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墓志看唐代宫女的等级

从墓志看唐代宫女的等级

杨春芳[1]2003年在《从墓志看唐代宫女的等级》文中指出在唐代后宫中,宫女是人数最多的女性,也是历来最容易被忽视的一个群体。限于史料的缺乏,我们对这个群体的情况知之不多,目前的研究成果也较少。有鉴于此,本文从宫女墓志入手,结合史料文献,对唐代宫女的等级进行了初步研究,全文共分六个部分,主要内容如下: 一、对本文所用的墓志铭进行统计,从墓志的时间、墓主的籍贯、品级、卒龄、葬地,以及时人对墓主的赞誉之词和墓志格式的阶段性特征几个方面进行统计,以便于对唐代宫女墓志的整体情况有所了解。 二、宫女的范围与界定。由于目前宫女概念的模糊不清,笔者试图区分宫女与宫人、宫伎、宫婢的关系,并界定宫女为后宫服务系统的女性人员。 叁、入宫女性的选取。唐代女性入宫的途径较多,大致有五种:良家入选、籍没、进献和应召入宫,不同的入宫途径影响着她们在宫中的等级和地位。 四、宫女的等级。墓志较为直观地反映了宫女的等级,宫女死后是否有墓志以及墓志韵详略有助于划分宫女的等级。在分析了墓志和文献记载以后,笔者认为唐代的宫女可以分为叁个等级,第一等级是有“夫人”封号的宫女;第二等级是有品级的宫官;第叁等级是无品的宫女。 五、不同等级宫女的命运。唐代宫女的命运多种多样,但其中可见等级的影响。宫女中的夫人有特权,养尊处优,多数可出宫居住,有些在死后还可以归葬祖坟。宫官或留于宫中,按步就班地升迁,或入寺院,或守陵园,总之终身为皇家服役,很少有机会脱离皇家服务系统。没有品级的宫女,身处下层,命运无常,既有可能获宠升迁,甚至跃而成为嫔妃,也有可能终生为婢,有一部分较幸运的无品宫女会被释放出宫。 六、小结。对唐代宫女的等级性特征进行初步探讨。

张艳[2]2017年在《唐代女性墓志的书写研究》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墓志,放在墓里的刻有死者生平事迹的石刻,是进行社会生活研究的直接材料。《唐代墓志汇编》及《唐代墓志汇编续集》共收录唐代墓志5171方,专门为女性撰写的墓志有1283方,这些女性墓志撰写对象涉及广,内容丰富,特点鲜明,分布在唐朝各个时期,是研究唐代女性生活的重要材料。本文试图通过对《唐代墓志汇编》及《唐代墓志汇编续集》的所有女性墓志的深入分析,粗略地概括出唐代女性墓志的撰写特点,在一定程度上窥探唐朝男性知识分子的女性观。同时,《唐代墓志汇编》及《唐代墓志汇编续集》所收录的1283方女性墓志的撰写特点在唐朝前后期经历了明显变化,这些变化在以往的研究里较少涉及到,所以文章主要从以下几个方面来进行分析和探讨。通过对比得出女性墓志撰写内容在唐朝前后期的变化,从而揭示社会环境变化对唐代女性墓志撰写的影响和唐代男性知识分子的女性观在唐前后期的变化。第一章主要考察唐代女性墓志的撰写对象,将《唐代墓志汇编》及《唐代墓志汇编续集》里的女性墓志分为明媒正娶的已婚女性、未婚的在室女、妾婢、出家修行类性、宫人、公主及妃嫔等六大类,这六类女性墓志在数量、分布时间、撰写特点等方面各不相同,本段主要考察各类撰写对象的数量及分布等方面特点。通过不同撰写对象的数量及分布情况,可以一定程度上了解唐代男性知识分子对女性身份的态度和观点。第二章主要分析唐代女性墓志的作者,唐代女性墓志的作者专指墓志内容的撰写者。唐朝前期,墓志撰写者不愿意或者说不习惯在墓石上署名,唐后期,撰写者署名现象开始出现,大历以后,撰写者署名成为常态。第叁章主要考察唐代女性墓志的撰写内容,通过标题、家世介绍、德行称赞、儿女介绍等方面分析唐代女性墓志的撰写特点,这些内容在唐后期发生了明显的变化。通过对比得出女性墓志撰写内容在唐朝前后期的变化,从而揭示社会环境变化对唐代女性墓志撰写的影响和唐代男性知识分子的女性观在唐前后期的变化。第四章旨在分析女性墓志的撰写特点,分析依据主要集中在撰写内容和德行称赞两方面,以此来窥探唐代男性知识分子对各类女性角色的认识和要求。明媒正娶的已婚女性类女性墓志介绍最为详细;未出嫁的在室女德称赞主要集中在孝行和才智两方面;出家修行的宗教女性墓志由前期简短不做介绍发展到后期逐渐形成稳定的格式,对于某些女性来说,宗教是摆脱原有阶层,结交达官贵人的跳板。婢妾类墓志标题方式特别,唐代多处婢妾女性墓志中透漏出男性知识分子对身份较低的女性的鄙夷态度;宫人类墓志的撰写逐渐程序化,由专门的人负责撰写,墓志内容大都一样;公主类墓志的撰写在唐前后其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并对后世的墓志撰写影响巨大。除此之外,第四章还探讨了唐代女性墓志的宗教影响、礼教约束、巾帼之情、男子价值判断等几个共同撰写特点。宗教在唐代发展繁盛,对唐代女性的生活产生了巨大影响,这些影响同样反映在唐代士人为女性撰写的墓志铭之中。特别是唐后期,宗教修行既是经历战乱和守寡女性应对环境和社会道德要求的好办法,又是中下层女性摆脱原阶层,实现个人目的的途径。同时,在中国古代封建社会,女性一直以来都受到礼教的束缚,唐代女性自然也不例外。但是唐代女性群体又与中国古代社会其他时期的女性群体有着很大的不同,唐代女性墓志在多处流露出唐代男性知识分子对女性在才智、勇气、义行等方面的赞美之情。最后,唐代女性墓志大部分为唐代男性知识分子所写,所以墓志又按照唐朝男性对女性的价值判断和对女性的要求来撰写。第五章阐述了唐代女性墓志的撰写特点对后世产生的影响。唐代女性墓志的撰写在唐后期逐渐形成稳定的风格和特点,这些风格和特点对五代女性墓志撰写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主要表现在墓志标题、作者、家世介绍、儿女介绍、德行称赞等方面。

王伟歌[3]2011年在《唐代掖庭研究》文中指出本论文主要对唐代掖庭的机构建置及其运作、管理和职能进行探讨,并且对掖庭官员和宫人的生活、待遇及命运等进行了较详细的考察和分析。鉴于掖庭相关史料的缺乏和目前学界研究成果还比较少,本文从历史文献资料入手,结合现存碑刻文献,在前人研究成果的基础上,对唐代掖庭进行初步的研究,力图对其有一个全面、系统的了解。本论文在结构的安排上,除绪论、结语之外,分为五章。绪论部分主要评述学术界对唐代掖庭的研究状况,并简要说明笔者的选题缘由、选题意义,以及所采用的研究方法和创新点等。第一章,掖庭的产生及其在唐代以前的演变。首先对“掖庭”一词进行考辨,明确其含义,了解从周至唐其名称和含义的变化;其次,对唐代以前掖庭职能的演变进行了比较系统的梳理。第二章,唐代掖庭的建置与管理。唐代建有掖庭宫,其中主要居住者为嫔妃和宫人,她们由掖庭局直接管理。掖庭局作为内侍省的一个下属机构,其管理人员并非全是宦官,还有部分是士人官员和女宫官。唐代,西京长安和东都洛阳都建有掖庭宫,并设立相应的管理机构和官员。掖庭局直接管理掖庭宫,刑部、司农寺、少府监等与掖庭局存在工作交叉。第叁章,唐代掖庭局官员。掖庭局宦官的数量随着唐代宦官群体数量的变化而变化,他们的仕途迁转、待遇及其居所可以说是唐代宦官的一个缩影。唐代宦官势力强大时,掖庭局官员数量亦相应增加,他们的仕途迁转基本在其群体内部完成,宫外的居住地亦相对集中。第四章,唐代掖庭的职能。唐代掖庭在继承前朝职能的基础上,又有所变化,其侧重点从汉代的选妃机构转变为后宫宫女的劳役管理机构;魏晋南北朝时期管理籍没犯罪官吏妻女等人员的职能继承下来;而教育职能到唐代更为明显和强化。第五章,唐代掖庭宫人。掖庭宫人的来源、地位、生活和命运等与广大宫女有着许多相同之处,但也有不同的地方。掖庭宫人主要来源于籍没,部分来自前代遗留和征选等。总体来说,她们地位低下,生活简朴,劳役繁重,其命运是多舛、难测。

黄莉莉[4]2015年在《唐代宫人管理制度研究》文中认为唐代宫人管理制度是宫廷管理制度中的重要部分。本文将宫人从狭义上定义成:为君主及其家庭服务的女仆。宫人来源分为四类,第一是来源于官奴婢。包括因美貌、智慧、技艺、身份等被选入掖庭的犯罪籍没的官奴婢,以及被贡献的官奴婢。第二是来源于良家,即非犯罪官吏,非商人的良民人家。第叁是来源于前朝遗留。包括已被更替的朝代遗留的宫人和本属先皇的部分宫人。第四是其他来源,包括因德貌被纳入宫廷,犯罪的妃嫔、公主受惩沦为宫婢等。宫廷对宫人有一套具体详细的管理方式,涉及到户籍、培训教育、衣食、言行举止、医疗丧葬等方方面面。宫人户籍管理有一定区分,一般宫人户籍由掖庭局掌管,女史以上名簿由尚宫局掌管,所属太子的宫人其名籍由太子内官司圭掌管。宫廷设有专门机构与官吏,教习宫人书法、众艺、礼仪规范等。衣食由宫廷与户部协同管理。唐代设有严格律法宫规,管理宫人的言行举止。此外,设有太医署、奚官局、宫人患坊、诸陵台、女医等,专门负责宫人医疗丧葬等事宜。宫人的日常管理工作主要体现在殿中省六局、内侍省六尚局、太子内官等重要宫廷机构中。此外,宫人也是重大活动、事项的参与者、操办者之一。由于其身份的特殊性,她们容易卷入政治纷争之中,可能成为皇权政治下的牺牲品。以宫廷为舞台,唐代宫廷政治中出现了一些杰出的宫人,最具代表性的就是上官氏。从宫人的角度去研究唐代宫廷管理制度,从制度的角度进一步认识唐代宫人。宫廷在对宫人约束管理的同时,也积极利用她们的智慧与劳力。她们不仅是管理的客体,也是宫廷事务管理的主体。不仅推动着宫廷生活的正常运转,而且丰富着宫廷文化、社会风俗。但是宫人的实际社会地位是地下的,她们幽闭深宫,失去人身自由,在一系列制度与律令的限制下生存,很难把控自己的命运。这种制度是依靠皇权和强制性的法律,建立在剥削、压迫部分女性自由、人性的基础上。它是唐代宫廷秩序的重要保证,随着皇权和国家的盛衰而变化,同时也对政治、宫廷的盛衰产生一定影响。

裴志强[5]2017年在《千唐志斋藏亡宫墓志书法研究》文中指出本文通过对千唐志斋博物馆所藏40余方宫人墓志的梳理归纳,从中发现唐代书法在下层宫女墓志中的表现形式,分析这些亡宫墓志书法在唐代不同时期的风格演变和特征,并对亡宫墓志书法进行风格归类和具体而微的分析,通过和唐代主流墓志的形制、刻工、书法风格等方面的对比,揭示出它们所表现出来的自然天趣、稚拙野逸等独特审美意义。同时对亡宫墓志书法的写意化倾向与唐代浪漫主义书风之间的关系进行了探讨和研究,以期对当代书法的取法和创作理念有一个较好的借鉴意义,从一定程度上促进当代书法的发展。除此之外,本文还对墓志中反映出来的相关问题,如宫女的地位和命运,不同时期亡宫墓志所反映出来的墓志铭文的程式化、文字错讹现象和武周造字等问题进行一定程度的探讨,从而对唐代宫女及其墓志书法的相关问题有一个较为全面的认知。

司晓洁[6]2018年在《北朝女性墓志考古学研究》文中指出人类是由男女两性共同构成的,人类社会的发展和进步多为两性合作完成的。传统意义上,人类社会常因男性掌权,而忽视女性的地位和功能,多置女性于从属地位。因此,以往考古学者在涉及性别研究时多着重于对男性的研究,而常常忽视女性的研究。随着中国考古学不断发展,性别考古成为新兴的关注点,越来越多的学者开始重视女性的研究,从多方面分析女性的特点及其与男性的不同,进一步复原古代社会女性的行为与思维。本文以出土的北朝时期女性墓志为主要研究对象,通过对北朝女性墓志的考古学分析,结合相关墓葬资料与历史文献,对北朝女性墓志的使用等级、书法风格、以及对唐代墓志定型的影响进行探讨,并结合考古学出土资料与北朝文献和文学内容,对北朝女性他者地位、社会地位与生活状况等进行综合研究,以期在此基础之上的出的结论能够对相关研究及实际工作起到一些积极作用。本文共分以下六个部分。第一部分主要对研究对象予以界定,对研究的时空范围予以明晰,评述北朝女性及墓志的相关研究现状,并简要介绍本文的选题目的与研究方法。第二部分对于北朝女性墓志的概况进行梳理。首先对于北朝女性墓志历代的发现情况与近代考古发掘的出土情况进行综述和列举。其次将北朝女性墓志的分布划分区域,共分为平城、洛阳、邺城、晋阳、关中、定冀、青齐兖徐七个区域,并对应北朝墓葬的分布情况对比分析。第叁部分在北朝女性墓志分区的基础上,将女性墓志在北朝不同历史阶段的情况进行系统梳理,主要从女性墓志的志石形制、志文形制以及书法构成等方面进行统计分析,展现北朝各个历史阶段中女性墓志的时代发展特征。第四部分是在墓志概况梳理的基础上,根据女性墓志的身份分为后妃、贵族女性、女官、比丘尼、平民五类,其中贵族女性又可进一步细分为公主及宗室之女、宗室妃或夫人、世家大族贵夫人、宦官之妻四类。本文根据这几类身份分类并分时期梳理,并进一步对北朝女性墓志使用的身份等级与规格制度进行了相关探讨,对于北朝女性使用墓志的规格等级更为细致详细地分类分析,注重当时志主的政治背景与关系。第五部分是通过引入社会学性别研究中他者地位的概念,结合北朝女性墓志形制及铭文内容的综合探讨,对于北朝女性的他者地位进行分析。他者即“作为在特定的历史语境中形成的意义框架,社会性别在区分的过程中,男性被奉为人类价值评估的标准,女性则被再现为他者”。通过对这个概念的引入,首先考察女性墓志当中对于他者地位体现的因素分别进行分析,同时结合墓葬、壁画等考古资料梳理分析北朝女性他者地位,从而明确北朝女性社会性别秩序的建立以及对唐代女性自由开放的社会风气的影响。第六部分根据对北朝女性墓志分区分阶段地梳理,确定不同阶段不同地区北朝女性墓志的书写特征和区域特点。将北朝女性墓志书风分为“隶楷型”、“魏楷型”、“楷隶型”叁类,分类探讨其书法风格特点,结合历史环境及政治背景对这种书法风格产生的原因进行深入分析。并在此基础上,通过对北朝女性墓志分阶段地区域性梳理,在明确北朝女性墓志区域特征的基础上,对唐代墓志定型所受文化因素影响来源做出分析。

曹印双[7]2006年在《唐代政治文化研究论稿》文中认为本文从学术背景、政治集团阶层、政治事件、政治人物、唐墓志五个方面探讨了相关唐代政治文化的系列问题,旨在加深对传统政治文化的理解。 学术背景篇,主要考察政治文化研究在传统学术近现代走向中的地位。在传统人文学术走向新宋学、人文科学发展脉络中,政治文化研究逐渐成为新人文学术研究的主轴。传统金石学伴随考古学兴起发生变革,尤其是大批唐代墓志的发掘整理为政治文化研究提供了坚实的新材料基础。 政治集团阶层篇,通过对秦府集团与区域文化、关陇集团与府兵制、处士阶层与精神信仰、挽郎阶层与帝后丧礼等相关问题的辨析,认识了特定政治集团、阶层与区域文化、制度文化、精神信仰、礼教环境等文化要素的相互影响。秦府集团、关陇集团属于上层统治集团,处士阶层属于民间社会阶层,挽郎阶层处于上层统治集团与民间社会阶层之间,是倾向于上层的过渡阶层。在中古区域政治文化合流主旋律中,集团阶层与相关文化要素相互作用表现有所不同。在上层,秦府集团是地域政治势力合理分配利益的产物,是上层实现政治文化合流的标志。关陇集团涵摄秦府集团,是生命意义更为长久的政治集团。制度盛衰制约着政治集团的生灭,关陇集团的生灭深受府兵制的影响。民间社会阶层的政治文化主要表现在精神信仰方面,唐代处士阶层信仰状况表现为儒道互济佛教补充的格局,是民间政治文化的重要体现。挽郎参与帝后丧礼,接受了严格的政治礼教熏陶,这改变了他们的心智结构,挽郎特殊身份深深影响着阶层个体的命运发展。 政治事件篇,围绕影响初唐政局演变基础的叁件大事即唐高祖称臣突厥事、玄武门事变、唐太宗伐辽事,探讨了政治战略、政治目标、政治运作、政治势力、政治格局、关键人物等政治文化要素的相互作用。隋末唐初,在东突厥推行胡人霸权的反历史潮流中,李渊集团执行扶杨隋反炀帝称臣突厥战略,迅速承继关陇集团轴心地位,为扭转历史潮流打下了雄厚基础。在统一进程中,伴随李渊集团势力的不断扩张,其内部李建成集团与李世民集团的权力之争日益激化,最终以喋血玄武门而告终。尽管李渊集团内部有父子相猜、兄弟相争、大臣相左等不和谐因素,但围绕统一、对峙突厥的历史趋势是李渊集团及其继任者李世民集团都遵循践行的主题,最终消除了政治文化合流的障碍。贞观后期,唐太宗为家天下的长治久安,通过讨伐高丽战争系统解决了威胁太子李治登基帝位的各种障碍,

刘天琪[8]2009年在《隋唐墓志盖题铭艺术研究》文中研究说明墓志是古代丧葬礼俗中重要的衬葬品,专为记叙死者姓名、籍贯、生卒年月、生平事迹等内容的丧葬器具,是当时人们生死观与丧葬文化的重要体现。隋唐时期是墓志发展的鼎盛阶段,其数量之多,铭文之长,纹饰之美,历来颇受学界瞩目,是以研究者众。但大都囿于墓志的志石文字部分。而对于组成“一合”墓志的重要部分——墓志盖,因其历史、文献等价值不高,或旋出旋弃,或无人问津,长期遭受冷落。墓志盖题铭也因此少有人关注,至今仍为学术研究领域的缺憾。本课题从提出“题铭书刻”问题入手,以“题”与“铭”的历史渊源、墓志的源流考察、墓志盖的形制与文化内涵为切入点,综合运用艺术考古学、金石学、历史学、文献学、文字学、书法学、美术学等诸多学科知识与方法,借助考古文物图像资料,并结合多次大量的实物标本考察,在全面比较分析志盖题铭图像的基础之上,首次对隋唐时期墓志盖题铭的书体类型式样、书法风格,书手、刻工、刻制工艺,地域风格、谶语现象等诸多问题进行了比较深入而系统的断代式个案研究。作者认为,墓志盖不仅有保护志文的外部功用,从形制到志盖题铭都具有一定文化涵义,体现了古代丧葬礼俗的某种特殊的神秘文化意蕴,而且通过志盖题铭既可观文字与书法之演进与流变,并以汉字的文化符号功能考察当时的习俗与观念,同时也深刻地反映了一定历史时期的社会政治、经济、文化之变迁。与传统金石学等相比,不仅在研究方法上有很大的进步,而且拓展了学术视野。因此,本课题有重要的学术价值。从某种意义上说,本文研究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弥补当前墓志研究的不足,同时也填补了系统研究隋唐墓志盖题铭的空白,并希望以此课题做抛砖之引,以俟有更多的学者关注并做更深入的学术研究。

李晓慧[9]2011年在《唐代妇女的佛道信仰》文中指出唐代时期,儒释道叁教得到了充分的融合,再加上唐代相对开放的社会风气,以及唐代统治者对佛道的提倡,唐代社会形成了一股信仰佛道的风气。妇女作为社会群体的重要组成部分,也受到这种风气的影响,大量的妇女成为佛道信仰者。由于妇女群体的特殊性以及唐代妇女的宗教信仰主要集中在佛道二教,所以笔者以唐代妇女的佛道信仰为研究对象。本文利用统计学的方法,对唐代这一时期总体的妇女佛道信仰率和各皇帝统治时期的佛道信仰率,以及唐代妇女对佛教和道教的信仰率分别做了统计,并以以上数据为依托进行了分析。对妇女信奉佛道的具体原因、具体形式以及这些信奉佛道妇女的社会阶层和对当时社会产生的影响做了进一步的介绍,尽量让唐代妇女的信仰意识更加细致的展现在人们面前,以加深人们对唐代妇女的认识,对当时社会大环境的认识也会有一定的帮助。唐代妇女信奉佛道的具体原因一般分为以下几类:失去亲人,又主要以丧夫为主;祈求福佑,皈依法门;疾病缠身久治不愈,希望通过信仰佛道求得康复;天性生知,夙植胜因;家庭熏陶,皈依教门;看破红尘,笃信宗教;老年自适,打发时间;追求彼岸,以垂不朽;求子,以延续香火;生活贫苦,以求安身度日;追求自由生活以及其他的一些特殊原因等。唐代信仰佛道妇女来自社会的各个阶层,大致上可以划分为皇室妇女、宫女、官僚士大夫家庭妇女以及普通妇女。而她们信奉佛道的具体形式可以划分为以下几种:焚香诵经;斋戒吃素;施舍钱财;抄写经文、绘制佛像;营建佛寺、道观;建造佛像、经幢;为自己取法号或带有佛道标志的讳号;接受佛道戒律;蓄养僧尼;为佛道舍身;以及死后从教而葬等。经过儒释道叁教的融合,佛道二教发生了较大的变化,越来越与中国传统文化相靠近。同时,如此之多的妇女信奉佛道,对当时的社会风气以及儒家文化也产生了重要的影响。大量妇女崇信佛道也为佛道二教的发展注入了新的活力。由于出家妇女可以授田但不用缴纳赋税,所以她们在一定程度上就与普通百姓争夺了田产,与国家争夺了劳动力,减少了国家的税收,一定程度上不利于国家的发展。佛道二教也奴化了教徒们的思想,成为统治者统治人民的工具,但在一定程度上也有利于维护社会的稳定。

张迅瑾[10]2009年在《宋代宫女研究》文中认为宋代宫女是一个特殊的社会群体。她们是除后妃以外的宫廷女性,被称为“宫女”、“宫人”、“内人”等。与历代宫女相似,她们同样经历进宫、宫中生活和解除宫女身份的生涯轨迹,但其亦有区别于前后时代的生活环境与生存方式。宋代宫廷制度在一定程度上承袭唐代,宫女大多通过官僚机构在民间选取两家女子入宫,入宫后的等级与分工制度也沿袭唐代。但是随着宋代宫廷制度的演变和发展,宫女制度也逐渐产生变化。在入宫方式方面,通过宫中私人关系入宫的现象增多,虽非主流,但较之唐代却有增加。在宫女等级分工方面,宫女的等级划分详细,分工明确,相应的等级对应相应的分工,系统更为完善。在宫女的管理法面,宋代宫廷对宫女的约束力度明显增强,对于宫女的管制十分严谨。这些变化,使宋代宫廷逐渐形成严谨、内敛的风气。在此氛围中,宋代宫女的生活、命运都掌握在宫廷上层的手中,被动性较强。宫女或晋升为后妃,成为皇帝的妻妾,或由于种种原因被放出宫去,或在战争中被掳去异乡。而在迥异的命运中,人际关系发挥了重要的作用。良好的人际关系有利于宫女日后的命运,而无此条件的宫女,她们命运的随机性则更强。

参考文献:

[1]. 从墓志看唐代宫女的等级[D]. 杨春芳. 西北大学. 2003

[2]. 唐代女性墓志的书写研究[D]. 张艳. 安徽大学. 2017

[3]. 唐代掖庭研究[D]. 王伟歌. 上海师范大学. 2011

[4]. 唐代宫人管理制度研究[D]. 黄莉莉. 南京师范大学. 2015

[5]. 千唐志斋藏亡宫墓志书法研究[D]. 裴志强. 中国艺术研究院. 2017

[6]. 北朝女性墓志考古学研究[D]. 司晓洁. 郑州大学. 2018

[7]. 唐代政治文化研究论稿[D]. 曹印双. 陕西师范大学. 2006

[8]. 隋唐墓志盖题铭艺术研究[D]. 刘天琪. 西安美术学院. 2009

[9]. 唐代妇女的佛道信仰[D]. 李晓慧. 曲阜师范大学. 2011

[10]. 宋代宫女研究[D]. 张迅瑾. 上海师范大学.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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