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对话”教学

浅谈“对话”教学

杨军河北省邯郸市第十九中学056000

什么是阅读教学?“课程标准”中做了这样的表述:“阅读教学是学生、教师、文本之间对话的过程。”课堂教学的三个要素——学生、教师、文本,这是大家早就熟知的,很值得研究的倒是“对话”二字。

有人说:“对话有什么新鲜!我们过去的教学用的就是谈话法,老师问,学生答,不就是对话吗?”

其实,这儿所说的“对话”,已不是一般语言学意义上的对话,而是一种教学对话。克林伯格认为,在所有的教学中,都进行着最广义的对话,不管哪一种教学方式占支配地位,相互作用的对话都是优秀教学的一种本质性标志。在他看来,教学原本就是形形色色的对话,具有对话的性格。这就是“教学对话原理”。

首先,这种师生间的对话是民主的、平等的。教学对话不是一般意义上的交谈,而是意味着对话双方彼此敞开心扉、相互接纳。教师不是学生的管理者,也不是单纯的知识传授者,而是学生学习的伙伴,是“平等中的首席”。对话与过去的“谈话法”截然不同。过去的谈话法,虽然表面上是师生间的一问一答,但骨子里教师仍然是居高临下地传授知识的权威;教师的提问是有“底牌”的,学生的回答不过是猜测教师的“底牌”而已,最后还是要由教师一锤定音。

这种对话是互动的。教学既然是一种老师与学生、学生与学生之间交往的活动,这就决定了他们之间的对话应当是互动的,是双向的交流,通过互动实现多种视界的沟通、汇聚、融合,从而在一定程度上使各自的认识偏见得以克服,并产生新的视界。

说到对话式的教学,我不由得想起了希腊的大学者、大教育家苏格拉底。他教授弟子经常采用的就是对话式,他对弟子实施教育,一无固定的课堂,二无固定的教材,或在田头,或在街道,因地制宜,随机施教。他往往让弟子们先去体验,然后再通过与弟子的对话,启发他们深入思考、有所领悟。

有这么一个故事,颇能代表苏格拉底的教育思想。

一天,他带领几个弟子来到一块长满麦穗的田地边,对弟子们说:“你们去麦地里摘一个最大的麦穗,只许进,不许退。”弟子们走进麦地,看看这一株,摇了摇头;看看那一株,又摇了摇头。虽然弟子们也试着摘了几穗,但并不满意,便随手扔掉了,他们总认为最大的那一穗还在前面呢。他们总以为机会还很多,完全没有必要过早地定夺,直到苏格拉底大喝一声:“你们已经到头了!”弟子们才如梦初醒。

苏格拉底问:“究竟地里有没有一穗是最大的呢?”弟子们说:“肯定有。”苏格拉底点了点头:“是的,但你们未必能碰到它。——即使碰到了,也未必能作出准确的判断。”“那么究竟怎样才能找到最大的一穗?”“最大的一穗就是你们刚刚摘下的。”

弟子们听了老师的话,若有所悟:人的一生不也是在麦地里行走吗?有的人见到了颗粒饱满的麦穗,就不失时机地摘下它;有的人则东张西望,一再地错失良机。当然,追求应该是最大的,但把眼前的一穗拿在手中,这才是实实在在的呀。

这种教学,就是在今天也仍然闪耀着民主作风与对话精神的光芒,值得我们借鉴。建构主义理论认为,学生是知识意义的主动建构者,而不是外界刺激的被动接受者。只有通过自己的切身体验和合作、对话等学习方式,学生才能真正完成知识意义的建构。

应如何在阅读教学中实施这种对话式的教学呢?

我认为关键在于调整好阅读教学三个要素之间的关系。

传统的阅读教学,这三个要素之间的关系是怎样的呢?教师先通过钻研文本,把文本的内容全弄明白了,诸如可以分成几段、各段的段落大意该怎么概括、中心思想是什么,写作特点是什么等等;然后根据自己的钻研所得写成教案,在课堂上教师的第一要务就是贯彻自己的教案,将自己的钻研所得灌输给学生。文本学生是懂了,但不是读懂的,而是听懂的,学生和文本之间的对话渠道不畅(具体表现在学生读书的时间甚少。过去我曾就此做过调查,平均起来每节课学生用于读书的时间仅5~6分钟),教师用自己的分析讲解来代替了学生的阅读实践。这不能称为“对话”,只能算是“传话”。

我们应把着力点放到疏通学生与文本对话的渠道上。教师要让学生直接面对文本,充分地去读书。学生直接面对文本,不是单方面地吸收文本所负载的信息,而是学生与文本“对话”。这是因为阅读的过程就是文本意义与阅读主体意识之间互相交流、双向互动的过程,阅读时,各种相关的知识与生活体验都被读物的信息激活,与文本意义发生碰撞。有人将阅读活动比喻成“缘文会友的交往行为”,这是很有见地的。基于个人生活经验与相关知识积累而产生的对文本的理解是形形色色、各不相同的,可以让学生各自表达自己的理解,进行平等的、无偏见的、无权威的交流。在此基础上,可以对他人的观点进行发问、评价,以促进学生加深或反思自己对文本的理解。

总之,在新课堂中,充分发挥教师的聪明才智,认真研究文本并分析学生的实际情况,利用好对话这种方式,一定会使你的课堂有全新的变化,学生的进步会更加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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