合在一起研究,还处于起步阶段,最多也只是把创新作为精神生产的特征阐述而已,而没有把精神生产作为创新的理论背景提出来,从而局限了对创新的理论研究,使创新停留在一个经济学、社会学的名词和口号上,而深入不到哲理的深度。如许状况,显然不利于“马克思主义理论这一新的理论增长点”的进一步发展,不能深入发掘这一理论的现实作用。20世纪90年代,面对全球新科技革命和知识经济的兴盛以及国内窘迫态势,秉承“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的思想,我国提出了创新、科教兴国和可持续发展等一系列相关的国家发展战略。但实践与理论都还存在许多差强人意的地方,伟大的“中国梦”激发了梦想,梦想需要环境,创造美好环境需要发展与超越,超越需要创新,创新需要一流人才,人才需要一流教育。但如何落实“以人为本”、素质教育方针?如何摒弃GDP崇拜和物质享受,转变为真正重视人、重视人的精神、重视人的精神独立?还是要回到“人总是要点精神的”,精神让人猿辑别,精神生产使人类历史区别于生物历史,研究精神生产就是研究人的“全面而自由的发展”。第一章围绕精神生产的理论渊源展开论述,在重读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对精神生产相关论述的基础上,初步勾勒精神生产理论。并回溯到早期资产阶级经济学家对精神生产理论的探讨,以及德国古典哲学研究认为精神生产是人主体性外化和对象化的生成。精神生产概念的一次飞跃,则在于唯心主义向唯物主义的转向,马克思主义奠基人将精神生产置于唯物主义理论上考察,纳入到了社会总体生产理论,认为只有生产剩余价值的生产才是生产性的生产,从而可以推论出只有创造新的价值的精神生产才是真正的精神生产,也即创新是精神生产的最本质特征。指出目前学术界对精神生产概念界定不清及原因,最后,基于上面的论述,提出精神生产概念确定的原则是不应脱离财富增生这一逻辑起点以及社会生产理论的总体框架。第二章重点论述了从精神生产研究到创新探讨的转化,揭示两者的在的关联。一方面,重新爬梳了目前国内学界对精神生产的辨析。基本上归纳出四种观点:一是意识的高级形式或社会意识的生产;二是社会人改造主观世界的活动;叁是观念地把握世界的过程;四是一种创造性或创新性的活动。而第四点则是所有研究者都普遍赞同的,由此可以看出创新与精神生产非同一般的关系。从马克思主义认为只有生产剩余价值的才是生产性的理论,可以认为精神生产是新增社会财富的精神劳动;是正在进行的精神生产,产生的不是已有的知识,而是生产出新的知识,已有的知识只是精神生产的资源而已。另一方面,则重新梳理了创新概念的历史演变和创新理论的发生与发展,可以发现创新与精神生产两者具有相似的发生发展轨迹,即从经济学进入社会学,最后上升到哲学;精神生产具有抽象理论性和学术性,而创新则具有具体实践特征和实用性,我们在生活中基本都用创新,而不提精神生产,在学术中,精神生产则比创新更具有理论深度和背景。两者互为表里,构成学术上的一道景观。精神生产是探索主客观世界的统一,表义即是创新。第叁章研究精神创新的特征与分类。人们普遍认可精神生产或创新的自由性与自觉性、探索性与创造性、传承性与依附性、无消耗性与共享性、不平衡性与可超越性。而对于可阻遏性与可引导性、情感赋予性与智力赋予性等则极少研究,也就是存在商榷的余地。从精神生产特征研究来看,只有将创新提升到精神生产的理论层面,才会发现创新具有哪些基本的特质,如传承性和依附性,这是单独研究创新难以总结出的创新特征,从而能更好地在现实中进行创新,而不仅仅是泛泛而谈创新。把精神生产创新划分为七种类型:1、按照是否研究自然与人之间关系,可以分为自然科学、社会科学和人文学科;2、按照生产是否与主体分离,可以分为与主体分离的和与主体不分离的;3、按照是否研究自然与人之间关系,可以分为自然科学、社会科学和人文学科;4、按照产品是否自然存在,可以分为发现与发明;5、按照把握世界的方式不同,可以分为实践技术与科学理论;6、按照与经济基础关系的不同看,可分为意识形态和非意识形态;7、按照是否表现为抽象符号,可以分为物质形态的和非物质形态的。当然,划分标准不同,则内容迥异,以上划分并不一定科学,但一定程度上促进了对精神生产创新理论的认知。第四章从横的维度注重拓展研究的理论广度,将精神生产创新置于马克思总体社会生产理论中考察,深入探讨精神生产创新与物质生产、人自身生产、社会关系生产以及生态生产的关系问题,依据马克思“普照的光”思想,论述精神生产在知识经济时代突出的作用和功效,指出精神生产创新是社会发展的引擎和主观推动力,是当今时代“普照的光”。社会总体的生产目的是为了人的自由全面发展,精神生产创新在总体生产中具有十分重要的地位与作用。正是这种对理论广度的拓展,便于我们深入认识精神生产或创新在社会历史发展中的作用。第五章从纵的维度深入阐述精神生产创新的激发机制,并论及作为当代典型精神生产创新表现形式的智库和自然科学研究机构。精神生产创新作为一种越来越超越物质生产对社会生活作用的生产类型,它的发生机制是任何相关研究中的重点,但也是难点。笔者基于唯物主义的观点,将精神生产创新阐释为起始于社会外在需要,而不是主观臆想。同时尝试着探求了精神生产创新的内在思维激发,并重点论述了“思想市场”作为精神生产创新的外部约束,对我国的改革开放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值得我们无限地思考。智库和自然科学研究机构在构建国家软实力的系统工程中占据着非常重要的作用,智库和研究机构是精神生产创新的聚集地,不仅是创新型人才的集中,而且生产创新的集中,更是创新成果推出的高端聚集。第六章是本研究的重点,将精神生产创新的作用分为叁个层次论述,一是从马克思“普照的光”思想的哲理层面,指出精神生产创新成为当今时代“普照的光”。二是研究精神生产创新对直接生产的作用:1、精神生产改进生产力,创新成为经济发展的引擎;2、精神生产扩大生产规模,自动化解放物对人的压迫;3、精神生产改变人类交往方式,社会联系更便捷广泛;4、精神生产改造产业结构和就业结构,创新成就财富;5、精神生产改变社会分配方式和阶层结构,创新替代知识成为力量的象征;6、精神生产改变社会权力和组织管理结构,人的内在精神“隐没”外在物质。叁是从现实层面上指出精神生产创新是科技进步的根本因素,是综合国力竞争的核心,是精神生产创新是改革开放的基础条件。然后,着重提出精神生产创新是解决生态问题的重要手段。最后,指出精神生产创新是实现中国梦的动力源泉。第七章阐述精神生产创新之于建立创新型国家战略的重要意义。回顾了创新型国家战略的提出与发展。论证了精神生产创新与以人为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以及转变成智能型教育模式紧密的关联,建设国际一流的智库是当前摸索落实创新型国家战略的主要途径。总之,精神生产创新是构建与实现创新型国家战略的重心和必然选择。
戴圣鹏[9]2012年在《马克思主义文明观研究》文中认为本论文以唯物主义历史观为指导思想与理论基础来把握与理解马克思恩格斯的文明观,并在对马克思恩格斯的文明观的理解之上来建构马克思主义文明观体系。在本论文看来,没有马克思对人类历史的发展规律的发现,就不会有唯物主义历史观的形成,更不会有马克思恩格斯的文明观的生成与发展。当我们从唯物主义历史观的视角来把握与理解马克思恩格斯的文明观时,那些散落于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的着作中的各种关于文明的论述,也就有了一个内在的思想逻辑。这种逻辑,不仅表现在马克思恩格斯对文明范畴本身的理解上,也表现在他们的唯物主义文明观的历史生成上。唯物主义历史观为我们理解与把握马克思恩格斯的文明观提供了重要的方法论与理论指导,它是马克思恩格斯的文明观的理论基础。在马克思的历史观形成之后,马克思恩格斯就是沿着唯物主义历史观的思想来把握与理解人类文明以及文明的历史演进的。在对于文明范畴的理解上,马克思恩格斯经历一个思想的发展与成熟过程:早期,把文明理解为文化的形式;随着马克思恩格斯对社会历史理解上的唯物主义转变,他们对文明的理解也发生了深刻的革命,即把文明理解为是实践的事情,理解为是社会的素质,从而实现了其文明观的唯物主义转向;最后,随着马克思恩格斯思想的进一步成熟,他们对文明的理解也臻于成熟,即把文明的进步等同于社会生产力的增长,把文明的本质理解为社会生产力。从马克思恩格斯对文明范畴的理解过程来看,他们对于文明的理解与认识,与马克思的历史观的形成与成熟是分不开的,可以说唯物主义历史观的生成与成熟的历史,就是马克思恩格斯的唯物主义文明观的生成与成熟的历史。在关于文明伊始与诞生的标志的问题上,马克思恩格斯并没有完全认同摩尔根的观点,摩尔根认为财富的欲望以及文字的使用是文明伊始的标志。马克思恩格斯则是从生产的性质以及产品的消费方式的演变与革命来理解与论证人类文明是如何得以诞生的。在马克思恩格斯看来,真正的工业生产方式与商品交换方式的产生以及私有制的出现,是文明伊始与诞生的根本标志,专偶制家庭的完全胜利以及商人阶级的出现,是文明(文明时代)诞生的重要标志。专偶制家庭的完全胜利以及商人阶级的出现,之所以也是文明(文明时代)诞生的标志,是因为专偶制家庭的最后胜利与商人阶级的出现,是社会的生产性质以及产品的消费方式发生了历史性变革的重要表现。文明时代与以前一切时代的生产性质与消费方式有着本质性的不同。在文明时代以前的一切社会历史时期,其生产在本质上都是狭隘的共同体(也即自然形成的共同体)范围的共同生产,而产品的消费在本质上也是在狭隘的共同体范围内的直接消费。在关于文明的内容以及类型问题的研究上,马克思主义文明观认为,文明,从物质生产与精神生产的角度讲,可以划分为物质文明与精神文明,而从经济与政治的角度讲,则可以划分为经济文明与政治文明。从生态学的创始人海克尔对生态的理解来看,生态文明,是经济文明在新时代的新发展。在文明类型的划分上,我们可以依据不同的标准与尺度,做出不同的划分与评价,但在马克思主义文明观看来,生产方式与交换方式以及生产关系才是划分不同文明类型的主要依据与根本尺度,其他任何尺度与依据相对它们来说,都是次要的、次生的。因此,我们在划分文明的类型时,不能把主要的当作唯一的,也不能把次要的当作主要的,更不能把次要的当作唯一的。在关于文明发展的动力与规律的问题的理解上,在唯物主义历史观看来,人的本质力量的不断发展是文明发展的内在动力,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矛盾运动是文明发展的基本动力,科学与技术的发展是文明发展的重要动力。在文明时代,也即新的、阶级的文明社会中,阶级斗争是文明发展的直接动力,鄙俗的贪欲是文明时代起推动作用的灵魂。对于人类文明发展的规律而言,其同样也要遵循社会历史发展的一般性规律,即生产关系一定要适应生产力性质的社会发展规律,此外,在文明时代,文明的发展还要遵循商品经济规律以及“没有对抗就没有进步”的规律。在关于文明的历史演进问题上,马克思恩格斯是从生产方式与交换方式的历史变革来理解人类文明的历史演进的。在《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中,恩格斯详细地论述了人类社会是如何从蒙昧时代演进到野蛮时代,又是如何从野蛮时代演进到文明时代,并对各个时代的生产标志与社会特征做了学理性分析,最后还对人类社会的更高社会形态——共产主义社会做了展望与预示,并借用摩尔根的话表达了文明时代以后的社会状况,认为“管理上的民主,社会中的博爱,权利的平等,普及的教育,将揭开社会的下一个更高的阶段”,这个阶段将是“古代氏族的自由、平等和博爱的复活,但却是在更高级形式上的复活”。在马克思的历史观与文明观的视野中,文明的产生与进步,在社会历史发展中既有积极的历史作用,又有负面的社会影响。因此,对于文明,我们要历史地辩证地看待与认识,既不能像卢梭那样贬斥文明的历史进步意义,也不能像有些学者那样过于陶醉人类文明的进步。在社会历史发展中,文明的积极作用表现为:一是推动了社会历史的发展;二是促进了人自身的发展与解放;叁是丰富了人们的物质生活与精神生活;四是有利于公共秩序、公共安全与公共利益的维护。除此之外,文明的产生与进步在社会历史发展中还有负面的社会影响,例如,导致人与人之间的不平等、社会机构和劳动者个人的异化,加剧了阶级对抗与城乡对立,以及引发文明过度,等等。在马克思的历史观与文明观看来,在不同的文明形态与文明形式之中,文明在发展程度上是存在着高低之分,在发展形态与发展形式上是存在先进与落后之别。因此,对于任何文明民族或文明国家而言,既要看到自身文明的优秀与先进的地方,也不能忽视自身文明落后与腐朽的地方。对于任何一个文明民族或文明国家而言,肯认文明发展程度存在高与低,文明之间以及自身文明内部存在优与劣、先进与落后的区分,是有利于自身文明的发展,也是有利于不同文明之间的交往与融合以及世界文明的形成的。在马克思的历史观与文明观的视野中,不同文明之间的交往与融合是人类文明史发展的必然。在人类文明史上,商业与贸易、战争与征服都是文明交往与融合的重要途经。此外,工业与资本在世界文明的形成与发展中发挥着重要的历史作用,没有工业的发展,就不会有文明的产生与发展,没有大工业与资本的发展,就不会有世界市场与世界历史的形成与发展,也就不会有世界范围内的不同文明之间的广泛交往与深度融合。在不同文明的交往与融合中,出现不同文明之间的冲突是正常的,但要解决文明之间的冲突,在唯物主义历史观看来,就应实现不同文明之间的生产力的普遍发展与普遍交往。只有在不同文明之间实现了生产力的普遍发展与普遍交往,才能从根本上解决文明的冲突。在当代中国社会主义文明建设中,我们必须坚持马克思主义文明观的指导。在马克思主义文明观的视野中,当代中国社会主义文明建设的性质是社会主义先进文明建设。而要真正地建设好社会主义先进文明,就必须大力发展社会生产力,并在不断变革社会的生产方式与交换方式的过程中,确保当代中国社会主义文明建设的先进性,从而使当代中国社会主义先进文明建设始终都代表着人类文明未来发展的方向。
樊新华[10]2009年在《马克思精神生产理论及其现实张力》文中研究表明精神生产是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人类社会生产的基本形式之一。马克思在批判地继承前人对精神生产的研究的基础上,逐渐形成了关于精神生产的科学理论。本文试图以马克思思想史上精神生产理论的内在逻辑发展、当今人类社会发展的主要特征和客观的时代需要为背景,从哲学的视角对马克思的精神生产理论进行解读。前言部分主要对精神生产理论在国内外的研究状况进行概述,并指出马克思精神生产理论在当代的言说语境,这部分的内容为本文论述的展开提供背景资料。文章的第一部分以马克思各个时期的代表着作及其唯物史观的形成发展为线索,从精神生产理论的初创、确立到发展,对马克思精神生产理论的形成发展历史进行考察。本文的第二部分试图以唯物主义的视角来解读马克思的精神生产。马克思对精神生产理论并没有作专门、系统地阐述,但通过对马克思精神生产理论内涵的解读,能明确地看到在他那里精神生产是社会生产的一部分,是人的本质的对象化活动,是实践的基本形式之一,并且代表了人的自由发展向度。第叁部分以历史与逻辑相统一的方法对精神生产的当代表现形式——知识经济给予了关注。但是,作为精神生产新形态的知识经济是精神生产的一种异化形式,在马克思看来,精神生产本质上应该是一种自觉自由的生产,因此,精神生产还应该超越和扬弃她的异化形态,把自身提高到人类精神文明的高度。本文的第四部分,着眼于马克思精神生产理论在当代的现实张力,对精神生产与人类叁种精神文明的相关性进行探讨,并揭示了马克思精神生产理论对我国社会整体发展进步、人的全面发展以及提升我们民族文化和民族凝聚力方面的重大意义。这也是本文写作的出发点和逻辑归宿。
参考文献:
[1].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精神生产方式创新研究[D]. 肖柯. 西南交通大学. 2016
[2]. 马克思恩格斯社会整体性视域下的精神生产理论[J]. 胡海波, 郭凤志. 东北师大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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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马克思精神生产理论的当代观照[D]. 关宝军. 安徽大学.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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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马克思主义叁种生产理论与社会发展[D]. 罗静. 河北师范大学. 2006
[7]. 马克思恩格斯精神生产理论研究[D]. 周力辉. 苏州大学. 2012
[8]. 马克思精神生产创新论[D]. 吴朝邦. 武汉大学. 2015
[9]. 马克思主义文明观研究[D]. 戴圣鹏. 华中师范大学. 2012
[10]. 马克思精神生产理论及其现实张力[D]. 樊新华. 四川师范大学.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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