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丹[1]2003年在《日本学习者对汉语普通话舌面单元音的习得》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本文使用声学测量和主观评判两种方法,考察了熟练的和不熟练的两组日本学习者对汉语普通话元音音素a、o、e、i、u、ü的习得情况。根据音系对比和声学测量的结果,从学习者的角度将这6个元音划分为“相似音素”和“新音素”,并对每类中的音素进行了相似度大小的排序。实验结果表明:(1)无论是在相似音素还是在新音素中,与L1音素的相似度大的音素均比与L1相似度小的音素容易习得;(2)新音素的习得情况受到标记性强弱程度的制约,标记性越强,习得新音素的难度越大;(3)对于难度较大的音素来说,学习时间的作用有所不同。学习时间对于与L1相似度小的音素的习得不起作用,而对与L1相似度较大的音素的习得则有显着作用。以上现象说明,在L2语音习得中,母语迁移和标记性的作用是共存的,标记性强的音素比标记性弱的音素的习得难度大。
梅丽[2]2009年在《泰国学习者知觉与产出普通话塞擦音/擦音的实验研究》文中提出本文通过一系列实验考察了在目的语国学习汉语3个月~27个月泰国学习者对普通话叁组塞擦音/擦音的知觉与产出,共分四个部分:(1)泰语塞擦音/擦音对汉语塞擦音/擦音的知觉同化;(2)汉泰塞擦音/擦音的知觉语音相似度;(3)泰国学习者对汉语塞擦音/擦音的知觉区分;(4)泰国学习者汉语塞擦音/擦音的产出研究。主要结果如下:(1)泰语塞擦音/擦音对汉语塞擦音/擦音的知觉同化作用主要依据了辅音发音方法(送气——不送气,塞擦——摩擦)特征,另外还依据了辅音知觉中“长音”这一特征。(2)泰语塞擦音/擦音对汉语塞擦音/擦音的知觉同化受到了语音环境(后接元音)的影响。当元音为泰语中所没有的、与辅音发音部位相同的[(?)y]时,汉语送气塞擦音被纳入泰语擦音、汉语擦音被纳入泰语送气塞擦音的比例增大。(3)汉泰塞擦音/擦音的知觉语音相似度受到汉语辅音发音部位的影响。泰国学习者在知觉上认为汉语舌面硬腭塞擦音与泰语塞擦音最接近、舌尖硬腭塞擦音次之、舌尖齿龈塞擦音最远。泰国学习者在知觉上认为汉语舌尖齿龈擦音与泰语擦音最接近、舌尖硬腭擦音次之、舌面硬腭擦音最远。(4)汉泰塞擦音/擦音的知觉语音相似度受到了辅音后接元音熟悉性的影响。泰国学习者在知觉上认为处在熟悉元音前的汉语辅音与泰语辅音知觉距离更近。(5)泰国学习者区分汉语叁组塞擦音/擦音构成的辅音对比存在难度差异。学爿者最难区分送气塞擦音—擦音对比(发音部位相同)、辅音发音部位对比次之(发音方法相同)、送气—不送气塞擦音对比最容易区分。(6)泰国学习者区分汉语叁组塞擦音/擦音构成的辅音对比受到了语音环境(后接元音)的影响。处在熟悉元音前的辅音对比比处在不熟悉元音前的容易区分。(7)泰国学习者产出汉语塞擦音水平存在差异,汉语舌尖齿龈塞擦音的产出好于舌尖硬腭塞擦音。上述发现不仅丰富了泰国学习者汉语语音习得的资料,还可为第二语言语音范畴习得模型提供检验和支持。
毕敬红[3]2014年在《日本学生汉语单元音韵母松紧问题研究》文中研究表明日本学习者受到本国语言的影响,在汉语单元音的发音上一些具有普遍性的特点。在实际的交际中给人“懒懒散散”的不自然之感。而日本学生单元音韵母中介音的特点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其单元音发音的松紧偏误引起的,而关于日本学生元音松紧问题的研究目前相对较少。本研究利用Praat声学分析软件,提取了中介音的第一共振峰(F1)和第二共振峰(F2),并根据共振峰的音值绘制了中介音的声学元音图,将之与汉语普通话的声学元音图进行对比。研究结果表明,日本学生的中介音u,e第二共振峰(F2)音值与汉语普通话差异明显,中介音a的第一共振峰(F1)’音值与普通话的音值差异明显。i,u,o两个共振峰的音值差异相当。反映在生理上,日本学习者的汉语单元音韵母确实存在松紧偏误,总体表现为a,e,u单韵母发音偏松,o发音偏紧,i,u发音松紧偏误不明显。而松紧偏误在不同的组别表现基本相似,但是偏误程度略有差异。从初级组到高级组中介音总体的变化趋势是逐渐靠近普通话,但是中级组的中介音发音不稳定,个体差异大,因此中介音的发音在中级阶段有反复。为了考察声学研究中的松紧偏误是否会给实际交际中的听辨带来影响,以及在多大程度上产生听辨上的不自然感,本文请普通话母语者对日本学生的部分发音进行了主观听辨测试。听辨测试结果显示,日本学生的六个汉语单韵母发音自然度从自然到不自然,总体排序为a, i,u, o, e, u,而声学实验中的松紧偏误跟听辨测试的自然度之间的关系复杂。中国人对单元音韵母发音的舌位前后和圆唇度比较敏感,对a的歧义容忍度最高,u的歧义容忍度最低。实验结果发现,日本学生的汉语单元音韵母的中介音受到其母语特点的不同程度的影响。教学中的提醒和纠音会对日本学生单韵母的发音松紧偏误有比较明显的改善,纠音的效果好于提醒。本研究的创新性在于将声学研究跟听辨实验进行对比分析,从而发现两者的异同,为对外汉语语音研究和教学提供一定的启示。
王韫佳, 邓丹[4]2009年在《日本学习者对汉语普通话“相似元音”和“陌生元音”的习得》文中研究表明本文通过声学分析和主观评价,对母语为日语的学习者习得汉语普通话6个舌面单元音的情况进行了考察。实验结果印证了相似音素的习得难度大于陌生音素的假设,也印证了L1对成年人L2语音习得的作用先于普遍语法作用的假设。本文还提出了确定相似音素和陌生音素的基本方法——声学分析、感知评估和音系对比叁结合的方法。本文的结果还表明,汉语普通话的"单韵母"o无论是在声学表现上还是在母语者的语感中都不是一个真正的单元音。
王韫佳, 邓丹[5]2008年在《日本学习者对汉语普通话“相似元音”和“陌生元音”的习得》文中研究指明本文通过声学分析和主观评价,对母语为日语的学习者习得汉语普通话6个舌面单元音的情况进行了考察。实验结果印证了相似音素的习得难度大于陌生音素的假设,也印证了L1对成年人L2语音习得的作用先于普遍语法作用的假设。本文还提出了确定相似音素和陌生音素的基本方法——声学分析、感知评估和音系对比的叁结合方法。此外,本文的结果还表明,汉语普通话的"单韵母"o无论是在声学表现上还是在母语者的语感中都不是一个真正的单元音。
侯娟[6]2011年在《初级水平缅甸学生汉语元音习得的声学研究》文中研究表明第二语言习得一直是对外汉语教学界的一个重要论题,研究汉语学习者的习得特点,旨在有针对性地开展教学。本文以汉语初级水平的4名缅甸学生和汉语普通话发音标准的4名中国学生的发音样本为研究对象,对缅甸学生的汉语元音习得进行了调查分析。有关外国留学生的元音习得问题,前贤已进行了一些论述,但是针对缅甸留学生习得汉语元音的难点偏误并无人涉猎。因此,本文通过对汉语初级水平的缅甸留学生所发汉语普通话元音进行较大样本的采集,借助实验语音学的分析手段采用抽样调查的方法和定量定性分析相结合的方法对缅甸留学生习得汉语元音的特点进行全面系统地声学分析。本文通过用Praat软件测得的数据及语图来考察缅甸学生习得汉语元音的偏误表现及重难点,并试图寻找偏误原因,以期能够选择更适合他们的教学方法,帮助他们更快地达到习得汉语的目的。本论文共包括叁个实验:第一,考察初级水平的缅甸学生习得汉语一级元音情况的实验;第二,考察初级水平的缅甸学生习得汉语二、叁、四级元音情况的实验;第叁,缅语一级元音的声学实验。本论文主要包括五个部分:第一部分,引言。这一部分首先明确了选题的缘由;然后概括介绍了国内外有关语音习得方面的研究成果和研究现状,并概括了本文所依托的理论基础和本文所借助使用的研究理论;最后,在综合前人研究成果的基础上,确定了本论文的研究内容、研究方法、研究目的和意义以及本论文的创新之处。第二部分,通过声学实验考察初级水平的缅甸学生习得汉语一级元音的具体情况。第叁部分,通过声学实验考察初级水平的缅甸学生习得汉语二、叁、四级元音的具体情况。第四部分,考察和分析初级水平缅甸学生习得汉语元音的特点和偏误情况。第五部分,是论文的结语和余论部分,对前文的实验结果进行归纳总结,提出论文的不足之处和有待继续深入研究之处。本文采用实验语音学的方法,运用石锋先生的元音格局理论,对初级汉语水平的缅甸学生习得汉语元音的情况进行了全面系统的考察。经过实验得出如下结论:(1)一级元音方面,缅甸学生习得较好的是汉语和缅语相似的元音/i、a、u/。而缅甸元音中近似音位的迁移或缅语中缺少某些元音而造成发音明显偏离的元音包括:/γ、y、(?)、(?)/。(2)二级元音方面,音段间协同发音不佳。缅甸学生所发的二级元音都存在开口度偏大的问题,衔接得不自然,每个音都发得十足到位,多像是两个单元音的简单组合,而不像是个复元音。发/ia、i(?)、y(?)/中的二级元音/(?)/时舌位偏前;发/ua、u(?)/中的二级元音/(?)/时则舌位偏后。这说明缅甸学生受到韵头前、高元音/i/的过度影响使缅甸学生发/ia、i(?)、y(?)/时开口度偏大,舌位偏前;而韵头后、高元音/u/的影响使缅甸学生所发的/ua、u(?)/开口度偏大且舌位偏后,同时/u/的圆唇动作偏强也使舌位靠后。另外亦可能是受到母语近似音位/ε/的影响,缅甸学生所发/i(?)、y(?)/中的叁级元音/(?)/开口度偏大、舌位偏前。(3)叁级元音方面,音段间协同发音不佳。缅甸学生也都存在开口度偏大的问题。缅甸学生所发的叁级元音受前、后鼻音的影响明显,前鼻音发得偏后,后鼻音发得偏前。缅甸学生发/au、an、a(?)、(?)i、(?)(?)/中的叁级元音/a、(?)/时舌位偏前;发/ai、(?)u、(?)n/中的叁级元音/a、(?)/时则舌位偏后。发/(?)r/中的叁级元音/(?)/时开口度偏小,舌位偏后。大概因为受到母语/o/的影响,缅甸学生所发的复韵母/(?)u/中的叁级元音/(?)/开口度偏大,舌位偏后。(4)四级元音方面,和二、叁级元音的偏误情况相似,缅甸学生所发的四级元音也存在音段间协同发音不佳和开口度偏大的问题,缅甸学生/i(?)n/中的四级元音/(?)/发音较好;他们发/iau、ian、ia(?)、ua(?)、i(?)(?)、u(?)(?)、u(?)(?)/中的四级元音/a、(?)/时舌位偏前;他们发/i(?)u、uai、uan、u(?)i、u(?)n、yan、y(?)n、y(?)(?)/中的四级元音/a、(?)/时则舌位偏后。笔者希望本文所得出的结论和做出的数据能够为对外汉语教学提供课堂教学和理论研究的依据,也期望更多的语言爱好者关注汉语元音习得研究。
贾楠楠[7]2016年在《印尼零基础汉语学习者元音习得情况调查研究》文中指出语音习得是汉语学习者的重中之重,元音是语音中不可或缺的成分,因此元音的习得对零起点的汉语学习者而言,其重要性不言而喻。本论文以实验语音学为基本的实验方法,在印尼调查了汉语水平为零起点的非华裔学生的元音发音情况。本文采用录音的办法得到非华裔印尼学生单元音、二合元音和叁合元音的发音资料,运用Praat语音软件分析印尼学生习得汉语舌面元音的难点及偏误表现。从语音分析软件提取出两组数据,即第一共振峰(F1)和第二共振峰(F2)。根据语音学的基本知识,F1体现舌位的高低,F2体现舌位的前后。“舌位高,F1就小,舌位低,F1就大;舌位前,F2就大,舌位后,F2就小。“这两组数据能反映舌位的高低前后。本文以对比分析理论为基础,通过数据统计将两组数据与母语者对比。最后根据调查结果提出针对汉语水平为零起点的印尼学生的元音习得教学策略和建议,以期有助于今后对印尼非华裔学生的汉语元音教学。
马真真[8]2014年在《初级阶段柬埔寨学习者汉语元音习得研究》文中研究说明中国经济的发展,使中柬两国在政治文化上的往来日渐频繁,越来越多的柬埔寨学生选择到中国学习汉语,而柬埔寨学生由于受到母语和中介语的影响,在学习汉语的过程中会出现一系列的问题。目前,柬埔寨学习者汉语元音习得研究的领域仍属空白,论文以10名汉语初级阶段的柬埔寨学习者和10名汉语普通话母语者的发音材料为样本,以石锋对不同级别元音的划分方法为基础,以语音格局的理论为指导思想,借助南开大学研发的“桌上语音实验室”和Excel、SPSS等软件,对柬埔寨学习者习得汉语的一、二、叁、四级元音进行实验分析。通过分析,旨在揭示学习者的习得特征,以期对我国对柬汉语教学事业的开展有所帮助和提高。论文共有八章,可分为五部分:第一部分,绪论。首先明确选题缘起,介绍元音习得的研究及国内外语音习得研究所依托的理论,在梳理前人研究成果的基础上,确定本文的研究方法和思路。第二部分,对汉柬两种语言的语音系统进行对比。第叁部分,对柬埔寨学习者习得汉语的一、二、叁、四级元音进行准确性、集中性和系统性分析。第四部分,通过汉柬一级元音的对比分析,总结出柬埔寨学习者在习得汉语元音时的偏误所在,并提出相应的教学对策。第五部分,结语。在前文分析结果的基础上提出论文存在的不足和有待深入之处。
杨瑞鲲[9]2016年在《德宏芒冷新寨傣族汉话的语音特征与汉语习得研究》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德宏傣族汉话是客观存在于德宏傣族社会交际之中并以有效交际为目的的汉话,又被称为“傣腔傣调”的汉话。目前,无论是从理论上还是在实践中对傣族汉话语音系统的描写,对傣族汉话在语言接触中的地位和作用,研究是不够的。论文力图采用实验语音学与语言人类学结合的研究方法,从分析德宏傣族汉话“傣腔傣调”的语音特征入手,探寻云南傣族汉话共同的语音特征,揭示傣族汉话与汉语普通话的语音对应关系。论文从语言人类学的角度,探讨傣族汉话的实际交际作用、使用习得的客观环境和历史发展趋势,对傣族汉话的性质、地位进行科学地定性、定位,为加深对傣族汉话的认识提供科学的视角、客观的数据和有力的理论支撑。论文以傣族的汉语习得为具体研究对象,力图避免云南双语教育教学的误区,以提高云南少数民族汉语习得的效益,降低汉语的教育投入成本,拓展汉语教学的思路,改进和完善国家双语教育教学的有关法律法规。论文以语言人类学、语言学理论为基础,以盈江盏西芒冷新寨为调查点,选择20余个有代表性的当地傣族村民和有关家庭作为调查对象,对傣族汉话的使用、特征和习得等方面的情况进行调查。论文采用语音实验的方法,对新寨傣族汉话的语音系统进行全面的描写和分析,并从语言人类学的视角,调查当地傣族汉话使用习得的特点,分析相关的语言历史文化背景。论文还从声调模式的角度对德宏其他主要地区的傣族汉话进行语音实验和分析比较,探寻德宏傣族汉话“傣腔傣调”语音的特征。同时,论文从声调模式的角度,对西双版纳傣族汉话进行语音实验和分析比较,探寻云南德傣、西傣两个主要傣族区域傣族汉话语音的总体特征;对文山富宁的当地壮族汉话进行语音实验和分析比较,探寻云南壮侗语族壮傣语支民族说汉话的共同的语音特征。通过研究,论文得出了以下一些主要观点:德宏傣族汉话的特征主要表现在语音部分,尤其在声调上有着鲜明的特征。傣族汉话的声母系统、韵母系统与汉语普通话已经基本一致,但是声调系统突显了傣族汉话语音(即“傣腔傣调”)的特征。傣族汉话声调的鲜明的民族特征可以通过傣族汉话声调系统的整体模式直观清晰地展现出来。这个模式的调值是:阴平33,阳平42,上声454,去声313及它们各自的调位变体,正是这些调值在相对音高图上的分布格局形成了傣族汉话声调系统的整体模式。不同傣语方言区的傣族汉话有着大致相同的声调模式,壮侗语族壮傣语支的壮族汉话也与傣族汉话有着大致相同的声调模式。傣族汉话早期的声韵母系统接近当地(或附近)的汉语方言,现在的声韵母系统接近汉语普通话,但声调系统的模式自成体系,与任何当地汉话或汉语普通话都不相似。傣族汉话的声调模式来源于傣语中汉语借词的声调模式。傣族汉话声调系统的模式与汉语普通话声调系统的模式之间存在着规则的语音对应关系,这种对应关系的存在是傣族学好汉语普通话声调的极为有利的条件。其他民族在迁入傣族聚居区后,原有的汉语方言或民族语言在一二代之后会发生根本的变化,变成傣语和傣族汉话。其中傣族汉话在当地(或附近)汉语方言和当地傣语之间发挥着重要的过渡作用。德宏傣族汉话是一种特殊的带有鲜明的傣语特色的汉语系统,是一种活生生的直接为当地社会交际服务的中介语,其性质为“交际中介语”。傣族汉话源于傣语,并以汉语方言或普通话为其目的语,因而傣族汉话是联接傣语与汉语普通话的桥梁,可以称为“中介汉语”。“中介汉语”的习得既不能简单地等同于第一语言的习得,也不能简单地等同于第二语言的习得。傣族汉话具有易学、易用、交际方便的特点,直接为社会服务,是傣族与汉族进行日常交际的不可或缺的重要工具。自成体系的德宏傣族汉话的声调模式与汉语普通话的声调模式之间存在着规则的语音对应现象。只要汉语的词汇达到一定的数量,傣族汉话声调模式与汉语普通话声调模式的相互调换(即换个腔调说汉话)是非常容易的。傣族汉话是傣族学习汉语普通话的基础,而不是学习的障碍。目前云南少数民族地区的双语教学(民族语言与汉语普通话)与当地的双语使用(民族语言与民族汉话)存在明显的脱节现象,这使得民族地区教育效益较低,教学质量不高,教学效果不令人满意。提高少数民族有效习得汉语的新思路是交际中介语(如德宏傣族汉话)与教学中介语(汉语普通话)互动。以芒冷新寨为代表的德宏傣族汉话是中介汉语,是傣族多年来因与汉族交际的需要而产生的较简略、容易学、有规律的语言,是德宏傣语与汉语普通话对接的基础和桥梁,是语言使用和谐的产物,是傣族在与汉族交际过程中语言使用的智慧结晶,是一笔巨大的语言财富。应该提高对傣族汉话的认识,充分发挥“中介汉语”的中介作用。傣族个体的普通话水平考试成绩较高,这得益于傣族汉话的基础和桥梁作用。国家在制定双语使用和双语教育的法律法规时,宜根据当地少数民族多数群众的意愿和当地的语言环境,实事求是地改进和完善符合民族特点和地区特点实际的双语教育教学政策,给“中介汉语(即少数民族汉话)”一定的使用活动空间,充分发挥其基础作用和桥梁作用,以有利于民族的长远发展、有利于提高民族教育的质量和效益、有利于各民族的科学文化交流。
高建瓴[10]2017年在《澳大利亚儿童汉语语音习得研究》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随着澳大利亚的语言教学政策和多元文化的推广,汉语作为澳大利亚的社区语言具有越来越重要的地位。澳大利亚各个社区的汉语教学的推广,面向当地儿童的双语学校的开设以及汉语学习低龄化的趋势,使得儿童的语音习得研究越来越具有现实意义和学术研究价值。因此,本文主要关注于澳大利亚儿童汉语语音的习得情况。研究主要以澳大利亚当地儿童的汉语语音资料为样本进行分析,通过Praat和Minispeech Lab来进行测算、作图和统计,描写出当地儿童汉语语音格局及其发展路线,总结当地儿童言语语音习得的特点和发展态势,为澳大利亚儿童的汉语语音教学提供相关的参考和指导。本论文主要通过语音格局(元音格局、辅音塞音格局和擦音格局、声调格局)来分析和展示澳大利亚儿童的汉语语音习得的特点和规律。本文对于语音格局既有静态的展示和分析,又有动态的考察和描写。本论文通过声学元音图来确定元音格局。从元音格局中各元音的聚合情况、声学特征分析其分布的区域和相互之间的关系以展现其习得的特点和规律。研究发现:(1)澳大利亚儿童习得元音[a]-[i]-[u]的时间较早,叁个元音呈倒叁角形格局。半高元音[o]的格局比(?)稳定,舌尖元音的格局(?)比(?)稳定,[y]习得时带有动程。(2)格局中一些元音分布较为分散的几种表现:1.与母语比较,容易产生混淆的元音,例如:(?);2.澳大利亚英语中没有的元音,例如[y]。3.由于不同认知错误而产生的舌位偏差,例如:(?)。(3)从当地儿童的元音习得中可以发现仍带有澳大利亚口音特色。比如,元音多集中于中高层,元音趋央、元音舌位有抬高现象。(4)从儿童元音习得的发展路线看,低元音[a]习得较早。随着习得时间的推进,[i]-[u]逐渐向左右两边发展扩大。半高元音中,舌位较为靠后的[o]比(?)先习得,舌尖后元音(?)比舌尖前元音(?)先习得,[y]习得较慢。在辅音习得中,本文通过GAP塞音闭塞段和VOT嗓音起始时间来规划塞音格局;通过擦音的频谱重心G值和能量分散程度D值来做出擦音格局。研究发现:(1)在儿童的塞音格局中,澳大利亚儿童的汉语塞音处于不带音区VOT大于0,澳大利亚儿童对辅音塞音送气与不送气在范畴上有明显的认知。不送气塞音b[p]、d[t]、g[k]比送气塞音p[ph]、t[th]、k[kh]稳定。(2)澳大利亚儿童塞音GAP的值都位于高位,反映出GAP在发音成阻时较紧较硬的塞音特征。(3)从儿童辅音塞音的习得路线中,可以观察到塞音习得之初,送气与不送气的区别特征过于夸大,进入在中高年级后,送气与不送气在VOT的相对距离逐渐缩小,趋于接近母语样本。(4)擦音格局中s[s]、x(?)、sh(?)比较稳定。h[x]和f[f]在格局图上在逐渐调整,从G值和D值的图形大小观察到,习得之初儿童在f[f]的发音上摩擦力度不够,会出现发音过柔的现象;h[x]容易发音过重造成摩擦过度。(5)在儿童辅音擦音的习得路线中,各个擦音在格局图上从左上角到右下角逐渐变化调整,显示了擦音从柔性摩擦向刚性摩擦的逐步过渡和变化。针对澳大利亚儿童的声调考察中,声调则通过T值来模拟出五度制的声调,并从调域、调型和调值来进行分析,并总结出了澳大利亚儿童声调的习得顺序和难易程度。(1)从声调的格局中可以发现阴平调较平稳,各年龄段声调基本都在55;阳平从25的调值发展到14和15,有澳大利亚直升调的特点,去声从41的调值发展到51,上声从212的调值发展到313,314。(2)声调习得中,平声(第一声阴平)最先习得。而后需要先建立起上升调(第二声阳平)和下降调(第四声去声)的概念,最后再学会降升调(第叁声上声)。(3)在儿童声调的习得路线中,阴平调习得最早调型较好。阳平的发展能达到母语调值,但有澳大利亚直升调特点。去声发展在习得之初与母语样本略有一点差距,习得后期有所改善。上声习得时调型不容易改善,较容易形成洋腔洋调。习得发展路线是阴平、阳平、去声、上声。本文通过中介语理论和儿童语音习得理论来总结澳大利亚儿童的汉语语音习得情况。通过澳大利亚儿童语音格局中的习得发展路线,指出了澳大利亚学生汉语语音学习的习得重点和难点,并运用一些有效的发音指导来强化和改善当地儿童的汉语发音。因此,不同于传统的偏误分析,本论文的特色和创新之处在于运用了语音格局的框架归纳了澳大利亚儿童汉语语音系统,具有语言类型学意义,并填补了澳大利亚儿童汉语语音习得这方面的研究空缺。
参考文献:
[1]. 日本学习者对汉语普通话舌面单元音的习得[D]. 邓丹. 北京语言文化大学. 2003
[2]. 泰国学习者知觉与产出普通话塞擦音/擦音的实验研究[D]. 梅丽. 北京语言大学. 2009
[3]. 日本学生汉语单元音韵母松紧问题研究[D]. 毕敬红. 华东师范大学. 2014
[4]. 日本学习者对汉语普通话“相似元音”和“陌生元音”的习得[J]. 王韫佳, 邓丹. 世界汉语教学. 2009
[5]. 日本学习者对汉语普通话“相似元音”和“陌生元音”的习得[C]. 王韫佳, 邓丹. 第九届国际汉语教学研讨会论文选. 2008
[6]. 初级水平缅甸学生汉语元音习得的声学研究[D]. 侯娟. 广西师范大学. 2011
[7]. 印尼零基础汉语学习者元音习得情况调查研究[D]. 贾楠楠. 西安外国语大学. 2016
[8]. 初级阶段柬埔寨学习者汉语元音习得研究[D]. 马真真. 广西大学. 2014
[9]. 德宏芒冷新寨傣族汉话的语音特征与汉语习得研究[D]. 杨瑞鲲. 云南大学. 2016
[10]. 澳大利亚儿童汉语语音习得研究[D]. 高建瓴. 华东师范大学. 20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