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京[1]2017年在《清初《花间集》接受论》文中研究指明《花间集》是中国第一部文人曲子词总集,迄出现始影响巨大。明中期至清初是其接受的高潮期之一。本文旨在观照清初艳情词对《花间集》的吸收内化以及创造新变,分析清初名家艳情词写作特点,并梳理清初《花间集》接受过程。本文第一部分立足词史,分析清初艳情词写作的背景,探析《花间集》接受热潮的原因。第二部分通过词论,分析清初艳情词整体写作风貌,总结《花间集》对清初艳情词创作的影响,同时在特殊的时代背景下,归纳艳情词写作出现的新特点。第叁部分结合词作,肯定清初名家对《花间集》的拟作,以个案分析的方法,从词作内容和艺术两方面论析词人对《花间集》的继承和新创。第四部分以词选为线索,摘取清初最富代表性的词选,结合清词选本对《花间》词作的选词态度,观照清初不同时期《花间集》的接受热度,梳理清初《花间集》接受的脉络。
范松义[2]2003年在《《花间集》接受论》文中研究指明《花间集》为我国第一部文人词总集,在词史上有极其重要的地位。不过后人对《花间集》的评价有褒有贬,并不一致,这是因为不同的读者对其进行了不同的解读。所以我们必须重视读者在《花间集》流传中的作用,加强《花间集》接受史的研究。本文试图从历代的社会风气、美学思想、词坛风尚出发,考察后世读者对《花间集》的接受,展现《花间集》在历代词坛的影响和地位的变化。全文共分引言、正文、余论叁部分。引言提出选题的缘起、价值与论文主旨。正文以时间为纲,分为四节。第一节,宋人对《花间集》的接受。宋代是《花间集》接受的第一个高潮。一、词人对《花间集》的接受。宋代不少词人都对《花间集》有所借鉴,而他们的接受又分属不同的层面。二、选词者对《花间集》的接受。《尊前集》可称《花间集》的补编,《金奁集》可谓《花间集》的再选本。叁、词论家对《花间集》的接受。(一)、在宋代,《花间集》往往被作为论词的标准与尺度。(二)、宋人对花间词的艺术特色有自己独到的认识。(叁)《花间集》在宋代地位的变化。北宋李之仪以《花间集》为宗的观点影响大而深远。其后张炎又以《花间集》为“令曲之则”。南宋人陈善和陈振孙将《花间集》的地位推至峰顶。在南宋,《花间集》也受到了批评,其价值遭到了怀疑。这些批评之音与推崇之声显然很不协调,原因是论者所持评论标准不同。第二节,金元人对《花间集》的接受。金元两代在《花间集》接受史上是一个低谷。一、金人对《花间集》的接受。《花间集》在金代虽颇受下层民众的欢迎,但除了元好问,并不受其他士人的欣赏。二、元人对《花间集》的接受。与金代相比,《花间集》在元代受到了较多的关注。贬斥者如赵文、吴澄,肯定者如戴表元、王礼。第叁节,明人对《花间集》的接受。明代是《花间集》接受史上的第二个高潮。一、明人作词有以《花间集》为典范者,更有刻意模拟《花间集》者。明代词选中亦有与《花间集》关系密切者。二、明代有异于前代的接受形式是对《花间集》的评点。一为汤显祖评点本,一<WP=4>为杨慎评点本。这种接受行为有利于《花间集》的普及。叁、整体而论,《花间集》在明代词坛上的地位非常高;具体而言,《花间集》的大盛是在明中后期,《花间集》的刊刻情况可作例证。与其他词选相比,《花间集》和《草堂诗馀》在明代词坛的地位不可动摇。《花》、《草》相比,《花间集》又略逊一筹。四、《花间集》在明代之所以备受推崇,首先与明代的社会观念和审美思潮有关,其次与唐宋词籍的流传有关。再次,与明人的词学观念有关。由于《花间集》的巨大影响,有人将明词中衰归罪于《花》、《草》的传播,这并不合史实。第四节,清人对《花间集》的接受。就《花间集》的接受而言,清代是一个理智的时期。本部分拟大体以词学流派为纲,并兼及一些在《花间集》接受史上较为重要的个人,剖析清人对《花间集》的接受。一、清代初期,词坛风气尚未发生根本的变化。云间余脉以及兰陵、柳洲等派词人所作不脱《花》、《草》风气。二、扬州词人亦颇重《花间》。王士禛《花草蒙拾》以及与人合作编选的《倚声初集》都与《花间集》有关。扬州词人创作上从《花间集》中沾溉甚多。扬州词人的可贵之处是他们能对《花间集》有较为合理的认识。叁、浙派鼻祖朱彝尊对《花间集》的接受可注意者有两点:其一为早年喜《花间集》而晚年有所变化,其二为对《花间集》和《草堂诗馀》一褒一贬。这两点在浙派后劲郭麐的词论中都有所体现。其他浙派词人或受浙派影响的词人也不同程度的对《花间集》加以肯定。否定者亦有,但影响不大。四、常州词人对《花间集》的接受颇有歧异。张惠言将《花间集》肢解为两部分,常州后人陈廷焯也继承了这种观点。这种做法有不合理之处,故其他常州词人多有肯定《花间集》者,如周济、况周颐。不过况周颐并不主张学习花间词。清代后期在《花间集》接受史上值得注意者是谢章铤。另外近人王国维亦须一提。 余论部分概述《花间集》接受史纷纭复杂的情况,并解释其原因。
曹清燕[3]2006年在《论我国青少年道德教育的视域转换》文中研究表明本文立足于我国青少年道德教育的实践发展和理论现实,结合时代精神,指出道德学习是我国青少年道德教育的新视域,提出我国青少年道德教育视域应由重视教育者的“教”向重视青少年道德“学”习,并提出了青少年道德教育实现这一视域转换的基本方略。 道德学习作为一种价值性的学习活动,具有主动性、能动性、终身性与发展性、生活性、整合性;道德学习的价值诉求是人的成长和发展;道德学习之于道德教育的意义在于道德学习是道德教育取得实效的关键;道德学习已经成为人们研究道德教育的视角。 虽然不同时期的道德教育有着不同的特征,也有着各自历史阶段的合理性,但我国道德教育实践在一定程度上存在着无视或者轻视人的主体性、忽视人的发展的本体价值的弊端。一定程度上,受教育者道德学习的主体地位和主体性被剥夺,道德独立人格被泯灭,道德成长的自由被压制,道德发展被约束,因此,必须进行视域和思维方式的转换,使其获得与时俱进的品质和意蕴。我国青少年道德教育向道德学习的视域转换契合了以人的发展为核心的时代精神;回应了转型社会对人的主体性的呼唤;顺应了终身道德学习的潮流。 强调我国青少年道德教育视域向重视青少年道德学习的转换,实质是强调教育权利的转移,从强调对青少年道德的教育、培养,转向强调引导、帮助青少年自己进行道德的学习和修养,由道德“培养论”转向道德“学习论”。为的是让每一个个体道德生命自主地成长,为人的道德生命自由发展服务。 为了完成这样的视域转换,需要进行新的价值取向与逻辑起点的确立、基本原则与方法的选择、目标的定位与内容的安排、过程的优化与机制的建构。把促进青少年成长和发展作为价值追求,把青少年的道德需要作为道德教育的逻辑起点;坚持主体性原则和贴近性原则,选择服务学习的活动法;把青少年和谐品德结构的形成作为目标,把青少年道德认知学习、道德情感学习和道德行为学习的整合作为内容;把道德教育过程优化为价值引导与自主建构的辩证统一,着力建立互动交往型师生关系。
参考文献:
[1]. 清初《花间集》接受论[D]. 李京. 南京师范大学. 2017
[2]. 《花间集》接受论[D]. 范松义. 河南大学. 2003
[3]. 论我国青少年道德教育的视域转换[D]. 曹清燕. 华中师范大学. 20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