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伍尔夫及其《到灯塔去》的女性主义解读

对伍尔夫及其《到灯塔去》的女性主义解读

王楠[1]2017年在《弗吉尼亚·伍尔夫女性主义诗学思想走向研究》文中指出弗吉尼亚·伍尔夫是英国二十世纪杰出的小说家、文学评论家,女性主义思想家,她一生专注于女性题材文学作品的创作,作品中充满了对父权制社会的批判和对女性生存现状的反思,为推动今后社会的政治、经济、文化改革做出了重要贡献。她力求将女性写作发扬光大,用女性的视角去审视世界,将人性中的男性与女性特质完美融合,使人类和谐共生。这些思想在她的作品《墙上的斑点》《到灯塔去》、《达洛维夫人》、《一间自己的房间》和《奥兰多》中体现得淋漓尽致,而与此同时,在伍尔夫的文学作品作品中也极为鲜明地体现出女性主义诗学思想的走向特征,随着时间发展,伍尔夫的思想也不断发展深入,具有明显的走向性。本文试图从弗吉尼亚·伍尔夫女性主义诗学思想的产生背景、诗学思想发轫、诗学思想的多元化发展和最高理想四个方面按照起走向特征加以排列来进行分析,结合其文学创作中的四部极具代表性的作品对伍尔夫的女性主义诗学思想的走向过程进行全方位的解读。第一章介绍了弗吉尼亚·伍尔夫女性主义诗学思想产生的背景,这里包括社会背景和家庭背景两个方面。一个人思想观念的形成离不开家庭和社会两个维度的影响,伍尔夫也不例外,在维多利亚时代父权制社会的大背景下,男性主导的政治、经济、文化和意识形态等领域深深地影响着伍尔夫生活的家庭,而在伍尔夫不断与这种意识形态对抗的过程中,对外部世界的思考和对女性生存现状与未来发展的关注也就顺理成章地引导了伍尔夫女性主义思想的产生。第二章讲述了弗吉尼亚·伍尔夫女性主义诗学思想的发轫。这一章首先从宏观上介绍了伍尔夫女性主义诗学思想形成时期的具体特征和中心思想,对伍尔夫的女性主义诗学思想从总体上进行了认知和把握。如此同时,选取了伍尔夫于1923年发表的作品《墙上的斑点》来加以论述和评析,作品体现了伍尔夫在女性主义诗学思想的发轫时期为从男性手中争夺基本的文学话语权所做出的努力,从这篇小说中可以看出,伍尔夫创新了小说的写作手法,用全新的方式向男权社会的意识形态发起了最初的冲击和挑战。第叁章论述了伍尔夫女性主义诗学思想所呈现的多元化发展状态。在经历了女性意识的觉醒之后,伍尔夫发现女性的生存状态堪忧,自我意识丧失,而这也注定了女性在男权社会生活中的悲剧性命运,于是在1925年和1927年,她相继发表了《达洛卫夫人》和《到灯塔去》两部作品,进一步发展了自己的诗学思想内涵,从自己的女性生活经验出发,试图唤醒女性对自己思想原则的认知和把握,获得思想和人身的双重独立,成为一个完整真实的自己。第四章介绍了伍尔夫女性主义诗学思想中“双性同体”的最高理想。在面对和思考两性关系的问题和解决之道时,伍尔夫意识到两性始终处于一种二元对立的状态,既然这种对立不可避免,伍尔夫所给出的应对之策便是倡导两性在碰撞中走向融合,而“双性同体”则是这种融合的最高形式的体现。1900年,伍尔夫在《一间自己的房间》中首次提出了“双性同体”的概念,而小说《奥兰多》则是伍尔夫“双性同体”最高理想的直接完美体现。在“双性同体”理论的理想状态中,作家可以将两性的原则完美融合从而创造出优秀的文学作品。更值得注意的是,伍尔夫所倡导的“双性同体”理论并不是强调两性中的任何一方所占据的决定性因素,而是寻求二者的完美平衡,达到理想化状态。

高奋, 鲁彦[2]2004年在《近20年国内弗吉尼亚·伍尔夫研究述评》文中指出本文从译介出版、总体研究、作品研究叁个方面回顾了我国学术界近 2 0年来的弗吉尼亚·伍尔夫研究 :已经翻译出版了伍尔夫几乎全部的作品 ;从小说理论、创作实践、女性主义、主题、形式等多个方面对伍尔夫的思想和作品进行了研究和解读。在今后的研究中应该重视几个方面的问题 :确立批评中的本土意识和主体意识 ,关注研究视野和观点的创新 ,加强对国外研究成果的翻译和引进。

綦亮[3]2013年在《弗·伍尔夫小说中的民族身份认同主题研究》文中提出本文认为,在特殊时代背景以及自身性别和种族身份的综合作用下,弗吉尼亚·伍尔夫在文学创作中表现出与全球化语境下的后殖民作家、移民和流散作家相类似的民族身份认同情结和困惑。与福斯特和劳伦斯等男性现代主义作家一样,大英帝国的盛极而衰让宗主国作家伍尔夫产生了一种自卫和防御心理,促使她对英格兰的帝国身份进行文本建构。异域环境中的家园回望(《远航》和《奥兰多》)和都市背景下的帝国空间建构(《达洛维夫人》和《岁月》)是伍尔夫建构“英格兰性”的两种策略,两者均演绎了以他者为参照凸显自我的身份认同逻辑,体现了“英格兰性”的殖民主义话语特征。但是,作为一名女性作家,伍尔夫对渗透男性殖民意志的民族叙事又有一种天然和内在的排斥和抗拒,在建构“英格兰性”的同时又对其进行解构,主要表现在叁个方面:一是异域背景作品改写旅行文学和殖民探险文学殖民主义叙事;二是“伦敦小说”在都市空间之外开辟乡村叙事追寻英格兰的本源,塑造一个不依赖他者、自为自立的英格兰形象;叁是历史题材小说(《奥兰多》、《岁月》和《幕间》)将公共事件和人物背景化,颠覆官方和正统历史编纂,将英格兰“去殖民化”和“去帝国化”。然而,特定历史背景下女性与帝国的关系决定了伍尔夫与英格兰帝国身份之间并非截然对立的建构与解构,而是存在一种更为深层和微妙的抗拒和共谋。一方面,英格兰女性与帝国之间存在一种互惠关系:在帝国式微的背景下,进化论和优生学形成合力,赋予女性为种族和民族生育的神圣职责,使得女性私人领域活动具备了公共话语性质。而帝国政客也利用女性的特权地位,提出“母国”观以巩固帝国殖民统治。《达洛维夫人》和《到灯塔去》中的优生母亲达洛维夫人和拉姆齐夫人即体现了女性与帝国的这种互惠关系,她们既是伍尔夫对排斥女性的优生学理论建构的回击,也表达了一位宗主国白人女性作家的种族和民族优越感。另一方面,与帝国的关联并没有从根本上改善女性的生存状况,女性在很多方面仍然是父权制社会的他者,被排除在公共领域之外,无法充分享有公民权利。这种缺失性体验促使伍尔夫在作品中塑造了众多的男性化女性角色和女性帝国主义者形象,利用殖民扩张和征服的修辞为女性现实中缺乏的政治权力进行文学补偿。无论是《达洛维夫人》和《到灯塔去》中的优生话语和“母国”意象,还是伍尔夫作品中的男性化女性角色和女性帝国主义者形象,都归结于伍尔夫的女权主义立场,同时也都表现了伍尔夫与帝国主义意识形态的共谋。如果说伍尔夫对“英格兰性”的建构体现了种族身份对其文学创作的制约,对“英格兰性”的解构表明性别身份对其创作的影响,那么达洛维夫人和拉姆齐夫人,及其作品中众多男性化女性角色和女性帝国主义者,则揭示了种族和性别作为一个整体在塑造伍尔夫文学想象方面发挥的作用。综合来看,伍尔夫对英格兰民族身份的书写表现为一种对女性共同体的想象,一种对英格兰帝国身份有条件的依附和挪用,目的在于确保女性拥有完整的公民身份,为拓展女性的生存空间提供平台和资本,进而建构女性言说的政治和文化权威。伍尔夫小说中的民族身份书写表明她的文学创作与社会和时代的高度相关性,而她既不鼓吹民族主义,也不盲从世界主义的做法也为认识当今世界诸多地缘政治问题提供了启示。

王文, 郭张娜[4]2005年在《理性与情感相融合的女性表达——弗吉尼亚·伍尔夫意识流小说《到灯塔去》的女性主义解读》文中研究指明本文从女性主义文学批评的视角,通过对伍尔夫意识流小说《到灯塔去》的分析,探讨了伍尔夫对现代意识流小说所作的女性表达,指出在伍尔夫看来最美好的人性应该是理性与情感的完美融合。

魏金凤[5]2017年在《《到灯塔去》叙事话语的时间问题研究》文中研究说明《到灯塔去》被称为弗吉尼亚·伍尔夫经典的意识流作品之一。小说的情节已经淡化到无足轻重的地位,但其叙事话语中的时间问题是十分突显的。本文以热拉尔·热奈特《叙事话语》中的时间理论为基础,进而对《到灯塔去》中的时间问题进行研究。在故事时序与叙事时序的变化中,小说呈现出独特的时序变形的特点,即时序错乱和时序重组。在故事时频与叙事时频的差异中,小说独特的时频特点呈现为等值性时频与非等值性时频并存。在故事时距与叙事时距的长短变化中,小说中独特的时距特点表现为,延长的叙事时距与非延长的叙事时距互融。通过对《到灯塔去》中叙事话语的时间问题分析,叙事话语的时间之美逐渐显现出来,这种美具体体现为真实美、和谐美以及节奏美。

李文茜[6]2016年在《弗吉尼亚·伍尔夫的女性主义思想研究》文中认为弗吉尼亚·伍尔夫(Virginia Woolf)着名英国女作家、文学理论家、意识流文学代表人物,被誉为二十世纪女性主义的先驱。伍尔夫立足于时代背景和现实生活,从女性写作传统、女性写作条件、女性形象、双性同体等方面阐述了女性与写作的关系。她强调经济独立对女性写作的重要性;主张女性建立自己的写作传统;鼓励女性大胆地拿起笔进行创作,摆脱男性作家塑造的不实的女性形象;在承认两性差异的前提下提倡双性同体的创作模式。本文试图梳理和分析伍尔夫的女性主义观念和理论,证明其思想在女性主义发展史中的发展性和超越性。本文主要分为五个部分,第一部分为本文的绪论,主要介绍了对于弗吉尼亚·伍尔夫女性主义思想研究的意义,以及国内外的研究述评。第二部分介绍了弗吉尼亚·伍尔夫女性主义思想的形成背景。首先,从小特殊的家庭教育使伍尔夫具备了一定的文学功底,父权制和家长制的倾轧让女性主义思想在她体内生根发芽。其次,布卢姆斯伯里集团对伍尔夫的影响也是不可忽视的,在这里她养成了最敏锐的审美观,产生了对道德教养的怀疑,培养了作家的社会使命。再次,伍尔夫所在时代的女性解放运动为她的女性主义思想的形成提供了一定的生长土壤。第叁部分介绍了弗吉尼亚·伍尔夫对女性与写作的思考。伍尔夫认识到父权文化对女性历史的遮蔽,于是致力于重新发现女性写作的传统,她采取实证的研究方法,关注女性的现实生活,描述女性作品的独特性,书写女性文学史,进而建立女性文化。第四部分介绍了弗吉尼亚·伍尔夫对女性形象的书写。伍尔夫清醒地看到父权制对整个社会思想文化的控制,他们创造了一系列不实的女性形象。所以她在个人创作实践上不断打破旧有的创作传统,始终将抵制菲勒斯逻各斯中心主义的思想贯穿于自己的文学创作中,提倡杀死“家中天使”,描写真实的女性形象,肯定书写女性体验的做法。她的这些做法无疑是对男权社会写作模式的一种有力的颠覆。第五部分介绍了弗吉尼亚·伍尔夫对两性关系的表达。她对父权社会传统的两性二元对立模式进行了审视和批驳,主张抛弃狭隘的性别主义偏见,呼吁两性间进行和谐有效的沟通和交流,并且进一步提出一种解构性别二元对立的良性策略——“双性同体”。最后一部分为本文的结语,主要对弗吉尼亚·伍尔夫的女性主义思想、创作进行总体评价,在基本肯定中也指出了其缺陷。并且通过对后来女性主义历史进行梳理,说明了弗吉尼亚·伍尔夫女性主义思想的发展性和超越性。

陈研[7]2016年在《后维多利亚时期“帝国女儿”的身份建构》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弗吉尼亚·伍尔夫是英国后维多利亚时期的重要作家,评论界对她的研究从其生前一直持续至今,由最早的现代主义形式技巧分析逐渐转向政治文化语境批评,其中后殖民理论引导下的伍尔夫研究对其帝国女性身份进行了详细的探讨,为丰富伍尔夫的女性主义批评和还原这一时期的帝国历史背景打开了视野。但这一研究在自我、他者、混杂性等理论术语的阐释框架内论断伍尔夫矛盾的帝国情结和模糊的女性身份,违背了伍尔夫本人对于父权压迫与帝国战争之关联的分析与批判。为此,本文在考察后维多利亚时期帝国文化转型和女性发展模式的基础上,结合伍尔夫的政治思想,选用叙事学中的情节结构、人物塑造和隐性进程等相关理论分析伍尔夫的叙事双重性,探讨她如何利用父权意识形态与帝国统治文化之间的互动关系,通过对父权的模仿、柔化、和选择性认同,实现批判、改造有形帝国以及建构无形帝国的“帝国女儿”身份。根据伍尔夫所提出的杀死家中天使、建立局外人协会、走向双性同体这叁大核心思想的主题内容,本文选取了她的叁部小说《远航》、《达洛卫夫人》、《到灯塔去》作为主要分析对象,以期在二者的对照中真实还原伍尔夫的帝国女性身份。论文主体部分共分四章。第一章主要论述伍尔夫叁大核心思想的双重意识及其对应文本的叙事双重性,为接下来的具体分析做好铺垫。第二章聚焦于《远航》,从思想情节与行动情节所形成的叙事双重性入于手,分析女性针对父权压迫与有形帝国的共谋,以暴制暴杀死家中天使的革命立场。第叁章探讨《达洛卫夫人》,围绕功能型人物和心理型人物所形成的叙事双重性,分析女性由摆脱父权控制、推翻有形帝国的革命理想转向柔化父权、改造有形帝国的现实需要,体现了从局外到局内的保守立场。第四章讨论《到灯塔去》,分析情节背后的隐性进程如何通过弑母认父对双性同体的无形帝国内涵进行全新演绎,使女性在革命与保守立场之间实现“帝国女儿”的身份建构。通过以上分析,本文认为,伍尔夫的核心思想与文本叙事在与两种帝国文化对话中的对应关系不仅体现在女性定义自我的主题内容里,而且隐藏于女性赋权策略与身份建构的微妙距离中,这对于全面揭示伍尔夫的帝国女性身份及其建构过程具有重要意义。

何平[8]2010年在《伍尔夫作品中“房中天使”意象的女性主义分析》文中研究指明弗吉尼亚·伍尔夫是英国“意识流”小说的鼻祖和英国现代散文大师,国内外学者对伍尔夫的研究一度集中于她的文学成就,而对她作品中透露出来的强烈的女权主义思想和她作为女性主义先驱地位的认识都远远不足。而其作品中“房中天使”的意象,则是伍尔夫女性主义倾向的一个重要方面。本文认为,对作为伍尔夫作品中最重要的女性形象“房中天使”的阐释,是理解伍尔夫女性主义思想的关键。本文试图以伍尔夫的《一间自己的屋子》和《叁个旧金币》等随笔及《到灯塔去》和《达洛卫夫人》等主要小说为基本依据,从伍尔夫作品中“房中天使”意象的文本分析入手,通过对伍尔夫“房中天使”的现实生存处境的考察、“房中天使”的塑造与伍尔夫的女性生活体验及伍尔夫的女性观念之间的关系的阐释,来揭示伍尔夫“房中天使”的历史价值及其局限。本文共分六个部分:导论部分交代研究的意义、分析研究的现状,并概括论文结构和主要创新点。第一章主要是伍尔夫作品中“房中天使”意象的文本分析。在揭示维多利亚时代典型“房中天使”内涵的前提下,对伍尔夫作品中“房中天使”意象进行细致的文本分析,最终概括出伍尔夫作品中“房中天使”意象的特征。第二章概括伍尔夫作品中“房中天使”的现实生存处境。主要从经济、政治、教育及传统文化习俗的延续和渗透四个方面来揭示维多利亚时代末期“房中天使”的处境。并且描述了伍尔夫的维多利亚时代末期的家庭环境,为下文揭示这样的社会和家庭对她创作的影响做好铺垫。第叁章阐释“房中天使”的塑造与伍尔夫女性生活体验的关系。结合伍尔夫自己的理论及其作品,并通过与男性创作的比较,分析女性狭隘的生活空间导致其创作以家庭生活为主;同时作为在男权控制下女性表达自我的一种重要方式,伍尔夫的创作更多的是一种自传,一种对现实生活的“压抑的反射”和“替代的满足”;最后,伍尔夫的作品,更多地表达女性情感体验,它以个人情感体验为主,伴随着强烈的体验式情境,并较多描绘处于矛盾和困境中的女性的疯狂与死亡。第四章分析“房中天使”与伍尔夫的女性观念之间的关系。伍尔夫的女性观念主要包括强调女性的独立性、重视女性的独特气质和双性同体的两性观。独立性部分是通过与维多利亚时代末期之前男性笔下完全处于附庸地位的“天使”的比较,分析了伍尔夫作品中女性的独立特性;独特气质部分,通过分析伍尔夫与十九世纪一些主要女性作家自身及作品中对女性气质的把握所体现出来的独特魅力,揭示出伍尔夫“房中天使”与女性气质之间的关系;最后阐释伍尔夫的两性观:双性同体理想。结语部分分析了伍尔夫“房中天使”意象的历史意义和局限。历史意义包括她的“房中天使”意象对女性主义文论和当代中国女性形象确立的启示;不足在于:囿于伍尔夫的时代局限,温情脉脉仍然是她的形象的主调,因此她试图通过“房中天使”意象对男权制度的批判是温和的、不彻底的。总之,本文通过对弗吉尼亚·伍尔夫“房中天使”意象的文本分析和历史溯源,对伍尔夫塑造“房中天使”所依据的女性经验与女性观念的考察和探究,力求在充分研读伍尔夫理论和作品的基础上,对“房中天使”进行全面的分析研究,以期呈现出她真实而完整的历史面貌,使其价值及局限得到正确理解与评价,从而为深入研究伍尔夫的女性主义思想贡献自己的绵薄之力。

刘丽娟[9]2017年在《弗吉尼亚·伍尔夫小说中的疾病书写》文中提出弗吉尼亚·伍尔夫一生疾病缠身,给其生活带来诸多不便。与此同时,伍氏亦“窃取”疾病的便利,为己所用,为其文学创作提供有别于他人的独特叙述视角。论文以伍尔夫小说为主要研究对象,分别从“异化”、“疯癫”、“文明”叁个角度对伍尔夫小说中的生理疾病、心理疾病以及其疾病背后的隐喻进行探讨,以期揭示出伍尔夫小说中疾病与文学创作之间的辩证关系和社会意义。论文分述为如下五个部分:第一部分为引言。通过对伍尔夫及其小说研究现状的综述,阐述出本文的研究价值,研究方法,研究的重难以及作品的创新之处。该部分意在对本文的生发进行阐释说明,并揭示出全文的脉络概貌。第二部分从生理疾病的角度,分析伍尔夫小说中存在于损伤性疾病与传染病环境中社会的异质性以及在此背景下人与人之间的异化关系。通过对伍尔夫小说中病人、医生、疾病叁者之中两两之间互为对立的紧张关系,揭示出心理疾病映射下畸形的社会现状与人际关系。第叁部分从心理疾病的角度,叙述在外部环境和内部环境的双重压迫下,精神疾病对伍尔夫小说创作的影响,并从伍尔夫小说中人物个体与自身、个体与周围关系的分裂,揭示出构建新型人物关系——双性同体的必要性。第四部分根据伍尔夫小说中生理疾病与心理疾病的动态分析,联系伍尔夫本人的患病经历,挖掘出伍氏小说中疾病所蕴含的文化隐喻以及治疗与病患的关系揭示出国家机器对人的监视与归训的政治隐喻,并以此探究伍尔夫小说中疾病与社会之间的意义关系。第五部分为结语,总结伍尔夫小说中疾病书写的文学价值和现实意义,揭示出伍尔夫疾病与其文学创作的辩证关系以及疾病书写作为文学创作视角的重要意义。

关少勇[10]2017年在《伍尔夫作品中的意象分析》文中研究表明弗吉尼亚·伍尔夫是英国文学史上最着名的女作家之一,她开创性将诗歌与小说进行结合,成为一代意识流小说大师。在她的作品中,我们能够看到大海、灯塔、房间、夜与日等优美的画面,从中还可以领略到书中人物不同的心理历程,她将诗歌中的意象与小说的情节完美结合,创造了一部部经典的小说。读到她的小说,仿佛进入了一幅宏大美丽的画面中,欣赏着大自然梦幻般的风景,感受到书中人物的复杂情感,让自己的灵魂接受人生哲理的教育。后世有很多研究者对伍尔夫的作品进行研究,他们主要从意象、小说的女性主义观点等方面进行研究,取得了很多成果,但还有一些深层次的思想并没有表达出来。本文从原型意象的角度出发重新审视伍尔夫的作品,希望采用原型和意象两种研究方法分析出作者创作的灵感、思想精髓,意象所表达的情感,得到伍尔夫作品新的研究成果。本文主体内容分为叁个部分,第一部分是介绍一些前期的基础理论,包括伍尔夫的一些基本资料介绍,原型和意象的概念。第二部分则是具体的原型意象研究,重点分析水原型意象和神话意象。第叁部分是深入分析作者创作小说的时代背景和她在作品想表达的思想精髓。

参考文献:

[1]. 弗吉尼亚·伍尔夫女性主义诗学思想走向研究[D]. 王楠. 辽宁大学. 2017

[2]. 近20年国内弗吉尼亚·伍尔夫研究述评[J]. 高奋, 鲁彦. 外国文学研究. 2004

[3]. 弗·伍尔夫小说中的民族身份认同主题研究[D]. 綦亮. 华东师范大学. 2013

[4]. 理性与情感相融合的女性表达——弗吉尼亚·伍尔夫意识流小说《到灯塔去》的女性主义解读[J]. 王文, 郭张娜. 国外文学. 2005

[5]. 《到灯塔去》叙事话语的时间问题研究[D]. 魏金凤. 黑龙江大学. 2017

[6]. 弗吉尼亚·伍尔夫的女性主义思想研究[D]. 李文茜. 重庆师范大学. 2016

[7]. 后维多利亚时期“帝国女儿”的身份建构[D]. 陈研. 福建师范大学. 2016

[8]. 伍尔夫作品中“房中天使”意象的女性主义分析[D]. 何平. 山东大学. 2010

[9]. 弗吉尼亚·伍尔夫小说中的疾病书写[D]. 刘丽娟. 贵州师范大学. 2017

[10]. 伍尔夫作品中的意象分析[D]. 关少勇. 云南师范大学.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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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伍尔夫及其《到灯塔去》的女性主义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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