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都麦小说叙事研究

满都麦小说叙事研究

额尔敦木图[1]2004年在《满都麦小说叙事研究》文中研究指明新时期蒙文小说在艺术形式上出现了嬗变,主要体现在叙述语境、叙事模式和叙事时间叁个方面。本论文旨在研究满都麦小说的叙事特色,以小见大,探究蒙文小说在新时期发展演变的艺术轨迹。 本论文以西方经典叙述学(叙事理论)为理论指导,从叙述学的叙述者、叙事模式、叙事视角、叙述声音、叙事时间等概念分析满都麦小说的叙述特点、叙事模式以及叙事时间,从而将小说研究的重点转到艺术形式的层面上来,以帮助读者多方面解读小说文本,提高读者的鉴赏水平。 本论文由绪论、满都麦小说的叙述特点、满都麦小说的叙事模式、满都麦小说的叙事时间、结语等五部分组成。 绪论主要介绍了满都麦小说叙事研究的选题意义、与选题相关的研究概况、理论来源及研究方法等问题。 第一章从叙述及叙述者的角度全面分析了满都麦小说的叙述特点。主要从叙述语言特色和叙述类型入手,从宏观上对满都麦小说的叙述特点进行了全方位的考察。 第二章探讨了满都麦小说的叙事模式,借用叙事理论中的视角与声音的概念,总结概括出叙事模式的类型,进而探索新时期蒙文小说在艺术形式上的变化与规律。 第叁章综合分析满都麦小说的叙事时间问题。作为时间艺术的小说,分析其时间问题具有重要意义。在本章中主要从时序、时长、叙述频率叁方面研究满都麦小说在叙事时间上变形的某些特点,并认为叙事时间变形是新时期蒙文小说区别于传统小说的重要特征。 结语部分论述了叙述学与蒙古文学相结合研究的可能性,并对蒙古文学研究的前景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马明奎[2]2013年在《少数民族文学生态文本叙事性研究——以满都麦小说为例》文中指出题材与意象的结合是少数民族文学生态叙事研究的根本命题,它指涉情节、人物以及世界叁个层次。满都麦不仅书写故事,书写生态状况,尤其是以蒙古族文化意象悦纳、镶嵌题材,以蒙古民族文化原型熔铸人物塑造,以民间传说和历史记载嫁接生态叙事,描述了工业社会的荒诞和罪恶,阐发了民族文化精神及人性观点,试图实现人与世界、人与历史、人与自然神性诗意关系的修复。

张一弘[3]2011年在《满都麦汉译小说女性形象研究》文中认为满都麦是内蒙古自治区土生土长的蒙古族作家。在近40年的文学创作中,满都麦用母语不断耕耘,创作了一个又一个寓意深刻,发人深思的故事。满都麦的作品内涵丰富,意蕴深厚,无论是在对民族文化优秀传统和现代创作手法的结合上,还是对小说的题材、结构的拓展上都有比较独到的创新和探索。他的小说创作,不仅尽其可能地裸呈了蒙古族母语文学精神的特有风范,更重要的是提供了一种关于文学的新的审美视野。他的作品让我们看到了蒙古民族几千年来用生命、劳动和智慧浇灌而培养成的文化传统,并将其升华到了人类理性的现代高度。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开始满都麦专门以入与自然相互依赖的游牧文化为题创作了《雅玛特老人》、《老苍头》、《四耳狼与猎人》、《人与狼》等一批生态文学佳作,受到区内外专家学者的重视,关于满都麦作品的研究也在全国范围内开展起来。满都麦在其小说作品中,为我们塑造了一个个鲜活的带有草原气息的女性形象:《瑞兆之源》中的苏布达,《雅玛特老人》中的雅玛特,《春天的回声》中的其其格,《元火》中的葛玛,《叁重祈祷》中的苏尼特,《四耳狼与猎人》中的杭日娃等等。这些女性身上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草原一样博大的胸怀,热情宽厚的性格,珍爱生命,吃苦耐劳,忍辱负重,对爱情忠贞不二的种种美德。本论文主要以满都麦小说创作中的女性形象为切入点,试图通过细读作品,将作品中的女性归纳为几类典型形象:母亲形象、恋人形象、守望者形象等,并通过综合使用民族学、民俗学、历史学、宗教学等理论知识,对这些形象进行深入挖掘,从而探析满都麦的女性观,阐释满都麦小说中的女性人物形象的性格特点及塑造手法,以此总结出满都麦小说女性形象的塑造艺术。论文的主干内容分叁部分构成。第一部分主要就满都麦所构建的小说世界中的女性形象所体现出来的满都麦的女性观及其成因进行了分析和探究。满都麦从小生长的家庭环境、蒙古民族特有的传统习俗和民族观念的深深浸淫以及满都麦本身内向、唯美、细腻的性格特点形成了满都麦健康,理性,对女性无限崇拜、尊敬、热爱的女性观,从而在创作中体现为对女性形象正面、健康、充满了人性光辉的描写与塑造。第二部分结合文本对满都麦小说中的女性形象加以详细分析。女性形象在满都麦小说作品中是不容忽略的一类人物形象。充满人类广博之爱的、苦难深重的母亲形象,执着坚守、敢爱敢恨的恋人形象,守望和谐生态和人性回归的守望者形象都是本文分析的重点。第叁部分通过对满都麦女性形象的分析,对满都麦女性形象塑造中采用的肖像描写、动作描写、环境衬托等塑造艺术予以归纳总结。满都麦小说中的女性形象既有中华民族传统女性的温柔善良又有蒙古族女性特有的刚毅执着,她们对待爱情对待亲情对待世间万物广博而深厚的爱,赋予了她们别样的光彩,成为满都麦创作中一道亮丽的风景。

郑影竹[4]2012年在《满都麦小说中隐含作者的写作立场》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民族立场、民间立场及时代立场是满都麦小说中隐含作者的基本立场,这叁种立场使得作品在传达身份认同、塑造民族形象、建构时代特征时必然采取独特的叙事方式。分析作品中隐含作者的基本立场,对把握满都麦小说中独特的叙事技巧具有重要价值。

姚雅锐[5]2016年在《论阿斯塔菲耶夫与满都麦生态哲学作品中的神话母题》文中指出世界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神话和传说,可以说,神话是生态文学的最早源泉,神话的出现被释为与人类想要努力回到自然的最初有关,尽管这只是一种理想,但是,神话就其本质来说具有鲜明的生态性。作为古老的话题,无论是在俄罗斯斯还是在中国的文学作品中都有其自身深远的哲学内涵,蕴藏着质朴的生态思想。这些神话和大自然紧密相连,它超乎寻常的想象力,经过千回百转的发展和演变,在20世纪初,形成了自己独立的学科体系。本文正是从阿斯塔菲耶夫的"鱼王"、满都麦的"人与狼"两部生态哲学作品为切入点阐述神话母题作为文学启蒙载体这一文化思潮的动力源泉。

丁琪[6]2014年在《当下民族文学创作中的文化认同焦虑》文中提出中国当代文学的视点不断地向底层、民间、边缘及少数族裔转移,把地方性文化和民族特色纳入现代化视野,构建了当下文学的民族化叙事维度。当代的回族作家霍达、张承志、石舒清,藏族的阿来、扎西达娃,满族的赵玫、关仁山,蒙古族的阿云嘎、郭雪波、满都麦等,以富有民族特质

参考文献:

[1]. 满都麦小说叙事研究[D]. 额尔敦木图. 中央民族大学. 2004

[2]. 少数民族文学生态文本叙事性研究——以满都麦小说为例[J]. 马明奎. 中央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2013

[3]. 满都麦汉译小说女性形象研究[D]. 张一弘. 内蒙古师范大学. 2011

[4]. 满都麦小说中隐含作者的写作立场[J]. 郑影竹. 文教资料. 2012

[5]. 论阿斯塔菲耶夫与满都麦生态哲学作品中的神话母题[J]. 姚雅锐. 内蒙古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2016

[6]. 当下民族文学创作中的文化认同焦虑[N]. 丁琪. 光明日报.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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