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本文包含了克木人论文开题报告文献综述及选题提纲参考文献,主要关键词:老挝,克木人,铜鼓文化
克木人论文文献综述
李富强,卫彦雄,吕洁[1](2019)在《老挝克木人铜鼓文化考察》一文中研究指出克木铜鼓主要有叁种类型,也代表叁代铜鼓。铜鼓对克木族人而言,珍贵而神圣,铜鼓于其历史中的重要意义在他们的记忆中挥之不去,铜鼓深深地影响着克木人的现实生活,人们依然遵循一定的习俗使用铜鼓。但目前老挝克木人制造铜鼓的技术已失传,而且铜鼓流失严重,铜鼓的神圣性已逐渐受到侵蚀,以往使用铜鼓的传统仪式亦越来越简化,甚至消失了,铜鼓文化明显趋于衰落,保护和传承发展克木文化依然任重道远。(本文来源于《广西民族研究》期刊2019年04期)
张小明,依旺拉,岩晒,胡向阳[2](2018)在《中国克木人玛格勒节的历史来源、内容仪式与文化内涵调查研究》一文中研究指出克木人是我国西南边陲一个跨境而居的文化族群。玛格勒节又叫红花节,是克木人一年中最盛大的传统节日,类似于汉族的春节和西方人的感恩节。目前国内外有关玛格勒节报道不多。本研究深入到西双版纳克木人生活的村寨中,通过田野调查、实地访谈、资料收集和文献查阅等方法,对玛格勒节的历史来源与传说、内容仪式、文化内涵及意义等进行了调查研究,获得了关于这一传统节日的大量宝贵资料。我们发现玛格勒节与芋头和红花等分别相关的两个历史传说,还有做米信、祭家神、祭寨神和喝罐罐酒等节日内容与仪式,同时玛格勒节是克木人一年中最重要的时间节点,具有丰富的文化内涵与意义。本文对这些方面进行了较为全面的阐述,以增加人们对该节日的理解、认识和关注。(本文来源于《红河学院学报》期刊2018年05期)
李曦淼[3](2017)在《西双版纳克木人族群身份的操演》一文中研究指出身份是族群用于彰显自身、凝聚成员并同“他者”相区别的符号。族群身份作为认同的来源将特定的人们凝聚成群,群体的存在及对排他性社会文化元素的持有保证了身份的特殊性能够获得稳定的社会文化支持。在具体的社会生活中,身份也成为族群间用于彰显自我、区分他者的主要工具,通过对族群完整的维持,身份也因具有特定的使用价值而为群体成员所持有。族群身份的存在以身份内涵所具有的排他性特征为前提,而身份内涵的排他性特征离不开承继至今的族群意识的维系,也包含着族群成员对于身份内涵的主动建构。但总体看来,族群身份是族群主体与“他者”互动的产物。对于回冷寨的人们而言,他们所持有的克木人身份也是与他者互动的产物,但特殊的社会生活经历让他们在族群身份的持有、建构、获得和认同上表现出自身的特殊性。本文便以回冷寨的人群为研究对象,选择以20世纪70年代开始回冷寨人们所经历的社会变迁为视角,探讨他们在社会变迁过程中所进行的身份操演,从而发现其中的行动逻辑。克木人身份的出现是历史上克木人主体同“他者”互动的产物。回冷寨的人们之所以能够成为克木人,便是历史记忆中他们与“他者”接触、交往的经历带来的差异性认知,而同“他者”消极的交往经历则进一步强化了他们对克木人身份的认同。对于一个已经因原生的记忆而凝聚的族群,“他者”也在通过自己的视角对这一族群进行的主观上的理解和阐释,“他者”的认知客观上也影响着回冷寨人们对身份的建构,强调自身与克木人间在存在的社会文化差异仍然是“他者”认知族群身份时的主线。此外,传统宗教观念和实践也从观念和现实生活中将克木人与“他者”相区隔,以此维持着克木人群体及其身份的稳定与延续。正是在不同时期中与“他者”间持续的接触、互动和认知,差异性社会文化特征才为人们所发现和建构并不断融入到身份符号的内涵之中,从而形成了为回冷寨人们群体持有至今、在地方社会中受到普遍承认的克木人身份。出现于历史进程中的差异性社会文化特征成为了克木人身份内涵的传统来源。20世纪70年代始,回冷寨人们所居住地方社会及族群社会的结构都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由此造成的后果便是存在于原有社会结构之中的克木人身份内涵因此受到了影响。来到坝区后社会环境的变迁让大量的社会文化事项失去了生存的基础,其中就包括属于克木人身份固有内涵的生计文化元素,回冷寨人们对于地方性生产活动的参与让他们的生计模式与地方社会中的“他者”逐渐趋同。坝区的生活也让回冷寨的人们开始同更为多样的“他者”产生了互动。与傣族群间固有观念的存在让传统的族际交往方式得以延续,克木人及傣族群的完整性都得以保持。与汉族移民的互动则以汉族群体以遵循地方互动习俗的方式展开,也让回冷寨的人们能够维持一个稳定的人群聚居体承载起克木人的身份。总体看来,社会结构的改变虽然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克木人身份的特殊性,但在经历了社会变迁之后较长的一段时间内,克木人身份在回冷寨人们的社会生活中依然具有持续而稳定的生命力。随着国家“民族识别”进程的深入,地方社会中的“他者”成为了国家语境中的“民族”,而回冷寨的人们依然是地方语境中的克木人,克木人与“他者”之间固有的差异对照机制也失去了效用。回冷寨人们对克木人群体存在着强烈的认同情感,以及国家对于回冷寨人们“民族”身份的认定过程都刺激着他们开始了对具有民族身份属性的社会文化特征的建构,希望以此方式将克木人群体打造为受国家认可的“克木族”而获得与己成为“民族”的傣族对等的身份地位。但从国家的角度进行考量,包括回冷寨人们在内的所有克木人均获得了布朗族身份,这也让布朗族主体成为了回冷寨人们在社会生活中必须面对和接触的“他者”。一方面,国家试图以政治和经济的手段引导回冷寨的人们接纳这一民族身份。另一方面,发生在回冷寨人们与布朗族主体间的接触也让他们意识到克木人与布朗族在社会文化特征上存在着明显差异,这驱使着回冷寨的人们将布朗族视为“他者”。在对国家意志和族群意愿两相权衡之后,回冷寨的人们为自己建构出了一个新的身份—“布朗族克木人”。从回冷寨人们的身份操演历程中可以发现,无论在何时期,“克木人”都是他们在社会生活中最常持有和使用的身份。回冷寨人们对克木人身份的操演也让克木人身份表现出了身份符号的固定性及身份内涵变动性同时存在的特征。这一特征的形成既有根基性情感的作用,也是回冷寨人们应对社会环境变迁的结果。然而,在族群特征及成员归属上与回冷寨的人们存在着明显区别的“他者”的存在,以及“他者”与回冷寨人们间所存在的持续对照才是克木人身份及其认同能够出现并得以维系的根源。傣族群/傣族便是在不同时期、在回冷寨人们所处的不同社会环境中都与他们进行着对照的“他者”。(本文来源于《云南大学》期刊2017-05-01)
高鹏春[4](2017)在《中国克木人村寨体育文化适应发展策略研究》一文中研究指出采用文献资料法、实地考查法等,对中国克木人村寨在不同历史时期的体育文化发展策略进行分析,从而揭示克木人村寨体育文化适应的发展规律。主要结论:中国克木人村寨体育文化适应发展是母体文化与主流文化和现代体育相互碰撞的结果,表现为母体文化优势下的整合吸收和推崇分离,主流文化冲击下的同化移植与文化忽视下的边缘化等。建议:提供传承发展空间,加大克木人传统体育文化的挖掘和保护力度,加强族群之间的文化同源移植等。(本文来源于《体育文化导刊》期刊2017年03期)
高鹏春[5](2016)在《中国克木人村寨民俗体育活动的演变研究》一文中研究指出运用文献资料、田野调查和访谈等方法,通过对中国克木人及其村寨民俗体育活动进行实地调查研究,结果表明:中国克木人村寨民俗体育活动在组织形式、内容和文化结构上发生了一些适应性的变化,其发展态势和存在形态在不同历史时期呈现明显差异性.这是由社会内部的变化而引起的,如社会形态、民族认同感和信仰的变化;由自然环境的变化、社会文化环境的变化和迁徙以及与邻近少数民族和同源跨境民族的接触、政治制度的改变等而引起.(本文来源于《曲靖师范学院学报》期刊2016年03期)
和少英,李曦淼[6](2016)在《秩序、恢复及其存在:作为社会控制手段的克木人的灵魂观与巫术》一文中研究指出"鬼"与"魂"是克木人对超自然存在物中两个最为基本的分类,"鬼"因"魂"而生,却又对"魂"构成了一定的威胁。文章通过对克木人关于"鬼"与"魂"的生成、转化机制及其与之相关的修复仪式等方面的描述与分析,认为克木社会中的"鬼"似乎已成为一个无法借助一般仪式加以消除的存在;基于维护社会秩序之需要,"鬼"须与巫术相配合才能实现对社会的控制。(本文来源于《西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科版)》期刊2016年03期)
王晓艳,李曦淼[7](2016)在《图腾姓氏下的克木人跨境交往变迁》一文中研究指出图腾是一种信仰,也是一种社会规范,反映着族群的社会意识。图腾姓氏作为图腾制度的一种表现,是中老边境克木人跨境交往的认同基础。在边界与国民身份意识较为模糊的传统社会,克木人基于图腾姓氏的交往多以通婚、节庆和人生礼仪等为主。随着中老两国克木人社会发展差距的增大,以图腾姓氏为基础的跨境交往表现出中国克木人对老挝亲属的物资支持以及文化借用与共享,并不断在交往中建构族群共同体来强化身份标识,以获得更大的族群利益。(本文来源于《叁峡论坛(叁峡文学·理论版)》期刊2016年01期)
张小明[8](2015)在《新米节 布朗族克木人的“丰收节”》一文中研究指出布朗族克木人自称为Khmu,即克木,意思是"人""人们",主要分布于中国云南省的南部和中南半岛北部。在西双版纳傣族自治州的景洪市郊区和勐腊县的6个乡镇19个自然村寨,共有700余户3000余人。克木人有两个分支,分别是克木和克米,西双版纳19个克木人自然村寨中除勐腊县尚勇镇的南欠村和勐伴镇的卡咪村两个村寨为克米村寨外,其余均为克木村寨。克木人有自己的语言,但没有文字。克木语与布朗语、崩(本文来源于《今日民族》期刊2015年11期)
吴晓琳,黄彩文[9](2015)在《“玛格乐”节的现代变迁与克木人的主体性诉求》一文中研究指出作为克木人欢庆丰收、祭祀祖先的一个传统节日,"玛格乐"节在克木人社会中一直发挥着寄托美好愿景、整合人际关系及治理乡村社会的功能。在现代化进程中,随着与周边民族和地区的交流与互动的加剧,人口数量较少的克木人不可避免地面临着强大的外来文化挤压,其内部发生了巨大的文化变迁。在这样的境遇之下,为强化族群主体意识,这个以欢庆丰收为主题的节日在功能上发生了转化,成为克木人凝聚群体、确认自我的重要手段。通过对"玛格乐"节的分析,可以管窥克木人在现代社会中的生存境遇与行动策略,反思现代化进程中少数民族主体性的表达形式。(本文来源于《西南边疆民族研究》期刊2015年01期)
罗赟,刀俊云,肖育文[10](2015)在《西双版纳克木人 “鸟人部落”的雨林传奇》一文中研究指出克木男人长期生活在树上,因此又被叫作"鸟人",要是有姑娘看上哪个"鸟人",就用竹竿捅他的"鸟巢",双方认识和了解后,女方就可将意中人领回家。部分克木人家庭中仍然保持着女儿跟随母姓,儿子跟随父姓的特殊习俗;在婚姻关系中,从妻居与从夫居两种婚俗也依然并存。当稻谷、玉米等粮食作物都已经收回归仓后,克木人还要把田地的"灵魂"叫回来,以求来年继续丰收。(本文来源于《环球人文地理》期刊2015年03期)
克木人论文开题报告
(1)论文研究背景及目的
此处内容要求:
首先简单简介论文所研究问题的基本概念和背景,再而简单明了地指出论文所要研究解决的具体问题,并提出你的论文准备的观点或解决方法。
写法范例:
克木人是我国西南边陲一个跨境而居的文化族群。玛格勒节又叫红花节,是克木人一年中最盛大的传统节日,类似于汉族的春节和西方人的感恩节。目前国内外有关玛格勒节报道不多。本研究深入到西双版纳克木人生活的村寨中,通过田野调查、实地访谈、资料收集和文献查阅等方法,对玛格勒节的历史来源与传说、内容仪式、文化内涵及意义等进行了调查研究,获得了关于这一传统节日的大量宝贵资料。我们发现玛格勒节与芋头和红花等分别相关的两个历史传说,还有做米信、祭家神、祭寨神和喝罐罐酒等节日内容与仪式,同时玛格勒节是克木人一年中最重要的时间节点,具有丰富的文化内涵与意义。本文对这些方面进行了较为全面的阐述,以增加人们对该节日的理解、认识和关注。
(2)本文研究方法
调查法:该方法是有目的、有系统的搜集有关研究对象的具体信息。
观察法:用自己的感官和辅助工具直接观察研究对象从而得到有关信息。
实验法:通过主支变革、控制研究对象来发现与确认事物间的因果关系。
文献研究法:通过调查文献来获得资料,从而全面的、正确的了解掌握研究方法。
实证研究法:依据现有的科学理论和实践的需要提出设计。
定性分析法:对研究对象进行“质”的方面的研究,这个方法需要计算的数据较少。
定量分析法:通过具体的数字,使人们对研究对象的认识进一步精确化。
跨学科研究法:运用多学科的理论、方法和成果从整体上对某一课题进行研究。
功能分析法:这是社会科学用来分析社会现象的一种方法,从某一功能出发研究多个方面的影响。
模拟法:通过创设一个与原型相似的模型来间接研究原型某种特性的一种形容方法。
克木人论文参考文献
[1].李富强,卫彦雄,吕洁.老挝克木人铜鼓文化考察[J].广西民族研究.2019
[2].张小明,依旺拉,岩晒,胡向阳.中国克木人玛格勒节的历史来源、内容仪式与文化内涵调查研究[J].红河学院学报.2018
[3].李曦淼.西双版纳克木人族群身份的操演[D].云南大学.2017
[4].高鹏春.中国克木人村寨体育文化适应发展策略研究[J].体育文化导刊.2017
[5].高鹏春.中国克木人村寨民俗体育活动的演变研究[J].曲靖师范学院学报.2016
[6].和少英,李曦淼.秩序、恢复及其存在:作为社会控制手段的克木人的灵魂观与巫术[J].西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科版).2016
[7].王晓艳,李曦淼.图腾姓氏下的克木人跨境交往变迁[J].叁峡论坛(叁峡文学·理论版).2016
[8].张小明.新米节布朗族克木人的“丰收节”[J].今日民族.2015
[9].吴晓琳,黄彩文.“玛格乐”节的现代变迁与克木人的主体性诉求[J].西南边疆民族研究.2015
[10].罗赟,刀俊云,肖育文.西双版纳克木人“鸟人部落”的雨林传奇[J].环球人文地理.20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