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补复合词论文_杨蓉

导读:本文包含了动补复合词论文开题报告文献综述、选题提纲参考文献及外文文献翻译,主要关键词:复合词,句法,宾语,词库,词汇,补语,构词法。

动补复合词论文文献综述

杨蓉[1](2014)在《在界面假设的框架下论汉语V-V动补复合词的语法重建》一文中研究指出结果类成分普遍存在于世界各种语言中,中文、英文和日文也不例外。由于其特殊的表达要求,中、英、日文中的结果类成分在语义表达上高度相似,都是用来表达某个动作引起某种状态改变的结果。但在语义的相似背后,却还有诸多不同的地方。按照是否允许V-V动补复合词的出现、是否能够遵守直接宾语限制原则、是否有可能产生歧义和是否能够产生使役化转换这四个标准,我们可以对中、英、日文进行交叉对比。造成四个标准区别的更深层次原因是复合词聚合机制,论元生成机制,以及从词汇到句法的算法机制的本质不同。而这些本质的不同,会形成一个个的内部接口,引起可能的习得障碍或是习得延迟。建立在普遍生成语法框架下的界面假设相信,成人二语习得的最大障碍并不来自于单一的某个语言领域,比如句法、语义、词汇等,而是来源于需要几个领域共同作用的接口。经过多年的发展和学界不断的讨论,现在的主流观点认为,在这些接口中,由整个算法机制内的不同内部子集产生的接口一般都不会对习得造成太大障碍,即便使习得产生了一定的延迟,最终也是可以被克服的。然而,Yuan (2010)和Zhao(2012)分别撰文指出,对于接口的习得障碍判断不能全盘泛化,应当要根据不同句法所涉及的不同参数来分别讨论。为了验证内部接口的习得情况,本文针对在句法分析基础上得出的习得接口情况选取了12名英语使用者,19名日语使用者以及12名母语使用者作为参照组,测试了他们对于由汉语V-V动补复合词产生的歧义句,使役化转换和打破直接宾语限制原则这几种语法表现的习得情况,通过spss分析组间显着性差异,用严谨的数据支持了Yuan(2010)和Zhao(2012)的论断:即对于习得过程中接口的脆弱性问题不能泛领域化、全盘化,要考虑到各个语法现象中运行的不同算法机制的各个参数情况,内部接口并不是都能被完全克服,即便是同一种词汇---句法接口,情况也不近相似。在这样的论断基础上,通过对于数据和句法分析的进一步整合比较,我们能够发现在汉语V-V动补复合词的习得过程中,母语负迁移和正负语料的缺失可能是造成习得障碍的最大原因。要想最大限度地克服这些习得中的障碍,就需要我们使用语别化的教学方针,具体地分析每种语别可能造成的接口困难,因势利导。对于日语使用者而言,虽然日语中的V-V动补复合词与中文的表层结构非常相似,但深层聚合机制,论元生成机制,词汇---句法机制都有诸多不同,造成了他们的习得障碍,所以在教学上,我们应当采取显性教学为主,建构主义的隐形教学为辅的教学策略。帮助学生尽早地认识到两者之间的区别,同时增加正负语料的输入,实现真正的语法重建。而对于英语使用者而言,他们的母语中并没有V-V动补复合词,因而他们开始语法重建的过程相对而言较早,他们的主要习得障碍在于非作格V-V动补复合词的使役化转换,主要习得难点在于如何在日常用语中自觉使用V-V动补复合词,因而,我们应当主要采用以形式为中心的任务型教学法,帮助学生在克服母语负迁移障碍的基础上,自觉地在日常生活中使用V-V动补复合词。(本文来源于《南京大学》期刊2014-04-01)

林巧莉[2](2012)在《从汉语动补复合词看词库—句法接口》一文中研究指出本文以“词汇主义”与“非词汇主义”的争端为背景,通过对汉语动补复合词(RVCs)生成机制的探析,对词汇主义的“内骨架法”提出了质疑。通过对语言事实的重新审视,本文指出RVCs的事件类型是“成就体”而非“完成体”,其中V1并不具备“核心”地位。根据Fillmore (1970)的动词两分法及Levin&Rappaport (2010)的“词汇化制约”,本文把RVCs分析为汉语中集“方式”与“结果”于一体的基本语言单位,并对其语法意义进行了如下表述:个体在V1所表达方式的作用下,经历“状态改变”后达到了V2所表述的结果状态。在非词汇主义“外骨架法”的框架下,本文对RVCs语法意义进行了句法表征研究,并建立了以下分析模型:由深层宾语与V2所构成的“结果小句”是允准“状态改变”事件的隐性功能谓词BECOME的最大投射vP;V1与vP不是选择与被选择的关系,而是修饰与被修饰的关系;vP作为一个非宾格性结构内核(UC)潜在于所有RVCs中;在UC内部,作为来自百科知识的裸露词根的V1和V2分别充当BECOME的修饰语和补足语,并通过与后者的局部结构关系获得语类标签V;V1不同于V2,在结构中没有独立的语法地位,在与V2结合之前游离于结构之上;在UC的构造过程中,V1通过“异文合并”将语音形式融入功能核心BECOME,V2凭借“成分统制”关系表述BECOME的标志语DP,但因受形态特征核查这一共同需求的驱使将通过“融合”最终与V1结为一体。UC模型的有效性在于:它通过对RVCs固有的“词根”意义与结构附加意义的区分,还原了它们的本质,同时也澄清了由其行为多变性给我们带来的种种迷惑;它在化解词汇主义所遇难题的同时,对RVCs的一系列语法特征进行了准确的预测,并对它们的特殊句法表现进行了合理的解释。在Huang (1993)关于汉语轻动词必须得到语音支持的假设基础上,本文进一步指出:成分统制UC的功能谓词DO或CAUSE能触发其核心的移位,RVCs正是通过UC的“核心移位”而获得施动义和致使义,于是,结构拓展的假设为RVCs的论元交替现象提供了一致的解释。在UC的生成与拓展过程中,题元角色一律在结构中获得诠释:论元因占据DO、CAUSE或BECOME的标志语位置分别成为“施事”、“致事”或“主题”。由于核心移位的着陆点总是取决于V1与BECOME的标志语DP之间的语义关系,结构拓展可能引起的“过度泛化”可被百科知识有效抑制。分析表明,关于RVCs的生成机制不仅可以推广到“得”字句、“把”字句以及动词复制句的分析,在Sybesma (1997)关于汉语动词词末“了”是结果补语的假设基础上,该生成机制还可推广到以单语素动词为谓词的简单句的分析。本文所建立的UC模型将非词汇主义的理论精髓融入“结果小句”分析,不仅继承了后者的合理内涵,而且彻底摆脱了它的局限性。与现有其它分析相比,UC模型的理论优越性可归纳为以下两点:首先,由于RVCs的诸多语法特征和句法表现被归结为内在结构的作用,该分析模型把尽可能多的语言事实纳归入同一分析机制,表现出解释的充分性和一致性;其次,由于意义被深深植根于句法结构中,该分析模型无须诉诸于结构以外的机制来进行语义诠释,表现出理论假设的简约性。总之,通过证明汉语RVCs是普遍语法提供的功能谓词与来自百科知识的裸露词根在句法结构中相互作用的产物,本研究不仅有效地验证了非词汇主义“外骨架法”的合理性,同时也表明词库与句法具有相通的运行机制,两者之间的接口应该是直接而透明的。(本文来源于《中南大学》期刊2012-07-01)

成镇权[3](2011)在《汉语动补复合词的句法-语义错位》一文中研究指出汉语动补复合词的歧义和倒致使等句法-语义错位现象引起了语言学界的深入研究。题元结构和使役角色的指派来解释是词汇学派的一个基本观点。Li[1-3]和Her[4]对汉语动补复合词句法语义错位的解释在理论和经验上值得进一步商榷。题元识别和题元抑制未必能如愿维持题元准则,把题元关系作为使役角色指派的必要条件得不到语言事实的支持。这意味着汉语动补复合词的致使可能不是词汇属性。(本文来源于《韶关学院学报》期刊2011年03期)

成镇权,梁锦祥[4](2008)在《汉语动补复合词致使性特征的语法属性》一文中研究指出表达致使是汉语动补复合词的重要特征。动补复合词到底是在词库内还是句法层面上生成的,其致使性特征又是如何核查的,这些问题引起了生成语法学者的关注,产生了各种不同的观点。本研究在评介有关研究的基础上,通过考察汉语动补复合词的句法、语义特征,探讨汉语动补复合词致使性特征的语法属性。考察结果表明,汉语动补复合词的致使性特征似应视为句法过程的产物。(本文来源于《华南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期刊2008年06期)

马婷[5](2008)在《汉语动补复合词的句法研究》一文中研究指出汉语的动补复合词已经引起了中国语法界的关注并成为国内外语言学家讨论的热门话题之一。顾阳(1992,1998),黄正德(1988,1992),李亚菲(1990,1993,1995,1998),Sybesma(1999),邹科(1994,1995)等对此话题都有研究。本文研究的对象是汉语的动补复合词的句法研究,共五部分组成。第一章是对本文所讨论的汉语动补复合词的大概介绍。第二章提到了以前对此话题的研究。语言学家对汉语动补复合词的形成过程颇有争议,他们的观点大致可分为两种:一种是词汇说,另一种是句法说。前者认为动补复合词是在词库中生成的;而后者认为它们是在句法中通过动词的融合操作生成的。在本文,我支持句法说,并采用黄正德(1992)的框架去研究动补复合词的形成。我支持黄正德(1992)的观点:在动补复合词后面的名词是整个复合词的宾语,并不是补语动词的主语。此观点有悖于Sybesma(1999)的小句分析法。根据小句分析法,在动补复合词后面的名词是补语动词的主语,并和补语动词构成小句存在。在第叁章中我给出了叁个测试来证明黄正德(1992)的观点,以反对小句分析法的观点。这叁个测试依次是主题化,关系化和宾语的意义限制。在第四章指出了我对汉语动补复合词的一些认识,主要从两方面进行描述。一方面我在黄正德(1992)的框架下通过“强弱phase”(Chomsky 1999)来统一不及物和及物动补复合词的形成过程;另一方面我利用“互动式”(Ren 1999)来证明汉语的动补复合词也同样遵守补语指向宾语定律。第五章总结并重申了本文支持汉语动补复合词是在黄正德(1992)的框架下形成的。(本文来源于《天津师范大学》期刊2008-05-29)

陈萍[6](2008)在《试论句群语境中“连动复合词”与“动补复合词”的纠结与区别》一文中研究指出现代汉语构词法的五种基本类型包括联合式、偏正式、补充式、动宾式、主谓式,这已成为公认的语言事实,但近几年随着研究的深入,人们又挖掘出了一些新的构词法,如"连动"构词法、"意合式"构词法、"逆序式"构词法等。然而这些新发现的构词法与原有的五种构词法间充满了纠结,根据何种标准将他们区分开来,这可以说是摆在汉语研究者面前的重要任务。(本文来源于《肇庆学院学报》期刊2008年01期)

梁银峰[7](2005)在《论汉语动补复合词的词汇化过程》一文中研究指出文章认为现代汉语的动补复合词包含两类,一类是正式成员——词汇词形式,一类是非正式成员——离合词形式,动补复合词的这种共时变异现象是历时演变过程的反映。汉语动补复合词的词汇化过程大致包括叁个阶段。在动补复合词的词汇化过程中,"频率原则"和"比喻引申"是动补复合词词汇化的主要原因:使用频率越高,动补结构就越容易变为复合词;动补结构的比喻意义会促使两个动词合并为一个词汇单位。动补复合词词汇化的深层机制是动词与补语的"语义相关度":如果动补结构的补语表示某种结果的实现,而且这种结果是在动词的作用下最可能导致的直接结果,补语跟动词相隔的距离也最近,距离最接近的动补结构就最易凝固为复合词。动补复合词的词汇化程度受到内部组成成分之间语义和语法关系的变化两方面的制约:组成成分之间语义和语法关系的可预测性越高,复合词的词汇化程度越低;组成成分之间语义和语法关系的可预测性越低,复合词的词汇化程度越高。(本文来源于《语言研究集刊》期刊2005年00期)

逯艳若[8](2003)在《汉语动补复合词研究》一文中研究指出本文研究的对象是汉语中的动补复合词,即“打碎”、“喝醉”、“逗笑”等结构。其中第一个成分为表动作的动词,而第二个成分为表示该动作结果的动词或形容词。我们认为这种结构是词而不是短语,原因是它们不能像短语一样任意进行扩展。因其句法特征与语义特征对研究语义与句法的关系很有价值,动补复合词一直是语言学家研究的热门话题之一。赵元任(1968)、汤普森(1973)、李亚菲(1990)、顾阳(1992)、邹科(1994)与黄正德(1994)等的作品中都有所涉及。在以前研究中,语言学家颇有争论的是动补复合词的生成问题。他们的观点主要有两种:一种是词汇说,认为动补复合词是在词库中生成的;另一种为句法说,认为它们是通过句法操作生成的。在词汇说方面比较有影响的是李亚菲(1990)的文章。李亚菲认为动补复合词是在词库里生成的,因此他分析的重点是动词的论元结构,即两个动词的原有论元怎样在新的复合词中实现。李提出,复合词的论元是通过“论元识别”(theta-identification)机制来实现的,例如动词“骑”有两个论元角色,即域外论元与域内论元,而动词“累”只有一个论元角色。两个动词合成一个复合动词后,或者“骑”的外论元与“累”的论元相同,而其同时又是复合词的外论元,这样我们会得到句子(1)中a的解释;或者“骑”的内论元与“累”的论元相同,而其又是复合词的内论元。这样我们就得到(1)b<WP=7>的解释。(1) 他骑累了马。a. 他骑了马,结果很累。b. 他骑了马,结果马很累。  句法说认为动补复合词中的两个动词独立进入句法运算(Computation),它们最初分别投射(Project)两个不同的动词短语,后来在句法操作过程中,表示结果的谓语动词发生移位现象,并入表示原因的动词,从而形成一个复合动词。这个过程属于Mark Baker所讲的动词并入(Verb incorporation)现象。邹科(1994)最先提出了这种设想,他的建议体现在(2)句的结构图(3)中:(2) 宝玉会追累李四。a. 宝玉追李四,李四会很累。b. 宝玉追李四,宝玉会很累。(3)a. IP     Spec I’I 0 VP1会 Spec V1’      宝玉 V1 0 VP2追 Spec V2’      李四 V2 0 累  b. IPSpec   I’I VP1会 Spec  V1’宝玉i   V1 0 VP2 累 Spec V2’ proi V2 0 NP追 李四 <WP=8>  其中复合词的组成成分“追”与“累”分别进入句法操作,投射两个不同的短语,后来通过动词并入合成一个复合词。因为“追累”有两个不同的意思,即(2)句a,b两种理解,因此该句可能有两种句法结构,即(3)中的a,b。句法说可以按语义情况安排构成复合词的两个动词投射各自的短语,意义表达十分清楚,适合解释复合词可能有的各种意义。但是句法分析也存在许多漏洞。例如以前的分析都没有提出合理的动词并入的动因。根据乔姆斯基的句法理论,移位(Movement)是有代价的。为什么结果动词不保持在原位不动而选择有代价的移位呢?句法说没能圆满地回答这个问题。除移位动因问题外,句法说还存在严重的顺序问题,如(3)b中“追”与“累”的顺序是与复合词中的顺序相反的。这些问题的存在说明句法说无法对这一现象做出很好的解释。我们认为,动补复合词是在词库(Lexicon)中生成的。它是通过词法规则(Morphological rules)的应用而生成的,属于汉语构词法的一部分。Givon(1971)曾说过“Yesterday's syntax is today's morphology"。这们认为这句话最贴切地反映了动补复合词的情况。从历史的角度来看,动补复合词的发展过程表明,在现代汉语中动补复合词只能是通过词法规则生成的,而不是通过句法操作生成的。在古汉语中,动补的涵义最初是通过句法关系来实现的。如“射而杀之”、“击而碎之”。在这些结构中,第二个动词,即表示结果的动词是主动的用法,“碎之”意指“使之碎”,在这里“碎”是使动用法。那么这种句法结构怎么演化成现在的动<WP=9>补复合词了呢?我们认为动补复合词的演化过程是一种韵律驱动下的词汇化现象。我们知道,早期古汉语音系中有复辅音,而从中古汉语开始,复辅音音尾开始脱落。古汉语与中古汉语的音节结构如下:(4)年代   最多   最少古汉语 CCCMVCCC CVC中古汉语  {C, S} V {C, S} CV从理论上讲,CVCC的音节结构比CVC的音节结构要长,同样CVC结构要比CV长。因此,从古汉语到中古汉语音节的简化主要是音节长度的变化,也可以说音节“重量”的减轻。“重量”减轻的一个直接结果是汉语的一个音节不足以构成一个音步(Prosodic foot)。音步是韵律级层中的一层,(5)是韵律级层的层级:(5)韵律级层韵律词音步音节韵素音步可以由音节构成,也可以由韵素构成。CVC结构的音节可以有如下结构:<WP=10>(6)   σ声母(本文来源于《中国人民解放军外国语学院》期刊2003-01-01)

动补复合词论文开题报告

(1)论文研究背景及目的

此处内容要求:

首先简单简介论文所研究问题的基本概念和背景,再而简单明了地指出论文所要研究解决的具体问题,并提出你的论文准备的观点或解决方法。

写法范例:

本文以“词汇主义”与“非词汇主义”的争端为背景,通过对汉语动补复合词(RVCs)生成机制的探析,对词汇主义的“内骨架法”提出了质疑。通过对语言事实的重新审视,本文指出RVCs的事件类型是“成就体”而非“完成体”,其中V1并不具备“核心”地位。根据Fillmore (1970)的动词两分法及Levin&Rappaport (2010)的“词汇化制约”,本文把RVCs分析为汉语中集“方式”与“结果”于一体的基本语言单位,并对其语法意义进行了如下表述:个体在V1所表达方式的作用下,经历“状态改变”后达到了V2所表述的结果状态。在非词汇主义“外骨架法”的框架下,本文对RVCs语法意义进行了句法表征研究,并建立了以下分析模型:由深层宾语与V2所构成的“结果小句”是允准“状态改变”事件的隐性功能谓词BECOME的最大投射vP;V1与vP不是选择与被选择的关系,而是修饰与被修饰的关系;vP作为一个非宾格性结构内核(UC)潜在于所有RVCs中;在UC内部,作为来自百科知识的裸露词根的V1和V2分别充当BECOME的修饰语和补足语,并通过与后者的局部结构关系获得语类标签V;V1不同于V2,在结构中没有独立的语法地位,在与V2结合之前游离于结构之上;在UC的构造过程中,V1通过“异文合并”将语音形式融入功能核心BECOME,V2凭借“成分统制”关系表述BECOME的标志语DP,但因受形态特征核查这一共同需求的驱使将通过“融合”最终与V1结为一体。UC模型的有效性在于:它通过对RVCs固有的“词根”意义与结构附加意义的区分,还原了它们的本质,同时也澄清了由其行为多变性给我们带来的种种迷惑;它在化解词汇主义所遇难题的同时,对RVCs的一系列语法特征进行了准确的预测,并对它们的特殊句法表现进行了合理的解释。在Huang (1993)关于汉语轻动词必须得到语音支持的假设基础上,本文进一步指出:成分统制UC的功能谓词DO或CAUSE能触发其核心的移位,RVCs正是通过UC的“核心移位”而获得施动义和致使义,于是,结构拓展的假设为RVCs的论元交替现象提供了一致的解释。在UC的生成与拓展过程中,题元角色一律在结构中获得诠释:论元因占据DO、CAUSE或BECOME的标志语位置分别成为“施事”、“致事”或“主题”。由于核心移位的着陆点总是取决于V1与BECOME的标志语DP之间的语义关系,结构拓展可能引起的“过度泛化”可被百科知识有效抑制。分析表明,关于RVCs的生成机制不仅可以推广到“得”字句、“把”字句以及动词复制句的分析,在Sybesma (1997)关于汉语动词词末“了”是结果补语的假设基础上,该生成机制还可推广到以单语素动词为谓词的简单句的分析。本文所建立的UC模型将非词汇主义的理论精髓融入“结果小句”分析,不仅继承了后者的合理内涵,而且彻底摆脱了它的局限性。与现有其它分析相比,UC模型的理论优越性可归纳为以下两点:首先,由于RVCs的诸多语法特征和句法表现被归结为内在结构的作用,该分析模型把尽可能多的语言事实纳归入同一分析机制,表现出解释的充分性和一致性;其次,由于意义被深深植根于句法结构中,该分析模型无须诉诸于结构以外的机制来进行语义诠释,表现出理论假设的简约性。总之,通过证明汉语RVCs是普遍语法提供的功能谓词与来自百科知识的裸露词根在句法结构中相互作用的产物,本研究不仅有效地验证了非词汇主义“外骨架法”的合理性,同时也表明词库与句法具有相通的运行机制,两者之间的接口应该是直接而透明的。

(2)本文研究方法

调查法:该方法是有目的、有系统的搜集有关研究对象的具体信息。

观察法:用自己的感官和辅助工具直接观察研究对象从而得到有关信息。

实验法:通过主支变革、控制研究对象来发现与确认事物间的因果关系。

文献研究法:通过调查文献来获得资料,从而全面的、正确的了解掌握研究方法。

实证研究法:依据现有的科学理论和实践的需要提出设计。

定性分析法:对研究对象进行“质”的方面的研究,这个方法需要计算的数据较少。

定量分析法:通过具体的数字,使人们对研究对象的认识进一步精确化。

跨学科研究法:运用多学科的理论、方法和成果从整体上对某一课题进行研究。

功能分析法:这是社会科学用来分析社会现象的一种方法,从某一功能出发研究多个方面的影响。

模拟法:通过创设一个与原型相似的模型来间接研究原型某种特性的一种形容方法。

动补复合词论文参考文献

[1].杨蓉.在界面假设的框架下论汉语V-V动补复合词的语法重建[D].南京大学.2014

[2].林巧莉.从汉语动补复合词看词库—句法接口[D].中南大学.2012

[3].成镇权.汉语动补复合词的句法-语义错位[J].韶关学院学报.2011

[4].成镇权,梁锦祥.汉语动补复合词致使性特征的语法属性[J].华南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8

[5].马婷.汉语动补复合词的句法研究[D].天津师范大学.2008

[6].陈萍.试论句群语境中“连动复合词”与“动补复合词”的纠结与区别[J].肇庆学院学报.2008

[7].梁银峰.论汉语动补复合词的词汇化过程[J].语言研究集刊.2005

[8].逯艳若.汉语动补复合词研究[D].中国人民解放军外国语学院.2003

论文知识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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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补复合词论文_杨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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