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阳[1]2004年在《抽动障碍儿童免疫功能变化及其危险因素研究》文中研究说明目的:抽动障碍(tic disorders)是起病于儿童和青少年时期,具有明显遗传倾向的精神、行为障碍,它是一种多因素共同作用导致的疾病,在治疗过程中容易反复,因此,本课题就抽动障碍儿童细胞免疫功能的变化、抗核抗体的产生、儿童心理个性、母亲孕产期情况、父母教育方法以及家庭情况进行了研究,进一步探讨抽动障碍的病因及发病机制,为临床提供相应的治疗对策。 方法:本研究采用病例对照的实验方法,对 30 例抽动障碍儿童和 30例正常儿童实施了血液抗核抗体、T 淋巴细胞亚群总 T 淋巴细胞百分率(CD3)、辅助 T 淋巴细胞百分率(CD4)、抑制性 T 淋巴细胞百分率(CD8)和 CD4/CD8 比值的实验室检查,以及家庭情况调查问卷、艾森克个性问卷(儿童)、父母亲养育方式量表调查,资料使用 SPSS11.0 软件进行 t-检验、χ2检验、Spearman等级相关分析以及SAS8.0软件进行Logistic回归分析。 结果:病例组 CD3、CD4、CD4/CD8 比值显着低于对照组,病例组抗核抗体(ANA)吸光度值显着高于对照组。家庭情况调查问卷显示遗传因素、父母婚姻状况、孕期情绪不良、出生窒息、孕期接触有毒物体、患儿精神过度紧张等 9 个因素,病例组与对照组有显着性差异。父母养育方式量表结果显示: 病例组父母“情感温暖、理解”得分显着低于对照组,而病例组父母“惩罚、严厉” 、“拒绝、否认” 、“过分干涉”因子得分明显高于对照组。艾森克个性问卷(儿童)结果显示病例组 EPQ 得分在 P(精神质)、N(神经质)上显着高于对照组,在 L(掩饰性)效度得分显着低于对照组。对上述统计检验有显着性差异的资料进行单因素 Logistic 回归分析,结果显示 EPQ-P,EPQ-L、EPQ-N,父“温暖理解”、父“拒绝”、父“干涉”、母“拒绝”、母“干涉”、母“温暖理解”、CD4 等 10 个因素有显着性差异,在单因素分析的基础上, 将分析中有显着意义的变量共 10 个引入回归方程,在SAS8.0 统计软件包上进行逐步非条件 Logistic 回归分析,结果父亲“拒绝因子”及母亲“拒绝因子”为显着危险因素。 结论:抽动障碍儿童存在细胞免疫功能紊乱,即细胞免疫功能降低以及病毒或细菌感染后自身抗体(抗核抗体)的产生。母亲孕期情绪不良、 II
宋锦[2]2017年在《儿童抽动障碍与细胞免疫、心理、家庭环境相关性探讨》文中认为目的:1、通过对抽动障碍(TD)儿童进行体内多种不同功能的T淋巴细胞水平检测,研究免疫因素尤其是T细胞免疫在抽动障碍(TD)儿童发病过程中可能起到的作用及所占的角色;2、经问卷调查及相关量表探讨心理及家庭环境对TD儿童的影响;3、总结抽动障碍与细胞免疫、心理、家庭环境的相关性。方法:选取实验组TD儿童66例,对照组正常儿童60例,对体内多种不同功能的T淋巴细胞水平进行检测。以上儿童均填写The Family Cohesion and Adaptability Scale 家庭亲密度及适应性量表(FACEⅡ)、The Family Environment Scale-Chinese Version 家庭环境量表(FES-CV)、The Eysenck Personality Questionnaire 艾森克个性表(EPQ)、The Yale Globle Tic Severity Scale 耶鲁抽动严重程度(YGTSS)及其他儿童心理卫生量表。应用SPSS16.0系统进行相关的数据分析。结果:1、实验组及对照组患儿的T细胞免疫亚群:抽动障碍患儿CD3、CD4、以及CD4/CD8低于对照组,具有显着性差异(P<0.05),抽动障碍患儿的CD8高于对照组,P>0.05,无统计学意义。2、不同分型抽动障碍患儿T细胞亚群:TS组的CD3、CD4以及CD4/CD8为叁个分型中最低的,叁组比较有差异(P<0.05)。3、轻度抽动组CD3、CD4以及CD4/CD8均高于中重度抽动组(P<0.05、P<0.01 P<0.01);轻度抽动组CD8低于中重度组(P<0.05)。对于有、无共患病的TD患儿以上指标存在差异,但无统计学意义,P>0.05。4.家庭环境量表数据分析:实验组的患儿得分除家庭的独立性、成功性及控制性这叁个功能上的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在家庭的其余7个功能特征上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1)。5.家庭亲密性和适应性量表:TD患儿在实际亲密度及适应性、理想适应性的得分低于对照组(P<0.01、P<0.01、P<0.01,僵硬型及松散型家庭模式比正常对照组高(P<0.05、P<0.05),灵活型家庭模式少于正常对照组(P<0.05)。6.所得数据应用Logistic回归分析结果:T细胞免疫中CD3,CD4,CD8,CD4/CD8异常是抽动障碍的免疫相关因素。通过多因素线性回归分析发现父母处事态度、焦虑总分,母亲学历水平及亲密度为儿童抽动障碍发生的危险因素。结论:1.免疫因素尤其是T细胞免疫的失常可与抽动障碍的发生有关:CD3、CD4、CD8以及CD4/CD8的异常,与病程持续的时间及病情的程度具有相关性。2、家庭环境模式与抽动障碍的发生有关,家庭成员关系和谐,面对困难态度积极乐观,成员之间相互尊重、适当倾诉,形成良好的家庭模式对降低抽动障碍的发生有一定的作用,在应用药物治疗患儿的各种抽动症状的同时,我们还需要分析患儿的家庭环境,协助其改变不良的家庭相处模式。3、抽动障碍患儿更容易出现抑郁、焦虑等不良情绪,自我约束能力及适应性较差,即儿童的情绪及个性与抽动障碍的发生有关,心理疏导及干预十分重要。
范菲[3]2017年在《静心止动方治疗抽动障碍疗效观察及免疫相关性研究》文中研究说明目的:1.通过比照TD患儿血清中IL-6及TNF-α两种细胞因子经静心止动方治疗前及治疗后的水平变化,不同病情程度的水平变化,及与对照组的水平差异,来探究TD的发病、病情严重程度与细胞因子IL-6及TNF-α的关系,并同时探究年龄、性别对其影响。2.通过观察TD患儿血清中IL-6及TNF-α含量经静心止动方治疗3个月后的变化,结合临床抽动症状改善状况,评估静心止动方的治疗TD的疗效。揭示该方治疗TD的作用靶点,从现代医学的角度明确静心止动方治疗TD的机制,验证其"从心论治"的辨证思路。3.结合本实验结果及TD病因病机相关文献,从细胞免疫方面探讨本病的相关性。方法:本次研究对象为中国中医科学院广安门医院儿科门诊就诊的TD患儿及正常儿童,以DSM-Ⅴ为入选TD患者诊断标准,严格按照入组要求进行病例的筛选和剔除,最终保留病例组74例,对照组20例。均经静心止动方治疗3个月,采用耶鲁综合抽动严重程度量表(YGTSS)的评分以评估其治疗前后的抽动症状严重程度,参照治疗前后评分减分率评价疗效,整个疗程以患儿的肝肾功能、尿常规来保证安全性。采集所有入组儿童疗前及TD组患儿疗后静脉血2ml,于4℃下以4000rpm离心10分钟后收集上层血清于-80℃保存至检测。使用德国产DPC immulite 1000化学发光免疫分析仪,采用化学发光法检测TNF-α及IL-6水平。设备生产厂家为德国西门子公司,试剂盒为该公司原厂试剂盒,批号为0262。本课题所有实验均在中国中医科学院广安门医院检验科完成,按照试剂盒说明书严格操作。统计采用SPSS19.0统计软件进行统计学处理,计量资料以均数±标准差表示,采用成对样本t检验、独立样本t检验、非参数Mann-Whitney U检验、Spearman双变量相关性检验、非参数Kruskal-Wallis H(K)等分析方法。结果:1.74例TD患儿经静心止动方治疗3月后,按照减分率计算得出:显效19例,有效40例,无效15例,总有效率79.7%。2.TD患儿治疗前血清TNF-α水平高于对照组(P<0.01),IL-6水平差异无统计学意义。TD患儿治疗后血清TNF-α水平高于对照组,IL-6水平低于对照组,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3.TD组治疗后血清TNF-α水平较治疗前显著降低(P<0.01),IL-6水平变化无统计学意义。4.TD患儿的性别与血清TNF-α和IL-6水平的差异无统计学意义。5.年龄越大的TD患儿YGTSS评分越低(r=-0.249,P<0.05),同时血清TNF-α水平也越低(r=-0.303,P<0.01);而TD患儿的年龄与IL-6水平差异无统计学意义。6.轻度、中度、重度TD患儿之间血清TNF-α水平差异具有显著统计学意义(P<0.01),程度越高血清TNF-α水平越高,且与对照组比较均有统计学意义;叁者IL-6水平差异无统计学意义。7.疗前、疗后YGTSS评分越高的患儿,血清TNF-α水平越高(r=0.956、0.929,P<0.01;YGTSS评分与IL-6水平相关性无统计学意义。结论:1.本次研究中TD患儿以静心止动方治疗后总有效率为79.7%,治疗后所有患儿肝肾功能均未见异常。此结果再次证实导师韩斐教授"从心论治"治疗抽动障碍的治疗理论和其自拟方药"静心止动方"的有效性和安全性。2.经过实验研究,TD患儿血清TNF-α水平较正常儿童升高,经治疗后下降。IL-6水平较正常儿童差异无统计学意义,经治疗后较正常儿童下降。推测TD发病与机体免疫功能的紊乱有关。3.研究结果提示男孩较女孩更容易患有本病,且女性患儿多数病情较轻,男性患儿则相对病情较重,推测可能与男、女之间免疫及神经系统生长发育的差异相关。4.病情越重、YGTSS评分越高的TD患儿血清TNF-α水平越高,IL-6的差异无统计学意义。因此可以考虑将TNF-α水平作为判断抽动严重程度的一项参考指标。5.年龄越大的TD患儿YGTSS评分越低,血清TNF-α水平也越低;患儿年龄与血清IL-6水平差异无统计学意义。推测可能与年龄较大的患儿免疫及神经系统生长发育较完善相关。
冷丽梅[4]2011年在《莱阳市城乡4-16岁儿童抽动障碍现况调查》文中研究说明目的:了解莱阳市城乡4-16岁儿童抽动障碍(TD)的流行病学特点、家庭环境特征、伴发的行为问题、父母心理状况、儿童主观生活质量、家长知信行(KAP)情况以及发病危险因素。方法:采用分层整群随机抽样方法,自莱阳市城区和农村4-16岁儿童中抽取部分儿童进行TD横断面调查。采用问卷调查和专科访谈相结合的方式,按美国精神障碍诊断与统计手册第四版(DSM-IV)TD诊断标准进行诊断和分类。结果:TD总患病率1.70%;短暂性抽动障碍(TT)、慢性运动性抽动或发声抽动障碍(CMVT)、发声与多种运动联合抽动障碍(TS)患病率分别为0.94%、0.57%、0.19%;男性患病率2.43%,女性患病率0.99%,差异有统计学意义(χ2=4.934,P=0.026)。平均发病年龄为(7.52±2.73)岁。TD儿童家庭环境中的亲密度、知识性、道德宗教观分值低于对照组儿童(P<0.05)。6-11岁TD男性儿童交往不良、强迫性、社交退缩、多动、攻击性、违纪6个因子以及总分分值高于对照组儿童(P<0.01),抑郁得分亦高于对照组儿童(P<0.05);女性抑郁、社交退缩、多动、攻击性和行为总分得分高于对照组儿童(P<0.05)。TD儿童父亲人际关系、抑郁、偏执、精神病性和总分的分值高于对照组(P<0.05);母亲强迫性、敌对、精神病性的得分高于对照组(P<0.05)。TD儿童家庭生活、同伴交往、认知成份的分值低于对照组(P<0.05),学校生活的分值低于对照组(P<0.01)。只有11.1%的家长认识到TD是一种神经精神性疾病,25.93%的家长认为是儿童的不良行为习惯;仅7.41%的家长认为对本病的危险因素了解;25.93%的家长因本病打骂责备过孩子;33.3%的家长认为本病不治自愈,18.52%的家长认为本病经过治疗可以痊愈。25.93%儿童从未就诊;44.44%TD儿童首次就诊第一诊断为抽动障碍,误诊率高达40.00%;仅25.93%儿童定时复诊,22.22%TD儿童能够定时定量服药,仅11.11%在症状消失后仍然坚持服药。父母健康状况差、家庭事件是TD发病的危险因素。结论:TD在莱阳市城乡儿童中并不少见,男童患病率较女童高。TD儿童家庭环境较差,伴有较多行为问题。父母心理状况差。TD儿童主观生活质量低于对照组儿章。莱阳市TD儿童家长对TD的认识较差,漏诊率及误诊率高,复诊频率低。多种因素影响TD的发病。
汪琼[5]2016年在《静心止动方治疗TD及其对T淋巴细胞亚群影响的研究》文中研究指明目的:1.通过对比治疗前后及治疗前与对照组的T淋巴细胞亚群水平,来探究TD发病及病情严重程度与T淋巴细胞亚群的关系,并同时了解男女性别不同在其中的差异。2.通过观察静心止动方治疗TD患儿3个月后症状改善情况,来评价静心止动方治疗本病的疗效,探讨导师“从心论治”思路的可行性,以期进一步提高中医治疗本病的疗效。3.结合本实验结果及TD发病机制相关文献,从细胞免疫方面继续探索其发病可能存在的机制。方法:本次研究的病例均来自广安门医院儿科及北京儿童医院就诊的患儿,以DSM-V为诊断标准,严格按照入组要求筛选、剔除,最终保留TD组病例53例,对照组30例,经过静心止动方治疗3个月,并采用YGTSS评分对其治疗前后进行病情严重程度评估,同时运用减分率评价治疗的疗效,整个治疗过程中以监测患儿的肝肾功能来确保本方的安全性。研究使用的实验室指标均由中国中医科学院广安门医院及北京儿童医院肿瘤科采用流式细胞仪测定,实验数据采用SPSS20.0统计软件进行分析。结果:1.53例TD患儿经过静心止动方治疗3个月后,按照减分率得出结果:显效23例,有效19例,无效11例,总有效率79.25%。2.TD患儿CD8+水平较正常儿童明显升高,CD4+及CD4+/CD8+水平均低于对照组、CD8+水平高于对照组,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P<0.05)。3.TD患儿经治疗后CD8+水平有所下降,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P<0.05),CD4+变化不明显,CD3+有所下降、CD4+/CD8+有所升高,但差异不具有统计学意义。4.TD患儿中男孩CD4+及CD4+/CD8+水平低于女孩,CD8+水平高于女孩,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P<0.05),经治疗后其差异缩小,且差异不具有统计学意义。5.TD患儿的发病时间、严重程度以及治疗前的YGTSS评分与T淋巴细胞亚群水平无直接线性关系。结论:1.经过实验研究,TD患儿T淋巴细胞亚群水平较正常儿童有差异,CD8+明显升高,且经治疗后有所下降,CD4+及CD4+/CD8+水平均低于正常儿童,治疗后有所升高,但其差异无统计学意义,由此推测TD患儿体内存在以CD8+T淋巴细胞为主导的免疫紊乱;2.TD患儿中男孩CD4+及CD4+/CD8+水平低于女孩,CD8+水平高于女孩,而CD8+水平升高又与TD相关,推测这可能是造成TD在男孩中发病率更高的原因之一;3.TD患儿的发病时间、严重程度以及治疗前的YGTSS评分与T淋巴细胞亚群水平均无直接线性关系,考虑TD患儿CD8+水平的异常仅与其发病相关,而与病程长短及严重程度无关;4.本次实验中TD患儿经过静心止动方治疗的总有效率为79.25%,再次验证了本方的显着疗效以及导师以“心神失调”为核心认识本病,以镇惊养心安神,疏肝养血熄风,兼以通利肺窍为法治疗本病的可行性,值得我们临床借鉴。
夏桂选[6]2011年在《基于“已病防变”理论从肺论治儿童抽动障碍的临床研究》文中认为儿童抽动障碍是以运动性抽动伴或不伴发声性抽动,以及伴随的心理行为症状为特征的一种儿童常见神经精神疾病。近年来本病的发病率有上升趋势。目前对本病病因病机研究有所进展。在传统的神经递质学说方面,已在基因水平开展遗传易感基因的相关研究,范围也已扩展到合并症的基因研究;神经免疫学发病机制是近年来研究的热点,主要涉及A组乙型溶血性链球菌、肺炎支原体等相关微生物感染后的免疫损伤与发病关系的研究;在临床上,心理因素的研究越来越广泛。在治疗方面,提倡在生物-心理-社会医学模式下,以心理治疗为基础,在解除环境因素的情况下,配合长期服用有效低副作用药物的综合治疗。患儿的行为问题、生活质量、自我意识等开始受到广泛关注。近年来,中医研究儿童抽动障碍的报道越来越多。研究内容涉及流行病学、中医病因学、中医药对本病相关神经递质表达的影响、中医药对本病神经免疫机制的影响、临床治疗思路与辨证论治经验、中医药对本病动物模型的影响等诸多方面。众多文献显示,中医药治疗儿童抽动障碍的疗效较高,而副作用则相对较低。由于儿童抽动障碍的影响因素较多,不同地区存在环境差异,临床表现和中医证候也不尽相同。因此,中医对本病病因病机的认识有很大差异,治疗思路也很广泛。但无论怎么认识总不离“肝风”。关于本病的治则治法,从大量文献报道中可以看出,有从上焦心肺论治者,有从中焦脾胃论治者,有从下焦肝肾论治者。从上焦心肺论治者,其证候多与外感相关;从中焦脾胃论治者,其证候多与脾虚肝亢有关;从下焦肝肾论治者,证候多以肝肾不足、阴虚风动为主。本病临床症状呈从上到下逐渐发展的过程,是否存在上焦-中焦-下焦的自然传遍过程仍有待进一步研究。但从叁焦论治儿童抽动障碍已在临床中广泛应用,并见于大量临床文献报道,是儿童抽动障碍的共同治疗原则。各种治法在叁焦治则中的位置有所不同。从肺论治抓住本病发病的始动环节,通过截断外风引动内风的过程,防患于未然,具有已病防变的治未病思想;从脾论治抓住后天之本,刘弼臣教授称之为医中王道;从肝肾论治抓住本病根本,治病必求于本,叁者辨证统一五脏是一个有机统一体,病理因素作用于五脏,虽可出现各种不同的证候表现,但最终都会影响及肝,导致肝风内动,出现抽动、秽语和情志方面的症状。因此,我们认为可将本病各种病因病机认识统一于“肝风内动”。即“肝风内动”是本病的基本病机,外感因素是诱发“肝风内动”的始动病机。因此,所有针对始动病机的治疗法则都是辅助“平肝熄风”的,“平肝熄风”是本病的基本治则。其他治法都统一于“平肝熄风”这一基本治则。因此,笔者认为临床辨证应该灵活从叁焦论治,将叁者有机结合,统一于平肝熄风。刘弼臣教授提出从肺论治儿童抽动障碍的学术思想和临证经验。本病以肢体上部,尤其是头面部抽动为主,发声抽动以清嗓子等咽喉部怪声为主,且本病常由外感引发或加重,这些都与肺肝两脏关系密切。小儿肺常不足,“肺为娇脏”,“风邪上受,首先犯肺”,气机不利,津液停滞为痰。肺受外邪,病首发于上焦,引发肝风,“高巅之上,唯风可至”,故见以头面部等肢体上部抽动为主。痰阻经隧,则在上表现为异常发声。因此,本病证属肝风,肺受外邪是发病的始动环节,由外风引发内风而发病。因此,应从肺论治,通过调肺利窍、疏邪祛表,截断外风引发内风的过程,达到治疗本病的目的。在病因病机方面,根据《素问·阴阳应象大论》:“风胜则动”;《素问·风论》“风者,善行而数变”;《素问·至真要大论》:“诸风掉眩皆属于肝”;《素闻·宣明五气篇》:“五气所病……肝为语”;《灵枢·九针论》:“五脏气……肝主语”等论述,结合本病全身肌肉迅速、反复、不规则地交替抽动及秽语等特征,刘弼臣教授认为儿童抽动障碍“本源在肝”,属中医“肝风”证。以肺主一身之气,调节全身气机的升降出入运动。若风邪袭肺,肝气郁于表,则在里之气机更加紊乱,故内传他脏,内生风痰,症状迭起,刘弼臣教授称之为“病发在肺”。因此,刘弼臣教授抓住了本病外感诱发的始动环节,提出从肺论治儿童抽动障碍。在外感急性期,及时干预,截断外风引动内风的发病过程;在外感缓解期,亦可防邪入侵,防患于未然,体现了“已病防变”的“治未病”思想。我们临床基于“已病防变”理论,在国家“十一五”科技支撑项目的基础上,从“调肺”与“治肝”两个角度研究“从肺论治”临证经验对儿童抽动障碍的治疗作用。研究表明刘弼臣教授从肺论治临证经验治疗儿童抽动障碍,具有调肺祛邪与平肝熄风的双重作用。在儿童抽动障碍发病之初,着眼于上焦,根据安内必先攘外的原则,在平肝熄风的同时,突出从肺论治。在疾病早期及时从肺论治,避免其进一步向中、下焦发展,从而控制症状,缩短病程,取得了较好的临床疗效,体现了“已病防变”的“治未病”思想。
赫兰晔[7]2018年在《静心止动方治疗抽动障碍的临床疗效观察及其对免疫细胞的影响》文中研究说明目的:1.使用耶鲁综合抽动严重程度量表(YGTSS)以及中医症状积分量表评价静心止动方治疗抽动障碍患儿12周的临床疗效。2.对比分析抽动障碍患儿免疫细胞中CD3+T细胞、CD4+T细胞、CD8+T细胞、CD4+/CD8+、CD4+/CD25+T 细胞、CD4+/CD25+/CD12+T 细胞、CD8+/CD28-T 细胞、CD8+/CD28+T细胞水平与健康受试儿童水平之间的异同。3.基于已有研究的基础上,观察病例组患儿治疗前后血清中CD3+T细胞、CD4+T细胞、CD8+T 细胞、CD4+/CD8+、CD4+/CD25+T 细胞、CD4+/CD25+/CD12+T 细胞、CD8+/CD28-T细胞、CD8+/CD28+T细胞水平的变化,探究静心止动方对免疫细胞的影响机制。方法:本次研究纳入2016年6月至2017年11月期间,于中国中医科学院广安门医院儿科就诊的患儿作为病例组来源及同期体检的健康儿童作本试验研究对照组中的健康受试者,诊断以美国精神障碍诊断与统计手册第五版(DSM-V)及中医儿科学教材中抽动障碍的诊断标准为参考,严格按照纳入排除标准对患儿进行筛选和剔除,明确诊断抽动障碍患儿共284例。采用系统抽样方法,病例组纳入患儿71例,其中,5例患儿按剔除脱落处理(2名患儿采血时出现溶血现象而剔除,试验过程中病例组患儿3例失访),最终病例组纳入66例患儿、对照组纳入38例健康受试者。专业医师评定患儿入组时及服用静心止动方治疗12周后的YGTSS分数,根据减分率评价静心止动方的临床疗效,同时观察患儿中医症状治疗前后的变化情况。定期监测患儿的肝肾功能、尿常规来保证治疗期间的安全性。分别抽取病例组患儿治疗前、治疗后以及对照组儿童的静脉血2ml,试验标本由中国中医科学院广安门医院检验科负责收集,然后由中国中医科学院广安门医院肿瘤实验室采用流式细胞仪测定免疫细胞的水平,整个过程中质量控制严格。本论文所有试验数据均采用统计软件SPSS 25.0进行分析。计量资料使用均数±标准差(X±S)表示,当两组数据符合正态分布且方差齐时,使用独立样本T检验进行分析;不符合者,则使用采用非参数检验;计数资料,均应用构成比进行两组数据的比较,使用卡方检验(X2检验)进行统计;等级资料,使用秩和检验来进行统计。所有的统计检验均采用双侧检验,以P值<0.05表示两组数据之间存在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若P值>0.05,则两组数据之间的差异性无统计学意义。结果:1.静心止动方的临床疗效66例抽动障碍患儿经静心止动方治疗12周后,根据YGTSS评分的减分率计算得出:显效17例、有效36例、无效13例;总有效率80.30%。本试验入组患儿治疗前后肝肾功能均未见异常;尿常规检查中尿蛋白(±)2例、尿隐血(+)1例,且隔周复查尿常规结果均正常。病例组其余患儿未诉其他不良反应事件。2.病例组患儿与对照组儿童免疫细胞的比较病例组患儿治疗前CD8+T细胞水平显着高于对照组(P<0.05),CD4+/CD25+/CD12+T细胞水平显着低于对照组(P<0.05)。病情越重,患儿CD8+T细胞水平越高、CD4+/CD25+/CD12+T细胞水平越低。且CD8+T细胞水平较高的患儿中精神情志因素变化较大,抽动动作多集中于头面五官及腹部。病例组患儿治疗后CD8+T细胞水平有所下降,但仍高于对照组,差异仍具有统计学意义(P<0.05),余指标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抽动障碍患儿与健康受试儿童相比血清CD3+T细胞、CD4+T细胞、CD4+/CD8+、CD4+/CD25+T细胞、CD8+/CD28-T细胞、CD8+/CD28+T细胞水平无明显差异。3.病例组患儿用药前后免疫细胞的比较病例组用药前后血清CD3+T细胞、CD4+T细胞、CD4+/CD8+、CD4+/CD25+/CD12+T细胞、CD4+/CD25+T 细胞、CD8+/CD28+T 细胞升高,其中,CD4+T 细胞、CD4+/CD8+、CD4+/CD25+/CD12+T 细胞、CD4+/CD25+T 细胞显着升高(P<0.05)。CD8+T 细胞、CD8+/CD28-T细胞均降低(P>0.05),但差异不显着。4.性别角度分析免疫细胞的异同从性别角度分析发现,CD4+/CD25+T细胞水平在病例组患儿治疗前、治疗后以及对照组儿童中男性均显着高于女性(P<0.05);治疗前男性患儿CD3+T细胞较女性患儿稍低(P<0.05);治疗后男性患儿CD4+T水平低于女性患儿(P<0.05);CD4+/CD25+/CD12+T细胞的水平治疗前、治疗后的男性患儿均显着高于女性患儿(P<0.05)。5.病程与免疫细胞的关系病程与CD8+T细胞血清浓度之间存在正相关的关系(r=0.247,P<0.05),与CD4+/CD8+比值间存在负相关的关系(r=-0.263,P<0.05);病程越长,CD8+T细胞水平越高,CD4件+/CD8+比值越低。6.中医症状统计病例组治疗前66例患儿中脾气急躁患儿37例、胆小患儿31例、注意力异常患儿14例、腹痛患儿14例、口疮患儿9例、易感冒患)儿8例,经静心止动方治疗后,情绪、胆小、腹痛、口疮、易感冒患儿均有明显改善(P<0.05),注意力方面改善不显着(P>0.05)。结论:1.抽动障碍患儿与健康受试者相比血清中免疫细胞表达有差异,说明患儿存在一定程度的免疫细胞失衡状态,尤以CD8+T细胞水平异常为突出。且治疗前后免疫细胞有变化,均趋于正常水平发展,旁证静心止动方可以调节患儿免疫表达。2.免疫细胞水平受患儿的性别、病程、情志因素影响。3.本试验中所有抽动障碍患儿以静心止动方治疗12周后,根据YGTSS评分变化为依据发现其总有效率为80.300%,服药期间所有患儿肝肾功能均未见异常。此结果再次证实了韩师“从心论治”抽动障碍治疗理念的可行性以及中药可改善患儿体质、增强机体免疫应答效应的优势。
陈秀梅[8]2009年在《多发性抽动症相关因素及中医病因的探讨》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目的:本研究通过对2007—2009年在广东省中医院儿科就诊并确诊为多发性抽动症(Multiple tics,简称MT)患儿(包括港澳、广东省内)进行流行病学调查以及相关因素分析,探讨引起小儿多发性抽动症发病、病情反复的相关因素,为MT病因学说提供依据,并寻找预防措施的切入点,促进医生-家长-学校之间的配合,增强、巩固治疗效果;进一步从外因、内因、不内外因分析本病中医病因,寻找中医治疗规律,发挥中医治疗优势。方法:采用流行病学现况调查以及病例对照研究方法对2007—2009年在广东省中医院抽动症专科门诊确诊为多发性抽动症并定期在复诊的患儿进行回顾性分析,同时以无抽动症及多动症的门诊保健儿童为对照组。采取现场问卷调查的方法,用统一调查表调查研究对象的一般情况,孕期情况,胎产情况,生活习惯,饮食偏嗜,游戏、电视的嗜好情况,家族精神病史,家族抽动症病史,既往病史、手术史,长期服药史,微量元素水平等。资料收集后,将临床观察表审核无误后录入计算机采用spss软件包建立数据库。采用SPSS15.0软件,计量资料方差齐性者用t检验,方差不齐者用秩和检验,计数资料用卡方检验,等级资料用Ridit分析,多因素相关者用Logistic回归分析。另对病例组的发病年龄,病程,起病时间,起病过程,病情反复过程,伴随病症,脑电图,ASO等采用流行病学现况调查方法进行描述性分析。根据统计结果,从内因、外因、不内外因阐述中医病因。结果:小儿多发性抽动症发病年龄多集中在4-6岁年龄段,其中6岁最多,最小起病为2岁,最大起病者为13岁。男女比例为4.72:1,起病较明显诱因多为剧烈的情绪刺激(7.6%),发病过程中脑电图异常者占19.5%,ASO升高者占18.9%。所有病例随访1年,93.6%病情出现反复,病情反复多与外感(62.2%)、情绪刺激(58.0%)等相关,伴发多动症患病率为(51.7%),情绪改变者如易发脾气占65.0%,焦虑14.7%,综合卡方检验以及二分类非条件Logistic回归分析,发现产伤、家庭管教严厉、遗尿、鼻病、反复呼吸道感染等可能为引起多发性抽动症起病及病情反复的危险因素(P<0.05),OR值分别为3.740、7.076、3.077、1.734、2.768。单因素母孕期精神状态、家族遗传病史按卡方检验结果,也可能为引起MT的危险因素之一(X~2=10.605,P=0.001<0.05;X~2=25.2,P=0.000<0.05)。结论:多发性抽动症的发生与遗传、孕期精神状态、产伤、家庭管教严厉、遗尿、鼻病、反复呼吸道感染等相关,起病可见诱因多为剧烈的情绪刺激,引起病情反复的原因有外感、情绪刺激、学习紧张、劳累、饮食不节、气候变化等。由此总结MT的中医病因,可分为外感病因(外感、鼻病、气候变化-春天、冬春交际),内伤病因(七情-情绪刺激、家庭管教严厉、过劳、饮食失宜),其他病因(先天因素-孕期精神、产伤、遗传、遗尿)等。归结为母孕受惊,先天精气失调,胎毒传导,先天禀赋不足,兼感外因风邪,劳倦太过,饮食失常,七情过极而致病,与心、肝、脾、肾等脏相关。
郝龙[9]2016年在《静心止动方治疗难治性抽动障碍的临床疗效评价及其影响因素的Logistic分析》文中研究指明目的:1.观察对比阿立哌唑及静心止动方治疗TD在改善抽动动作及精神、情绪方面的疗效,明确TD的中医病机——心神不安、肝风动摇、肺窍不利。2.对中、西药治疗TD的一些影响因素进行分析,同时对中西药治疗TD后全身包括睡眠、饮食、情绪等方面的症状进行比较,以弥补YGTSS评分对中药治疗TD评判的不足之处,完善中药治疗TD的疗效评价方法。3.对难治性抽动障碍的影响因素进行logistics回归分析,筛选其高危因素。方法:在2014年1月-2015年12月在广安门医院就诊的TD患儿中,选取年龄8-11岁,符合DSM-Ⅳ-TR诊断标准,以及中医证候标准,病程在12个月以上,YGTSS评分在40-70分之间的难治性抽动患儿120例,入组前未使用过中、西药或就诊前6个月内未使用过中西药,所有入组患儿皆由家长签署获得广安门医院医学伦理委员会批准的知情同意书。分组方法:观察组和对照组各60例。课题研究采用随机、双盲双模拟的临床研究方法。给药方法:静心止动方均制成免煎颗粒形式,口服,每日两次;片阿立哌唑片有效成分5mg,口服,每日两次。静心止动方组予静心止动方+阿立哌唑片模拟剂,阿立哌唑组予阿立哌唑片+静心止动方模拟剂,两组治疗期间均不给予其他药物治疗,疗程12周。观察方法:每例入组患儿填写高危因素调查表、YGTSS评分表、中医证候表;在第4周、8周、12周分别随访1次,随访期间填写YGTSS评分表、副反应量表、中医证候表;在治疗12周对每例患儿再进行血常规、尿常规、肝肾功能检查。统计方法:所有的统计分析检验均采用双侧假设检验,计量指标的组间比较采用成组t检验或Wilcoxon秩和检验,组内比较采用配对t检验或配对秩和检验;计数指标采用x2检验或Fisher精确概率法,等级指标采用Wilcoxon秩和检验。数据分析运用SAS 9.2统计软件包实现,抽动障碍的高危因素采用Logistic回归分析方法。结果:1.研究共纳入120例受试者,A组、B组各60例。两组在性别、年龄、证型分布方面的无明显差异(P>0.05);2.安全性评价:B组安全性检查,疗后安全性检查异常者6例,占11.54%,均为心电图提示:窦性心律不齐,属轻微临床异常,停药后3天复查心电图正常;A组安全性检查,疗后未见异常。副反应:A组出现恶心1例,该患儿系首次服用中药,家长坚持用药,服药3剂后,上述症状消失,临床判断不属于不良反应;B组中,副反应4例,占7.6%,其中2例在服药24小时内出现头晕、嗜睡,坚持用药3天未再出现上述症状,属轻度不良反应;2例腹痛,家长坚持用药2天后未再出现,为不良反应轻度。3.YGTSS减分率:在治疗第4周在改善发声性抽动的次数方面,A组明显优于B组(P<0.05);治疗第8周在运动性抽动次数、频率、总的运动性抽动,以及发声性抽动次数、频率、总的发声性抽动改善方面,A组优于B组(P<0.05);治疗第12周减分率来看,在运动性抽动次数、干扰,以及发声性抽动次数、频率、总损害率方面,A组优于B组(P<0.05);4.中医症状改善情况:治疗第4周,A组在改善情感、睡眠、遗尿、鼻咽部状况方面,疗效明显优于B组。治疗第8周,A组在改善情绪、情感、睡眠、多汗方面疗效明显优于B组。其中,情绪方面疗效更为显着,烦急易怒(P<0.001);治疗第12周,A组在改善心系、肝系、肺系症状方面,疗效更为突出。心系症状:敏感(P<0.0001)、易委屈(P<0.0001)、喜欢笑(P<0.0001)眠不实(P<0.0001)、肝系症状:烦急易怒(P<0.0001),患儿情绪显着改善;肺系方面:扁桃体肿大(P<0.0001),鼻咽部的症状得以缓解和改善。此外在改善抽动患儿反复口腔溃疡方面,A组疗效更为明显(P=0.0469);5.综合疗效评判:治疗第4周,A组有效20例(33.33%),无效40例(66.67%),B组有效23例(38.33%),无效37例(61.67%);治疗第8周A组有效56例(93.33%),无效4例(6.67%),B组有效49例(81.67%),无效11例(18.33%);治疗第12周,A组显效28例(46.67%),有效30例(50%),无效2例(3.33%),A组总有效率为96.76%,B组显效13例(21.67%),有效39例(65%),无效8例(13.33%),B组总有效率为87.67%,A组优于B组。6.多因素logistics回归分析显示:空气污染程度、病程(>12月)、开始年龄(>5岁)、监护人(父母)、学习主动、饭量、睡眠情况、小便、情绪波动(看电视时间长)对抽动障碍严重程度的影响有统计学意义。结论:1.阿立哌唑、静心止动方均能改善难治性抽动障碍,但中药安全性更好,有效率更高,并且在改善抽动运动动作、发声性动作的次数、频率、中医症状以及综合疗效来看,静心止动方组优于阿立哌唑组。2.阐明了TD的中医病机为心神不宁、肝风动摇、肺窍不利,验证了“从心论治”抽动障碍的科学性和实用性,为中药治疗抽动障碍的有效临床路径。3.对难治性抽动障碍的影响因素进行了多因素logistics分析,认为空气污染程度、病程(>12月)、开始年龄(>5岁)、监护人、学习主动、饭量、睡眠情况、小便、情绪波动(看电视时间长)对难治性抽动障碍的高危因素。
孙雪[10]2014年在《Tourette综合征患者膳食摄入情况调查及与维生素D受体基因(rs2228570)相关性研究》文中指出第一章Tourette综合征患者膳食摄入情况调查分析目的通过调查分析Tourette综合征(TS)患者的营养状况、膳食摄入状况、零食消费状况,为指导患者合理膳食和食用零食提供科学依据。方法抽取于2012年7月-2013年7月于青岛大学附属医院、日照市人民医院、东营胜利油田中心医院首次就诊的48名TS患者为研究对象,自行设计问卷调查患者的饮食行为;采用Z评分法评价患者的营养状况;选用24小时膳食回顾法调查TS患者24小时内膳食摄入情况,利用摄入充足比(NAR)和膳食多样化评分(DDS)评价患者的膳食质量;根据中国儿童青少年零食消费指南中零食的分类,对患者零食摄入情况进行调查。结果1.饮食行为方面,10.42%TS患者饮食无规律,52.08%TS患者最偏爱的烹饪方式为炸。2.营养状况方面,35.42%患者超重;14.58%的患者营养不足;8.33%的患者消瘦。3.营养素摄入情况方面,患儿能量摄入量为RNI的74%,低于推荐摄入量,患者能量摄入不足。学龄组、青少年组患者蛋白质、脂肪供能比例过高,碳水化合物供能比例过低;TS患者视黄醇、硫胺素、核黄素、维生素C、钙、锌摄入量不足,NAR分别为0.68、0.78、0.67、0.78、0.37、0.71,维生素E摄入量过高,NAR为1.23。4.膳食多样化水平方面,TS患者DDS为5.21分,谷类和油脂类消费比例最高,豆类消费比例最低。5.零食摄入情况方面,56.25%的患者食用零食影响正餐的食量,54.17%的TS患者几乎不食用坚果类零食,66.67%TS患者食用频次最高的冷饮类零食为“限制食用”的零食。结论在饮食行为方面,TS患者存在着饮食无规律等不良饮食行为。在营养状况方面,营养不良率较高,营养不足与营养过剩并存。在膳食营养素摄入水平方面,TS患者膳食碳水化合物、蛋白质、脂肪供能比例不合理;视黄醇、硫胺素、核黄素、维生素C、钙、锌摄入量不足,维生素E摄入量过高。在膳食多样化水平方面,TS患者膳食多样化水平较低,膳食摄入食物种类不均衡,豆类消费比例较低。在零食摄入方面,TS患者零食选择不恰当,坚果类零食消费比例低,冷饮类和谷类“限制食用”级别的零食消费比例高。建议加强患者和家长的营养健康教育,指导改善患者膳食结构、合理消费零食,以达到改善患者营养状况、促进疾病的痊愈的目的。第二章基于家系的维生素D受体基因多态性(rs2228570)与Tourette综合征的传递不平衡分析目的探讨维生素D受体(VDR)基因Fok Ⅰ酶切位点(rs2228570)单核苷酸多态性与Tourette综合征的关系。方法选取自2011年5月-2013年9月于青岛大学附属医院、日照市人民医院和临沂市人民医院就诊的汉族TS患者及其生物学父母组成的186例核心家系为研究对象,运用TaqMan聚合酶链式反应(TaqMan PCR)对TS患者VDR基因Fok Ⅰ酶切位点进行基因分型,通过传递不平衡检验(TDT)和单体型相对风险分析(HRR)评价该位点与TS的相关性。结果1.Hardy-Weinberg平衡检验患者组和父母组VDR基因Fok Ⅰ酶切位点基因分布均符合Hardy-Weinberg平衡(P>0.05),说明样本具有代表性,可以进行遗传学分析。2.HRR统计患者生物学父母传递与未传递的等位基因和基因型频数,进行HRR,结果显示已传递组与未传递组的等位基因频率和基因型频率分布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x2=0.35,P>0.05;x2=1.62,P>0.05)。3.TDT根据患者双亲传递与未传递等位基因数目进行TDT检验,未发现VDR基因Fok Ⅰ多态位点与TS具有相关性(x2=0.33,P>0.05)。结论未发现VDR基因Fok Ⅰ多态性位点与Tourette综合征的相关性,VDR基因可能不参与TS发病。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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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Tourette综合征患者膳食摄入情况调查及与维生素D受体基因(rs2228570)相关性研究[D]. 孙雪. 青岛大学. 20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