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离与责任:康拉德精神之核

疏离与责任:康拉德精神之核

杨露祎[1]2003年在《疏离与责任:康拉德精神之核》文中研究指明本论文抛开现代康拉德研究具有文化政治学倾向的批评方法,而是根据康拉德写人性、写人的生存状态的特点,对他的小说进行文化精神的解读。由于当代阐释学已有脱离或者否定文本意义的倾向,本文更尊重作者的原始意图,并根据康拉德多元的文化背景和矛盾的人生价值观,指出“疏离”与“责任”是贯穿康拉德作品的一对矛盾,他在作品中以此为基础和出发点对人生、人性进行观察和判断,虽然由于其本身的局限,未能最终摆脱迷惘,指出真理。但这毕竟已经唤醒了我们深刻的思考和感觉,也许这就已经足以使这位作者成为一名伟大的作家了。

鲍思学[2]2016年在《戴维·洛奇小说创作的互文性研究》文中研究说明戴维·洛奇(David Lodge)是位在国际文坛上有着较大影响力的着名学者,他集多种身份于一身——既是着名的小说家,被誉为“校园小说”的代表,又是着名的批评家,出版了多本理论着作。他在《小说的艺术》中谈到:“互文性是英语小说的根基”。而萨莫瓦约在《互文性研究》一书中谈到,互文性“不是一个简单的现象,而是文学发展的主题”。由此可见“互文性”的重要程度及洛奇对互文性的重视。洛奇对“互文性”理论的认识经历了由浅入深的变化,并较早地将其融入到自己的理论体系之中。其小说创作也体现出了对“互文性”手法从无意识地涉及到有意识地运用的过程。本文分为五个部分。绪论简要介绍了戴维·洛奇的创作情况及国内外研究现状。第一章梳理了戴维·洛奇的互文性理论观点,包括“互文性是文学的根本条件”、“互文性是影响作家创作的重要因素之一”、“互文性的效果的实现离不开读者的作用”、“互文性是填平‘历史真实’与‘作家虚构’的手段”。第二章主要分析了洛奇小说的互文性特征。该章又分为叁个部分,从小说文本间的“游戏”、与理论文本的“对话”、对社会文本的“回应”叁个角度,分析了洛奇的小说文本与“小说文本”“理论文本”“社会文本”之间的相互指涉或相互映射。这种特点不仅使洛奇的小说充满了“各种隐蔽的意义”,也体现出了其作品的理论价值以及文学价值之外的历史价值与文化价值。第叁章承接前文的分析,评价了洛奇小说互文性的价值与意义——洛奇用作品证实了在原有形式上翻新的可能,甚至能够产生鲜活的作品,洛奇小说中互文性的应用也推动了现实主义小说与后现代主义小说之间的融合。结语部分则对洛奇小说创作及小说中的互文性特点进行了概括,指出了互文性理论观念及创作实践的特殊性,及对中国文坛创作的启示。

张盼盼[3]2016年在《乡土文化的价值守望》文中研究指明人,无不生活在某种文化形态中:人,无不创造着某种文化形态。乡土文化是长在乡土里的,长在村落里的,长在生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的生命中的。乡土文化有它自身的特质内涵,呈现为独特的文化韵味,它有着“天人合一”的宇宙观,有着独特的自然生态,有着别具特色的节日习俗,有着本土智慧的民间传说,有着朴素善良的人情,有着历史悠久的地方古迹等等,形成了一种泥土般自然厚重,淳朴温情的文化姿态。这种文化特质不仅是乡里人的文化财富,更是整个人类的精神财富,这受人类自然情结和存在方式的影响。钱穆先生就此认为乡村的特质是自然、安定、孤独,城市的特质是文化、大群、活动,二者呈现为根与枝,源与流的关系。可以说,乡土文化是文化的根基,是人精神生存的原点,展现的是中国人基本的生命样式和内在结构,具有自身存在的价值意义。但是,随着我国在以工业化、城市化为标志的现代化进程中,城市成为了现代化的主力军,乡村表现为跟随城市的状态,造成了城乡发展巨大的分离与差异,乡村似乎变成了贫穷与落后,野蛮与传统的代名词,表现为一种污名化的趋向,乡村更多成为地域和经济的概念,文化意义上的乡村变得支离破碎,乡土文化呈现边缘化走向。而乡土文化与乡村孩子的生命成长密不可分,是乡村孩子精神成长的文化土壤,无论是乡村人际生态还是乡村自然生态都对乡村孩子健康成长有影响。但是乡土文化的失序,可能造成孩子精神上的无根感与漂泊感,难以获得人格上的安定自足。而教育是培养人的活动,是引领孩子健康成长的重要保障,同时,教育也是文化的“生命机制”,是文化能够延续发展的途径,教育对于乡村孩子和乡土文化的发展来说,都是十分重要的。本研究以乡土文化的存在价值为出发点,以乡村孩子的生命成长为落脚点,采用教育民族志的研究方法,选取了以河南省信阳市刘村小学作为田野调查的基本点,延伸到对刘村村落、尤村小学、刘村所在县级区域的本土文化做了为期两个半月的总体现场研究,通过对刘村小学师生的日常学校生活,刘村孩子和刘村村民的家庭生活、村落生活进行参与式观察、深度访谈、图片摄影采集、教育教学体验,获得了真实详细的一手田野资料。基于这些田野资料和积累的各类文献资料,对论文主题进行细化编排,重点探究的是目前刘村乡土文化的真实面貌以及乡土文化在乡村孩子教育空间上的基本现状,并呼吁作为孩子的成人教育者应当将乡土文化作为其教育的基本价值取向,以此作为论文写作思路。乡村孩子的教育空间从广义上来看可以表现为村落、家庭、学校叁个部分,其中村落与家庭是教育上的非正式教育空间,学校是教育上的正式教育空间,基于教育空间和乡土文化价值现状这两条线索进行内容构建。第一章写的是乡土文化在村落、家庭、学校教育环境上的一种价值呈现,展现了乡土文化的渗透性与缄默性。第二章写的是乡村孩子乡土生活的价值体验与陈述,认识到乡村孩子是生活在乡土中的,无法与乡土完全割裂开来单纯进入到学校教育中去,应当正视其生存的原生社会文化土壤。第叁章和第四章主要是深描学校和村落、家庭这两种不同性质,叁个教育空间上的教育现状,可以明显看到乡土文化教育缺乏一种相对独立发展而又融合的教育条件,暂时无法获得一种有意识的乡土文化教育氛围。第五章主要是根据乡土文化在教育上的失落现状,呼吁应该关注乡村孩子的本土文化生存土壤,应该守护乡土文化自身的存在发展,应该注重培养乡村孩子开放包容,理解自身成长的文化心态。最后一章是对本研究的总结和反思,指出乡土文化在乡村孩子教育空间上受到忽视和隔离的困境以及之于乡村孩子生命成长的价值意义:乡土文化具有持续性、渗透性、缄默性特点;乡土文化是乡村孩子精神教育的文化原点。

参考文献:

[1]. 疏离与责任:康拉德精神之核[D]. 杨露祎. 苏州大学. 2003

[2]. 戴维·洛奇小说创作的互文性研究[D]. 鲍思学. 山东大学. 2016

[3]. 乡土文化的价值守望[D]. 张盼盼. 广西师范大学.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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