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电建市政建设集团有限公司300384）
摘要：公司采购大型盾构设备，是集机械、液压、电气与自动化控制等于一体的综合性大型施工设备，其液压系统故障率的高低直接影响到盾构施工的质量、安全和进度，而液压系统运维保管理是盾构设备故障停机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土压平衡式盾构液压系统由八大液压回路组成，本人就结合对盾构机液压系统现场实地全过程检查验收，并学习了土压平衡盾构液压系统八大回路工作原理及运行维保管理新的知识，把现场操作者和管理者联系在一起，对延长公司盾构设备的使用寿命和工作效率有一定的帮助。
关键词：土压平衡式盾构机；液压系统八大回路；液压系统运行管理；操作及维保管理
第一、序言
一、盾构液压系统是盾构机的核心部分，公司把一台几千万的大型设备交给了子公司使用管理，这说明公司寄予子公司对设备的管理的厚望。近年来土压平衡盾构机在各大中城市地铁施工中得到了广泛的运用，其设备液压系统在盾构机的掘进及管片拼装等全过程中发挥了极高的效率。盾构机的液压系统可分成八大液压回路，即：1、盾构刀盘驱动的液压回路；2、盾构推力及铰接油缸的液压回路；3、管片拼装机的液压回路；4、管片运输及辅助装置的液压回路；5、螺旋输送机的液压回路；6、注浆泵的液压回路；7、液压油冷却及过滤液压回路；8、超挖刀的液压回路。在此本人将盾构机液压系统八大回路的组成、作用及工作情况做一简要浅析，并将盾构机液压系统八大回路的维保工作进行说明。
二、盾构机八大液压回路的前六大液压回路都是由设在第二号台车上的主液压油箱来提供液压油，并且在主油箱中的吸油管口处都装有吸油滤网。这前六大液压回路的泄漏油先要汇集到一根内径为100mm粗的主泄漏油管中，再从主油箱的顶部流回油箱的回油室，这六大液压回路中的开式液压回路的回油要先汇集在一根内径为100mm粗的主回油管中，再经过两个安装在主油箱顶部的主回油管路滤清器，过滤后的回油流回主油箱的回油室。因此几大系统情况相同，故在后文不再赘述。
图1液压缸分区布置图
第二、土压平衡式盾构机液压系统八大回路
一、盾构刀盘驱动液压回路
1、盾构刀盘的旋转采用液压马达驱动，驱动泵为双联泵，整个系统采用闭式传动方式。盾构刀盘驱动液压回路主要部件有：主油箱、三台主驱动油泵、一台补油泵、一台先导油泵、八个主驱动液压马达、一块主驱动控制阀组、一块驱动马达两级转速及马达解除制动阀组、一个10L的蓄能器、一个2.8L的蓄能器、两个补油泵滤清器、一个先导泵滤清器、两个主回油道滤清器及包含吸油滤网的连接管路。
2、三台各由315KW电机驱动的斜盘式变量轴向柱塞泵和八个斜轴式变量柱塞马达构成闭式回路，液压泵提供压力油驱动液压马达旋转，液压马达旋转就可以驱动刀盘旋转切削土体，在和其中一个驱动马达相连的减速齿轮箱上装有制动器，可以为刀盘提供制动，制动器是弹簧锁紧油压分开的形式。通过控制泵的正反转就可以见接控制刀盘的正反转。
3、75KW电机驱动的定量螺旋式液压泵做为补油泵先通过两个补油泵滤芯后为上边提到的回路补油，补油压力是30Bar。
4、5.5KW电机驱动的斜盘式变量轴向柱塞泵作为刀盘驱动液压回路的先导油泵先通过先导油滤芯后再向以下两组阀块供先导油。
5、向主驱动阀块提供先导压力油可以实现以下三个功能：（1）先导油通过恒功率控制阀可以实现对液压泵的恒功率控制；（2）先导油通过安全阀可以控制回路的最大工作压力，回路的最大工作压力在正常掘进的情况下是225Bar，在盾构机需要脱困扭矩的情况下是275Bar；（3）先导油通过电控比例阀可以控制驱动油泵的斜盘角度，从而控制油泵的流量，油泵的流量又可以控制驱动马达的转速，驱动马达的转速决定了刀盘的转速。通过这一功能，可以在0-6.1Rpm之间任意控制刀盘的转速。
6、向驱动马达两级转速及马达解除制动阀组提供先导压力油可以实现以下两个功能：（1）先导油通过驱动马达两阶段转速阀可以控制驱动马达的排量，从而可以使刀盘在0-3Rpm或0-6.1Rpm两种转速模式下操作；（2）先导油通过解除制动阀可以在刀盘旋转之前解除刀盘的制动。
7、10L的蓄能器和补油泵油路相连，以保持该油路的油压稳定，从而保证驱动泵回路工作平稳。2.8L的蓄能器与制动油路相连，作用是使制动和解除制动动作平稳。
二、盾构推力及铰接油缸回路
1、盾构依靠液压缸的推力向前推进，其前进方向和姿态是靠液压缸的协调动作来实现。盾构推力及铰接油缸回路主要部件有：主液压油箱、液压油泵、30个推力油缸、14个铰接油缸、四组带有滤清器的推力油缸控制阀、一组铰接油缸控制阀、两个主回油道滤清器及带有吸油滤网的连接管路。
2、75KW电机驱动的斜盘式变量轴向柱塞泵通过各相应阀组向推力油缸和铰接油缸提供压力油，并构成开式回路，回油流回主油箱。
3、推力油缸按上下左右被分成A、B、C、D四组，每组油缸都由相应的一组控制阀控制，盾构机在掘进和拼装的过程中，控制阀所起的作用有所不同。
4、在盾构机掘进过程中，推力油缸杆上的撑靴向后顶在拼装好的管片上，在压力油的作用下，油缸杆向后伸出推动盾构机前进，四组控制阀可以分别控制每组推力油缸，使其各自具有不同的压力，因四组油缸可以具有不同的压力，所以盾构机在掘进中可以实现左转、右转、抬头、低头及直行的动作，从而可以使掘进中盾构机的轴线尽量拟合隧道的设计轴线。
5、拼装管片时，在盾构机自动控制系统的作用下，四组控制阀向所有推力油缸提供最大压力值为60Bar压力油，这时每个油缸的伸缩都可以在推力油缸现场控制台上控制，通过控制推力油缸杆向后伸出，使得推力油缸杆在压力油的作用下顶在管片上，给盾构机提供一个向前的顶推力，这个力既可以起到稳定管片作用，又可以用来平衡盾构机前部受到的来自泥土仓压力，使得盾构机不致在此压力的作用下后退。
6、该油泵通过铰接油缸控制阀向铰接油缸提供压力油，可以在盾构机掘进过程中实现铰接油缸的拉紧、释放和保持三种功能，以保证掘进的顺利进行。
图2盾构推进系统同步控制图
三、管片拼装机液压回路
1、盾构在掘进一节管片距离后，便使用管片安装机安装管片，管片拼装机液压回路主要组成部件有：主油箱、两台油泵、拼装机进油路滤清器、两个拼装机旋转马达、两个拼装机前后行走油缸、两个拼装机伸缩油缸、拼装头夹紧油缸、拼装头转动油缸、拼装头倾斜油缸、拼装机行走及旋转阀组、拼装机伸缩油缸阀组、拼装头阀组、两个主回油道滤清器及带有吸油滤网的连接管路。
2、45KW电机驱动两个串连连接的斜盘式变量轴向柱塞泵先通过拼装机进油路滤清器再通过各相应的阀组后向回路各执行元件提供压力油，并构成开式回路，回油流回主油箱。该回路可以实现管片拼装机的各个动作，包括拼装机顺时针及逆时针方向的旋转、拼装机前后的行走、拼装机左右伸缩油缸的操作、拼装头抓紧管片油缸的操作、拼装头倾斜油缸的操作及拼装头回转油缸的操作。这样在拼装管片时，就可以有六个自由度，从而可以保证使被拼装的管片准确就位。
3、两个回转马达是斜盘式轴向柱塞马达，每个回转马达上都装有一个制动器，用以对拼装机的回转进行制动。制动器是油压松开弹簧锁紧的形式，驱动马达旋转的压力油，分出一路油用以解除马达的制动。
4、因为管片拼装机操作时，拼装头上要抓住几吨重的管片，故在拼装机回转马达、拼装机伸缩油缸及拼装头各油缸的进回油管路中都装有液压锁，以确保操作的安全性，液压锁被组合安装在各相关的阀组中。
四、管片运输及辅助装置液压回路
1、管片运输及辅助装置液压回路的主要组成部件有：主油箱、液压油泵、两个整圆器油缸、管片小车链条拉伸油缸、管片小车挡板油缸、管片小车推力油缸、管片小车的四个起升油缸、连接桥与盾体连接的两个油缸、整圆器油缸阀组、链条及挡板油缸阀组、管片小车阀组、连接桥与盾体连接油缸阀组、两个主回油道滤清器及带有吸油滤网的连接管路。
22KW电机驱动的斜盘式变量轴向柱塞泵通过各相应的阀组向回路各执行元件提供压力油，并构成开式回路，回油流回主油箱。
2、通过向整圆器油缸供油，可以使整圆器压紧在刚拼装好的一环管片上，使该环管片可以保持良好的形状。链条拉伸油缸的油缸杆端，通过链条连接在管片小车的前端，通过油缸的伸缩可以调整管片小车的位置。挡板支撑油缸可以使管片小车前面的挡板按需要抬起或放在管片上。管片小车的升起油缸和推力油缸配合使用，可以使放在管片小车上的管片向前运输到拼装机头可以抓取的位置。连接桥与盾体连接油缸伸缩可以改变连接桥及后配套台车与盾体的相对位置，当盾构机后配套台车受到意外的阻力而使得连接桥与盾体连接油缸有杆腔压力过大，控制系统使盾构机不能前进时，可以通过伸缩该两个油缸帮助解决问题。
3、为了保证操作的安全，在整圆器油缸、管片小车推力油缸、管片小车举升油缸及盾体与连接桥连接油缸的进回油管路中都有液压锁，液压锁就被组合安装在各相关的阀组中。
五、螺旋输送机的液压回路
1、螺旋输送机的液压回路主要组成部件有：主油箱、螺旋输送机驱动油泵、补油泵、驱动管片运输及辅助装置的液压油泵、螺旋输送机马达、控制螺旋输送机前、后闸门的各两个油缸、螺旋输送机两个伸缩油缸、螺旋输送机后闸门阀组、螺旋输送机伸缩油缸及前闸门阀组、蓄能器、两个主回油道滤清器及包含吸油滤网的连接管路。
2、螺旋输送机的液压回路又包括两个由不同油泵提供压力油的单独的液压回路；（1）回路1：200KW的电机驱动两个串连连接的液压泵，其中一个斜轴式变量轴向柱塞泵向螺旋输送机马达提供压力油，该泵和螺旋输送机马达构成闭式回路，液压泵提供压力油驱动液压马达旋转，液压马达的旋转就可以驱动螺旋输送机旋转。通过控制驱螺旋输送机液压油泵的正反转，就可以控制螺旋输送机的正反转；通过控制驱动泵的流量，就可以控制螺旋输送机的转速。另一个定量的叶片泵负责向该回路补油；（2）回路2：驱动管片运输及辅助装置液压回路的液压油泵通过各相应的阀组向螺旋输送机前、后闸门油缸及螺旋输送机伸缩油缸提供压力油，并构成开式回路，回油流回主油箱。这样可以完成螺旋输送机前后闸门的开启、关闭及螺旋输送机螺旋进入和抽出泥土仓的动作。
3、蓄能器可以在整个盾构机突然断电的情况下，释放储存的能量自动关闭螺旋输送机的后闸门，以避免泥土仓中泥土及水在压力作用下涌进盾构机。
六、注浆泵液压回路
1、为了填补管片和隧道壁面之间的缝隙，需要加入速凝材料，注浆泵液压回路的主要组成部件是：液压泵、注浆泵进油路滤清器、调速阀组、两个注浆泵、两个主回油道滤清器及带有吸油滤网的连接管路。
2、每个注浆泵包括两个推吸油缸、四个阀门油缸和两个控制阀组，每个注浆泵两个出口，每个出口都可以被单独控制泵出浆液。
3、30KW的电机驱动的斜盘式变量轴向柱塞泵向回路提供压力油，压力油经过四个电控的调速阀后供给到两个浆液泵，在控制阀组的控制下，液压油驱动推吸油缸和阀门油缸，泵出浆液，从而实现盾构机掘进时的同步注浆功能，回油则流回主油箱。
七、液压油冷却及过滤液压回路
1、盾构液压系统功率大产生热量也大，需要强制冷却回路，因此为保证油液的清洁必须对液压油进行过滤。液压油冷却及过滤液压回路的主要组成部件有：主油箱、过滤油泵、过滤回路滤清器、液压油冷却器、两个主回油道滤清器及连接管路。
2、主油箱的容积是4500L，被用隔板分成前后两个腔室，前室是吸油室，后室是回油室。隔板上有孔，可以在某些情况下平衡两个腔室的油位。主油箱上还装有油位和油温监测装置，在油位和油温超限时，控制系统就会向盾构机操作者报警，严重超限时，还会自动停止盾构机的某些操作，以保护盾构机。
3、在盾构机正常工作状态下，11KW的电机驱动的定量螺旋式液压泵将油从主油箱回油室泵出，先经过过滤能力为6微米的过滤回路滤清器过滤，经过过滤后的干净的液压油再经过水冷式液压油冷却器的冷却，冷却后的、干净的液压油流回到主油箱的吸油室。
4、当液压油冷却及过滤回路的滤清器被过滤下来的脏物堵塞时，控制系统可以得到安装在滤清器座上感应塞的传输信号，并提示操作者更换滤芯。
八、超挖刀液压回路
1、在掘进施工中，盾构需要按照指定的路线轨迹做轴向前行，而被切削的地质比较复杂，整个盾构体受到地层的阻力不均，使掘进的方向发生偏差，需要通过协调精确的控制推进液压缸来实现纠偏，达到盾构沿设计路线轨迹推进的目的。超挖刀液压回路的主要组成部件有：小液压油箱、油泵、超挖刀油路控制阀组、超挖刀油缸、超挖刀液压油冷却器、回油滤清器及连接管路。
2、超挖刀液压回路有一个单独的10L的小液压油箱，7.5KW电机驱动的斜盘式变量轴向柱塞泵向系统供油，小液压油箱及泵都安装在中盾左侧的承压隔板上，盾构机转弯掘进时，通过控制阀向超挖刀油缸无杆腔供油，使得刀盘上的超挖刀向外伸出，从而实现其超挖功能，回油经过液压油冷却器和回油滤芯后流回小液压油箱。超挖刀液压油由驱动液压油泵的电机同时驱动的风扇进行风冷式的冷却。超挖刀油缸的进油及回油路上都有被组合安装在控制阀组上的液压锁，以保证超挖刀上受到较大的土壤挤压力时，油缸杆不至于受压缩回。
图3盾构液压控制系统
第三、盾构液压系统的运行管理
一、盾构液压系统污染的危害管理
油液污染是引起盾构液压元件、系统故障的主要原因，其危害性主要表现在如下几个方
面：（1）盾构液压泵等元件磨损加剧、烧伤甚至破坏，比例阀、换向阀等的动作失灵或者引起噪声；（2）污染物会堵塞液压元件的节流孔或节流缝隙，改变系统的工作性能，引起定位不准、动作失调甚至完全失灵；（3）颗粒污染会造成推进油缸等活塞杆与密封件的损坏，缸筒内表面的拉伤，造成推力不足、速度下降以及产生异常声响与振动；（4）引起滤网堵塞，液压泵吸油困难，回油不畅等，甚至造成滤网击穿，完全丧失过滤作用。（5）液压系统的频繁故障势必会造成盾构的经常性停机。在软土地层掘进施工时，盾构停机时如果措施不力还会造成盾构低头、整体下沉或偏离隧道设计轴线等，同时对隧道经过区域的地表变形控制产生不利影响。
二、液压系统故障判断方法
1、压力异常：盾构机液压系统管路设计时预留很多压力测点，使用压力表测出读数，与正常值比较分析即可确定引起压力异常的液压元件。
2、速度异常：逐一调节节流阀、调速阀及变量泵变量机构，对应测试执行元件的速度范围值，与设定值比较分析即可确定。
3、动作异常：切换每个换向阀，观察相关执行元件的动作状态是否正常，即可找出异常换向阀，再检查动作顺序和行程控制，找出异常处。
4、其它：出现异常振动、噪音、漏油、发热等。一般液压系统故障都能通过一摸二看三观察，确定异常部位并判断分析处理。
三、盾构液压系统污染环节分析
1、S-874盾构机外径6280mm、总重量超过520t，考虑到水平运输和垂直吊装的困难，特制成分体式运输，将刀盘、前盾、中盾、尾盾、连接桥、5节台车分体运输至现场进行就位拼装，其间对液压站内液压油形成污染，必须有效对液压油处理后注油。必须拆卸分解后方能搬运转移。盾构的拆装作业频繁，加之使用环境恶劣、高温、大载荷等特点，液压系统油液颗粒污染问题十分突出。
2、盾构液压系统颗粒污染的类型。从污染颗粒的来源分析，盾构液压系统颗粒污染主要有如下几种：
（1）装配性污染：盾构在车间、井下总装调试过程中，毛刺、砂、金属碎片等颖粒进入系统造成的先天性污染；
（2）生成性污染：盾构掘进施工中，装配颗粒引起的运动副表面磨损加剧造成的污染；吸入性污染：颗粒通过液压系统透气孔、油缸密封、新油加注等进人系统造成的污染。
（3）盾构液压系统污染的主要环节。结合盾构施工不同阶段的特点和污染产生的机理，造成液压系统颗粒污染的主要环节可以分为如下几个方面：
1）解体运输与井下总装阶段：盾构运输中防护不当或装配中措施不到位引起的污染；
2）掘进施工阶段：盾构液压系统运转中运动副表面磨损并不断加剧造成的生成性污染、液压系统呼吸过程中产生的吸人性污染和更换液压元器件造成的装配性污染；
3）盾构车架转换和洞内调头阶段：转接软管不清洁引起的污染；
4）盾构大修保养阶段：维修、清洁以及装配过程中控制不当造成的污染。
四、盾构液压系统污染防治管理
1、针对盾构下井总装调试、掘进施工及维修保养等过程的特点，为了避免造成液压污染，需要从控制易污染环节、加强油样监测以及解决污染问题等几个方面采取针对性的技术措施。加强液压污染环节的控制。容易造成液压污染的环节主要有：盾构液压元件的清洗与装配、盾构解体运输、临时转接施工、备件更换以及油箱的清洁与加油等。
（1）液压元件的清洗。液压件组装前须用煤油、汽油以及相同牌号的液压油在专用清洗台上进行清洗，清洗后的零件可用洁净干燥的压缩空气吹干；拆装液压件时应避免纤维、灰尘、金属屑、垃圾等散落人液压系统造成人为污染；清洗后暂不装配的零件应放人防锈油中保存，潮湿地区和季节尤其要注惫防锈；液压硬管安装完毕后，必须经过管道酸洗、系统冲洗后方可作为系统的一部分并入系统；液压软管须投油后方可安装，中途若拆卸应及时包扎好接头。接头体安装前用煤油清洗干净，并用洁净压缩空气吹干。
（2）液压元件的装配。液压件应在零件表面干燥后再进行装配，避免清洗液留在零件表面影响装配质量。液压件装配时，可用木锤、橡皮锤、铜锤和铜棒敲打，禁止使用铁制榔头敲打。装配时不准带手套和用纤维织品擦拭安装面，防止纤维类污染物侵入。已装配完的液压元件、组件暂不进行组装时，应用塞子封堵油口。盾构施工过程中发生液压件损坏需要更换备件时，也应按照装配的要求进行操作。
（3）解体运输。盾构液压元件、组件解体运输中，应注意防尘、防雨，对长途运输的液压件要用防雨纸或塑料包装纸打好包装，放入适当的干燥剂，避免雨水接触液压件。装卸车前后均应仔细检查所有油口是否用塞子堵住、堵牢，对受到轻度污染的油口及时采取补救措施，对污染严重的液压件必须再次分解、清洗。
（4）临时转接。在盾构车架转换阶段，临时转接软管必须经清洁投油并达到精度要求后方可使用。投油结束必须用清洁的闷头及时封口，避免在运输过程中污染物进人。转接软管尽可能一次排设到位（如转接软管需连接到100m等），避免多次拆、接造成污染。车架转换结束要检查回油滤芯，发现有污染情况应及时更换。
（5）油箱清洁与加油。盾构各油箱注油前必须检查其内部的清洁度，不合格的要按要求进行清理；油液加入前要检验它的清洁度；注油时必须经过过滤，不允许将油直接注人油箱。
2、加强油质监控。为了及时掌握液压油的污染情况，除了对容易造成液压污染的各个环节进行控制以外，还需要对油液的质量加强监控。
3、油液污染的应对措施。通过检侧发现油液已经产生污染情况，可以根据油液污染的程度不同，采取不同的处理措施。如果油液污染情况较轻，可以更换或清洗滤芯并利用盾构油液自循环系统进行清洁，直到油液清洁度达到规定的标准为止；如果油液污染严重，靠盾构自身循环系统难以达到效果，则要对整个液压系统进行解体、清洗、重新安装和加油调试等。
第四、液压系统运转操作及维保注意事项
一、液压系统运转操作注意事项
1、液压系统启动前的检查
（1）所有管路连接、管线布置完好；
（2）所有元件安装完好；
（3）没有工作人员在对系统进行维修等作业，没有其它人员或物品在危险区域范围内；
（4）检查液压油箱内油液是否充足，不足时应于补充。
2、补充油液应注意事项：
（1）所补充的油料必须是和原油箱内油料同牌号的有合格证的合格油品；
（2）加油前应将油箱静置一段时间，使其充分沉淀；
（3）加油时应通过有过滤器的加油器进行加油，不允许直接向系统注油。
3、系统启动及运行注意事项
（1）系统启动应按系统说明书上的启动程序进行启动；
（2）尽量避免对系统进行频繁启动；
（3）系统启动后应检查其压力、流量等参数是否正常，泵站和其它各元件的工作状况是否正常，如有异常应停机检查；
（4）在系统运行中禁止对系统进行维修作业；
（5）在系统运行中应随时注意油箱和各元件的温度，油箱油温一般不超过60度。如出现油温过高则应检查系统各元件的工作是否正常，水冷却系统是否正常。
二、液压系统维保注意事项
（1）对液压系统的任何维修工作都必须在系统停止运转后才能进行；
（2）对各元件的拆修、调试应做好标记；
（3）在对系统进行拆修前应反复几次将系统内的油压释放完全，以免高压油伤人；
（4）对液压元件的维修工作应在清洁、干净的环境下进行；
（5）更换油管时禁止将油管的端口对准人；
（6）清洁用油要用煤油、专用的清洁剂、干燥的高压风进行清洁。清洁用物品要用绸缎，而不易采用毛巾、绵纱等类似物品；
（7）油管接头的密封不能采用生胶带之类的物品进行处理；
（8）不许对刚刚停止运转的元件进行拆检等作业，必须等到其温度降到人体可以承受的温度以下时才可进行作业；
（9）在装配各液压元件包括阀、泵、马达时应将各运动部件油液中浸泡后再进行装配，禁止将干燥的阀芯、泵和马达的运动部件直接装配；
（10）定期对液压油取样进行油品检测，如发现液压油中杂质及水含量较高，尽快对油品进行更换。
第五、结束语
一、加强对大型设备的安全管理，使大型设备在使用和维保管理中显现出大型设备的价值存在，大型设备是一个公司能否承接专项工程施工的命脉；
二、熟练掌握土压平衡盾构机液压系统八大回路的工作原理，对盾构机正常运行和使用寿命有着及其重要的作用，说明了大型设备使用和维保管理息息相关；
三、盾构机液压系统八大回路是一台大型盾构设备的核心组成部分，将液压系统八大回路正常运行和维保管理充分结合在一起，确保盾构液压系统的清洁，可以有效减少盾构液压系统的故障停机发生频率，提高盾构掘进施工的稳定性和安全、可靠性。因此，在盾构运输与总装调试、车架转换与洞内调头以及大修与维保等各个阶段都应该加强重视并采取必要措施，尽量避免液压系统污染的发生，有效提高盾构设备的完好率。；
四、定期按时做好盾构机液压系统的维保管理工作，正确地选用液压系统软管和软管接头，正确掌握盾构设备操作方法；使用的液压管件和接头符合国家质量标准；合理地设定掘进参数，加强盾构机液压系统的日常检修维保管理工作，及时更换超过使用期限的软管，避免因软管总成的失效对人身安全造成伤害，损坏电缆、电气、盾构液压系统等辅助设备，给盾构施工作业带来困难，直接影响工程施工进度，给公司造成一定的经济损失。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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