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卓[1]2004年在《妊娠期糖尿病胰岛素抵抗与心血管疾病危险因素相关性的研究》文中指出目的 研究妊娠期糖尿病(gestational diabetes mellims,GDM)胰岛素抵抗(insulin resistance,IR)、瘦素(leptin)与心血管疾病危险因素之间的相关性及其数量依存关系,寻找妊娠期糖尿病心血管疾病风险上升的特异性预测因子,为临床干预提供理论依据。 方法 将40名GDM孕妇与80名正常孕妇按年龄、产次、民族、孕周、孕次1:2配对后比较两组孕期体重、血压以及孕28~30周的口服葡萄糖耐量试验(oral glucose tolerance test,OGTT)血糖值、空腹胰岛素、血脂、leptin水平的差异,分析胰岛素抵抗指数(HOMA-IR)、leptin与心血管疾病高危因素的相关性以及它们对心血管疾病高危因素聚集性的影响。 结果 1、GDM组首诊时的体重指数、OGTT时的腰/臀比、OGTT空腹血糖值、餐后2-h血糖值、空腹胰岛素水平、HOMA-IR、甘油叁酯、低密度脂蛋白胆固醇显着高于对照组,高密度脂蛋白胆固醇、孕期体重增加显着低于对照组;妊娠各期的血压、孕28-30周的leptin与对照组无显着性差异;2、GDM组心血管危险因素聚集的检出率显着高于对照组;3、体重指数、低密度脂蛋白胆固醇、甘油叁酯是与胰岛素抵抗独立相关的心血管疾病高危因子;体重指数是与leptin独立相关的心血管疾病高危因子;4、胰岛素抵抗是对妊娠期心血管疾病危险因素聚集产生影响的独立危险因素,而leptin、腰/臀比对妊娠期心血管危险因素聚集的影响无统计学意义。 结论 1、GDM病人妊娠晚期携带心血管疾病高危因素的风险显着高于糖耐量正常的孕妇;2、IR主要影响糖、脂代谢,是对妊娠期心血管危险因素聚集产生影响的独立危险因素,HOMA-IR可作为GDM孕期心血管疾病风险的一个监测指标指导临床干预。3、leptin与妊娠期体重改变和肥胖程度有关,但不是反映妊娠期心血管疾病高危因素的特异指标。
高文削[2]2014年在《孕前体重指数和孕期体重增长水平与妊娠期代谢综合征发病的相关性》文中研究表明代谢综合征(metabolic syndrome,MS)是以中心性肥胖、糖尿病或糖调节受损、高血压、血脂异常以及胰岛素抵抗为共同病理生理基础,以多种代谢性疾病合并出现为临床特点的一组临床症候群。近年来妊娠期糖尿病(gestationaldiabetes mellitus,GDM)和妊娠期高血压疾病(hypertensive disorder complicatingpregnancy,HDCP)的发生率不断上升,随着越来越多的研究发现:GDM和HDCP患者体内均存在着不同程度的脂代谢紊乱及胰岛素抵抗(insulin resistance,IR),有共同的高危因素—肥胖,二者在发病上也存在一定的相关性,且远期发生心血管疾病(cardiovascular disease,CVD)及2型糖尿病(type2diabetes mellitus,T2DM)的风险显着增加。有学者提出来将GDM和HDCP统称为妊娠期代谢性疾病,严重者甚至可能会发展为妊娠期代谢综合征(gestational metabolicsyndrome,GMS)的新观点。而GMS则是指在妊娠期存在的孕前超重(和)或肥胖、糖代谢异常、血压升高、血脂异常等多重代谢异常聚集的现象。GMS的特殊之处在于:妊娠妇女在孕期特殊激素环境和生理特点的作用下,体内本来就处于一定程度的胰岛素抵抗(insulin resistance,IR)和高血脂状态,以适应胎儿生长发育的需要。也有人将此称为生理性代谢综合征,美国心脏学会(American HeartAssociation,AHA)也因此在2011年发布的女性心脏病防治指南中指出:妊娠作为心血管和代谢性疾病的应激试验,提供了一个评估女性终生风险的独特机会。所以由于这种孕期特殊的代谢环境,应赋予GMS特殊的诊断标准,即要针对孕期特殊代谢环境对MS诊断标准做适当调整后作为GMS诊断标准。无论是MS还是GMS均可增加远期发生CVD和T2DM的风险,所以及时的诊断和发现GMS是对其进行及时诊疗干预措施的重要前提,以改善妊娠结局和降低远期不良预后的发生率。关于非孕期MS的危险因素研究表明:肥胖是MS的始发因素;用来衡量肥胖的指标之一体重指数(body mass index,BMI)与血脂成分甘油叁酯(triglyceride,TG)、低密度脂蛋白(low-density lipoprotein,LDL)、总胆固醇(total cholesterol,TC)、极低密度脂蛋白(very low density lipoprotein,VLDL)水平均成正相关,且肥胖可能通过脂联素(Adiponectin)、瘦素(Leptin)、抵抗素(Resistin)等多种脂肪细胞因子进一步诱导机体IR的发生,而IR作为MS的核心环节,可导致机体葡萄糖耐受不良、高血压、血脂紊乱等出现。鉴于以上研究发现:妊娠和肥胖均可使体内出现一定程度的糖脂代谢异常。而如果肥胖和妊娠这两种因素同时存在,即肥胖者进入妊娠期或者妊娠期由于摄入的营养过多等因素导致肥胖,则均可能使IR和血脂异常进一步加重,发展为病理性的糖脂代谢紊乱,进而引起血管内皮损伤,低度炎症和氧化应激状态等促使GDM、HDCP的发生,而这些危险因素的聚集就有可能进一步发展成GMS。目的通过分析孕妇孕前BMI和孕期体重增长水平与孕晚期发生GMS组分-高血压、高血脂及高血糖的相关性,进一步探讨孕前及孕期营养过剩在GMS发病中的作用,为GMS的预防和诊疗工作提供基础理论依据。材料与方法1研究对象收集2013年01月至12月来郑州大学第叁附属医院就诊的单胎宫内孕33-36周的280例孕妇为研究对象,其中61例为GDM患者(A组),79例为HDCP患者(B组),33例为GDM合并HDCP患者(C组),和107例同期年龄、孕周相似的来院进行常规围产期保健的正常孕妇(D组)。且其中孕前BMI≥24kg/m2的98例孕妇者存在孕前超重或肥胖,而孕前BMI<24kg/m2的102例不存在孕前超重或肥胖。2诊断标准2.1GDM:(1)初次产检空腹血糖FPG≥5.1mmol/L,但<7.0mmol/L者诊断为GDM;(2)FPG≥4.4mmol/L,但小于5.1mmol/L者,于妊娠24-28周行葡萄糖耐量试验(OGTT):FPG≥5.1mmol/L,1h后血糖≥10.0mmol/L,2h后血糖≥8.5mmol/L。1项以上达到或超过标准诊断为GDM。2.2HDCP:参照《妇产科学》第七版(人民卫生出版社)。2.3GMS诊断标准:(1)孕前体质量超重和(或)肥胖,BMI>25kg/m2;(2)血糖升高,诊断为GDM;(3)血压升高,血压(blood pressure,BP)≥140/90mmHg(1mmHg=0.133kPa);(4)脂代谢异常,空腹血TG≥3.23mmol/L。具备其中3项或全部者即可诊断为GMS。排除标准:妊娠前合并代谢综合征、心血管疾病、甲状腺疾病、血液病和多囊卵巢综合征者,妊娠期感染、多胎妊娠和辅助生育技术妊娠者。2.4肥胖或超重:参考《中国成人超重和肥胖症预防控制指南(试行)》中的界限值:BMI在(18.5-23.9) kg/m2为正常,在(24.0-27.9)kg/m2为超重,大于等于28kg/m2为肥胖。3研究方法3.1对研究对象来诊时询问其年龄、孕周、产次等一般情况和孕前体重;正确测量血压;并嘱当晚12点后禁食水,并于次日清晨测量空腹身高、体重,留取清洁中段尿行尿液常规检查(对可疑子痫前期的孕妇加测24h尿蛋白定量分析)并抽取5ml空腹肘静脉血送入检验科测定空腹血糖(FPG)以及总胆固醇(TC)、甘油叁酯(TG)、高密度脂蛋白(HDL)和低密度脂蛋白(LDL)。3.2检测方法:血脂和血糖检测采用全自动生化分析仪进行检测。4统计学方法采用SPSS17.0软件包,计量资料用(x±s)表示,多组定量资料比较采用方差分析,组间两两比较采用Dunnet-t法,两组定性资料比较采用卡方检验,双变量相关性分析采用Pearson相关分析,危险因素分析采用二元二项Logistic回归模型,检验水准α=0.05。结果1研究对象一般资料的分析HDCP组、GDM组、HDCP合并GDM组及正常组在孕妇的年龄、孕周、产次方面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P>0.05)。2HDCP组、GDM组、HDCP合并GDM组和正常组糖脂代谢指标及孕前BMI和孕期体重增长水平的比较HDCP组、GDM组、HDCP合并GDM组TG、FPG、孕前BMI及孕期体重增加水平均高于对照组(P<0.05);HDCP组与HDCP合并GDM组HDL水平低于对照组,而LDL、TC高于对照组,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1)。3孕前BMI与GMS组分的相关性分析孕前超重或肥胖组中GMS其它组分(BP≥140/90mmHg、GDM、TG≥3.23mmol/L)的发生率显着高于孕前非超重和肥胖组,且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4孕期体重增长水平与孕晚期糖脂代谢水平的相关性分析对研究对象中具有相似孕周(34-35周)和孕前BMI(21-22kg/m2)的82例孕妇进行孕期体重增长水平与孕晚期糖脂代谢水平的相关性分析结果示:排除孕周和孕前BMI的影响后,孕期体重增长水平与孕晚期TG水平成线性正相关(r=0.796,P<0.05)。5GMS在四组研究对象中的发病率及其危险因素分析GMS在HDCP、GDM、HDCP合并GDM组及正常对照组中的发病率分别为20.25%(16/79)、11.48%(7/61)、75.76%(25/33)和0。以GMS为应变量,以孕前BMI及孕期体重增加水平为自变量,采用二元二项Logistic回归模型对全部研究对象进行GMS危险因素分析结果示:孕前BMI及孕期体重增加水平均是GMS的危险因素(OR=1.42,95%CI为1.24~1.67,P<0.05;OR=1.27,95%CI为1.11~1.45,P<0.05)。结论孕前超重或肥胖与孕期营养过剩均是GMS发生的危险因素。
邓泂, 黄仪妮, 何红莲, 陈海天[3]2016年在《妊娠期糖尿病患者脂联素与心血管疾病危险的相关性》文中提出目的探讨血清脂联素水平对妊娠期糖尿病(GDM)患者远期心血管疾病(CVD)危险的预测作用。方法收集119例妊娠晚期(36~42周)孕妇作为研究对象,先按是否有GDM分组,再按心血管危险因素(CVRF)个数分组,分为GDM高危组(n=15)、GDM低危组(n=37)、正常糖耐量(NGT)高危组(n=18)、NGT低危组(n=49),比较4组孕妇的一般情况、血压、血糖、血脂、胰岛素、血清脂联素水平,分析脂联素与CVD危险因素及其个数之间的相关性。结果 4组孕妇的孕前体质量、孕前BMI、产前BMI、孕期增重、空腹血糖、1 h餐后血糖、2 h餐后血糖、收缩压、舒张压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年龄、产次、身高、产前体质量、胰岛素、总胆固醇、甘油叁酯、HDL、LDL、ALT、AST、血清脂联素比较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P均>0.05)。NGT低危组孕妇母体血清脂联素与空腹血糖、甘油叁酯呈负相关(r分别为-0.369、-0.343,P均<0.05),NGT高危组母体血清脂联素与胰岛素呈正相关(r=0.495,P<0.05),GDM低危组母体血清脂联素与HDL呈正相关(r=0.404,P<0.05),GDM高危组母体血清脂联素与空腹血糖呈负相关(r=-0.516,P<0.05)。血清脂联素与CVD危险负荷个数无关(P>0.05)。结论妊娠晚期脂联素改变可能发生在糖代谢紊乱之前,可能影响GDM孕妇远期CVD发病危险,但脂联素尚不能作为远期CVD危险的特异性预测因素。
赵亚玲[4]2013年在《妊娠期糖尿病对子代的远期影响研究》文中提出第一部分妊娠期高血糖及相关因素对新生儿体成分的影响背景及目的:妊娠期糖尿病(gestational diabetes mellitus, GDM)宫内高血糖环境增加了其子代出生时巨大儿或大于胎龄儿(large for gestational age, LGA)的发生几率,并且其子代在儿童期、青春期及成人期发生肥胖、糖代谢异常及心血管疾病的风险也增加。母亲宫内高血糖不良环境与胎儿的过度生长有关,GDM孕妇所生的新生儿身体脂质重量明显增多,另一方面,即使糖尿病孕妇经过治疗使血糖控制在理想范围,其子代仍有发生LGA的风险,这提示除孕期高血糖水平这一因素外,胎儿宫内过度生长可能还与其他一些因素有关。本研究拟通过比较GDM孕妇所分娩的新生儿与血糖水平正常的孕妇所分娩的新生儿之间体成分的差异,探讨妊娠期孕母血糖水平及其他相关因素对新生儿体成分的影响,为临床上预防宫内高血糖导致的GDM子代远期代谢异常提供理论依据。方法:选择2012年10月-2013年2月在昆明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产科出生的新生儿为研究对象,以GDM孕妇分娩的新生儿为GDM组,共206例,以孕期血糖正常孕妇分娩的新生儿为对照组(normal glucose tolerance group, NGT组),共412例。根据出生体重进一步在GDM及NGT组中分为大于胎龄儿LGA/GDM组及LGA/NGT组,适于胎龄儿(appropriate for gestational age, AGA) AGA/GDM组及AGA/NGT组;LGA/GDM组共46例,LGA/NGT组共165例;AGA/GDM组共160例,AGA/NGT组共247例。对GDM组和NGT组新生儿于出生后24-48h内进行人体测量,人体测量指标包括体重、身长、头围、胸围、上臂围以及皮褶厚度,采用Weststrate法计算新生儿身体脂质重量、体脂百分含量及去脂质重量。采集母亲孕前体重、身高、孕前BMI及孕期增重等妊娠期母亲身体参数、对妊娠28-30周的孕妇进行口服葡萄糖耐量试验(OGTT),分别测定孕妇空腹(卟)及餐后2h血糖值。采用多元线性逐步回归分析影响新生儿脂质重量、去脂质重量及身体脂肪百分比的相关因素。结果:(1) LGA/GDM组胎龄、出生体重、身长、体重指数(body mass, BMI)、头围、胸围、上臂围、肱二头肌部及腹部皮褶厚度与LGA/NGT组相比差异无统计学意义,但LGA/GDM组肱叁头肌部皮褶厚度(8.1±0.9坩.6.4±0.6.p=0.000)、肩胛下角部皮褶厚度(7.8±0.6vs.6.2±0.4,p=0.019)及髂嵴上部(7.8±0.9vs.7.0+0.3,p=0.000)显着高于LGA/NGT组;LGA/GDM组身体脂质重量(666.9±18.8vs.522.3±23.3,p=0.007)及体脂百分含量(17.29+0.89vs.13.33±0.65,p=0.003)显着高于LGA/NGT组;LGA/GDM组身体去脂质重量显着低于LGA/NGT (3177.2±280vs.3407.3±196,p=0.006),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2) AGA/GDM新生儿胎龄、出生体重、身长、BMI、头围、胸围、上臂围、肱二头肌部、腹部皮褶厚度与AGA/NGT组差异无统计学意义,但AGA/GDM组肱叁头肌部皮褶厚度(5.2±0.4vs.4.4±0.3p=0.000)、肩胛下角部(5.2±0.3vs.4.0+0.2,p=0.000)及髂嵴上部皮褶厚度(5.4+0.5vs.4.5±0.4,p=0.000)高于AGA/NGT组,AGA/GDM新生儿身体脂质重量(505±34vs.421±28,p=0.000)及体脂百分含量(15.4±0.5%vs.12.9±1.9%,p=0.000)高于AGA/NGT组,身体去脂质重量(2766±155vs.2842±142,p=0.000)低于AGA/NGT组,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均P=-0.000)。(3)GDM组OGTT Oh血糖水平、孕前BMI及孕期增重是影响新生儿脂质重量及体脂百分含量的因素,其中0h血糖水平与新生儿脂质重量及体脂百分含量相关性最明显(r2=0.265,p=0.001),孕期增重(r2=0.097,p=0.021)及母亲身高(r2=0.065,p=0.000)是影响去脂质重量的因素。NGT组孕期增重(r2=0.090,p=0.015)是影响新生儿脂质重量主要因素,孕前体重(r2=0.140,p=0.002)及分娩前体重(r2=0.110,p=0.043)是影响新生儿体脂百分含量的因素,而母亲身高(r2=0.080,p=0.004)是影响去脂质重量的因素。结论:(1)GDM孕妇所分娩的LGA及AGA新生儿身体脂质重量及体脂百分含量增加,去脂质重量减少。(2)孕期母亲OGTT Oh血糖水平、孕前BMI及孕期增重是GDM孕妇所分娩的新生儿体成分的影响因素。第二部分妊娠期糖尿病母亲适于胎龄儿婴儿期生长发育模式研究背景及目的:妊娠期糖尿病(gestational diabetes mellitus,GDM)异常的宫内环境增加了子代发生肥胖、糖代谢异常及心血管疾病的风险已达成共识。而有关GDM母亲的子代出生后的生长发育模式有待进一步研究。出生后早期(出生后第一年)的发育处于快速增长期,尤其头3个月的增长速度最快。但这一时期生长发育的调控机制迄今为止仍知之甚少,据推测该阶段的发育模式可能延续了宫内胎儿期的生长模式。GDM母亲的胎儿在宫内普遍过度生长,即便是适于胎龄儿(appropriate for gestational age, AGA)其出生时体重虽正常,但其脂质重量及体脂百分含量仍高于非糖尿病母亲的AGA子代,提示AGA子代的宫内生长发育受GDM母亲宫内高血糖环境的影响。GDM母亲的子代在婴儿期的发育是否延续了胎儿期的生长模式呢?GDM的子代在出生后的生长发育模式是否不同于同龄人群,GDM的子代特殊的生长发育模式是否是孕期宫内高血糖环境对子代影响的结果?为了回答上述问题,本研究采用前瞻性队列研究,对GDM母亲的AGA婴儿进行随访,以探讨其婴儿期的生长发育模式。方法:本研究以2011年1月-2011年12月在我院分娩的产妇及其所生婴儿为研究对象。首先采用75g OGTT筛查GDM孕妇,以GDM孕妇所生的AGA为病例组(GDM组),根据入选标准共入组70例,其中男36例(51.4%),女34例(48.4%);以非GDM孕妇所生的AGA为对照组,根据入选标准共入组154例,其中男66例(42.9%),女88例(57.1%)。对两组AGA婴儿出生后定期在3、6、12月龄时进行体重及身长测量,计算BMI,评价其生长速度,并对两组资料进行比较。结果:(1)GDM组AGA男婴出生体重、BMI均高于对照组(3437.5±218.59vs248.78±243.83,P=0.023;13.48±0.66vs.12.90±0.78,P=0.022),差异有统计学意义。GDM组AGA女婴出生体重、身长、BMI与对照组相比差异无统计学意义。(2)GDM组AGA男婴在3月及6月龄2个年龄段的体重、身高及BMI均低于对照组AGA男婴,但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P>0.05);12月龄时GDM组AGA男婴体重、身高及BMI均高于对照组AGA男婴,但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GDM组AGA女婴在3月、6月龄、9月龄及12月龄4个年龄段时的体重、身高及BMI与对照组AGA女婴无明显差异(P>0.05)。(3)GDM组AGA子代男婴0-3月体重增长值与身高增长值均低于对照组AGA男婴,但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GDM组AGA男婴3-6月体重增长值及身高增长值均低于对照组AGA男婴,差异有统计学意义(1.1±0.44vs.1.42±0.35,P=0.04:4.93±2.33vs.6.33±1.21,P=0.026);以我国0-18岁儿童身高和体重生长速度为参照,GDM组AGA男婴3-6月体重增长值与身高增长值均低于正常同龄婴儿体重及身高增长值的第3个百分位数。GDM组AGA男婴6-12月体重增长值与身高增长值均高于对照组AGA男婴,但差异无统计学意义(2.07±0.50vs.1.77±0.53,P=0.361;8.35±1.28vs.7.79±1.43,P=0.464).GDM组AGA女婴0-3月、3-6月体重增长值及身高增长值与对照组AGA女婴相比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P>0.05)。结论:GDM母亲的AGA子代出生后第一年有着特殊的生长模式。GDM子代婴儿期的生长发育水平低于孕期血糖正常母亲的子代,其中男婴在出生后0-6月生长迟滞,随后出现生长追赶,提示GDM孕妇宫内高血糖环境对胎儿的影响可能延续到了出生后的早期。第叁部分妊娠期糖尿病对子代儿童期超重及肥胖的影响背景及目的:近年来全球肥胖发生率不断上升,而且发病年龄趋向年轻化,儿童肥胖及糖尿病的发生呈持续增长状态。目前的研究表明宫内的不良环境增加了子代成年后肥胖、高血压、糖尿病及心血管疾病等慢性病的易感性,其中妊娠期糖尿病(gestational diabetes mellitus, GDM)母亲的宫内高血糖环境增加了子代儿童期、青春期及成年后肥胖和糖尿病的发生受到广泛关注。但目前尚缺乏中国大陆人群GDM对子代远期影响的研究。尽管对GDM的有效治疗可以降低巨大儿、肩难产等妊娠不良结局的发生,但产科医生对GDM子代出生体重的控制是否可以阻断GDM宫内不良环境对子代的远期影响?GDM子代中大于胎龄儿(Large-for-gestational-age, LGA)、适于胎龄儿(Appropriate for gestational age, AGA)及小于胎龄儿(Small for gestational age, SGA)的远期结局是否一样?基于以上研究背景,本研究选择中国大陆人群GDM母亲的子代为研究对象,对其生长发育进行随访,比较GDM子代与孕期母亲血糖正常子代儿童期超重及肥胖的发生率,探讨影响GDM子代发生超重及肥胖的围产期因素。方法:本研究选择2003年1月1日-2011年12月31日在昆明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产科出生的儿童作为研究对象,以GDM母亲的子代作为病例组(GDM组),选择OGTT值正常母亲并同期在昆明医学院产科出生的子代作为对照组。2011年3月-2013年2月对GDM的子代进行电话随访,获得有父母提供的子代的体重、身高及婴儿期喂养情况。比较GDM与对照组儿童1-2岁、2-5岁及5-10岁各年龄段体格发育情况及GDM与对照组儿童各年龄段超重和肥胖的发生率。采用Logistic回归分析方法分析影响GDM子代儿童期超重发生的围产期因素。结果:(1)共随访GDM组儿童1068例,男554例,女514例,小于胎龄儿SGA148例,适于胎龄儿AGA771例,大于胎龄儿LGA149例。对照组儿童1765例,男915例,女850例,小于胎龄儿SGA180例,适于胎龄儿AGA1401例,大于胎龄儿LGA184例。最大年龄10岁,最小年龄1.1岁,平均年龄4.1岁。(2)男童5岁以前GDM组SGA及AGA儿童的平均体重水平均低于对照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但LGA儿童与对照组LGA儿童的平均体重水平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男童5岁以后GDM组SGA及AGA儿童体重追赶上对照组,而LGA儿童体重则高于对照组LGA儿童(27.5±5.4vs.24.9±5.2,P=-0.049),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女童在1-2岁年龄段GDM组与对照组SGA.AGA及LGA儿童平均体重水平差异无统计学意义,2-5岁年龄段GDM组SGA及AGA儿童平均体重水平均低于对照组,而LGA儿童与对照组LGA儿童平均体重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5岁以后GDM组女童体重追赶上对照组,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3)5岁以前GDM组SGA.AGA及LGA儿童身高低于对照组LGA儿童,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5岁以后GDM组儿童身高与对照组儿童无差异。5岁以后GDM组及对照组SGA儿童身高水平均追赶上AGA儿童。(4)5岁以前GDM组及对照组中SGA.AGA及LGA儿童BMI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5岁以后GDM组LGA儿童BMI高于对照组LGA儿童。(5)GDM组中超重178例(16.6%),肥胖97例(9.1%),对照组中超重222例(12.6%),肥胖212例(12.0%)。5岁以前GDM组超重的发生率与对照组相比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5岁以后GDM组AGA及LGA儿童超重发生率均高于对照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5岁以前GDM组的肥胖发生率低于对照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5岁以后GDM组LGA儿童肥胖发生率高于对照组儿童,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GDM组中LGA儿童肥胖发生率高于SGA及AGA儿童,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6)与孕前体重正常的GDM孕妇相比,孕前肥胖的GDM母亲子代儿童期发生超重的风险显着增加[OR:1.036(95%CI:1.007-1.067)],但回归模型中引入0-3月喂养方式后,这种相关性消失[OR:1.034(95%CI:0.998~1.071)];与孕期增重适中的孕妇相比,孕期增重过多的孕妇的子代儿童期超重风险无显着增加[OR:1.003(95%CI:0.323~3.12)];与IGT孕妇相比,GDM孕妇的子代儿童期超重风险无增加[OR:0.849(95%Cl:0.239~3.007)];孕期胰岛素治疗的GDM孕妇子代儿童期超重风险无显着减低[OR:1.033(95%CI:0.493~2.165)];与AGA相比,SGA儿童期超重风险降低[OR:0.362(95%CI:0.171~0.768)],但校正后这种相关性消失;LGA儿童期超重风险显着增加[OR:2.212(95%CI:1.489~3.286)];与GDM子代女童相比,男童超重风险显着增加[OR:2.042(95%CI:1.316~3.169)],但校正后这种相关性消失[OR:2.625(95%CI:0.985~6.99)]:与0-3月人工喂养的GDM子代相比,0-3月纯母乳喂养的GDM子代儿童发生超重风险显着减低[OR:0.426(95%CI:0.197~0.939)];对照组中与孕期体重正常的孕妇相比,孕前肥胖的孕妇子代儿童发生超重风险显着增加[OR:1.073(95%CI:1.070-1.118)],回归模型中引入0-3月喂养方式后,这种相关性仍存在[OR:1.057(95%CI:1.011~1.015)];与孕期增重适中的孕妇相比,孕期增重过多的孕妇的子代儿童期超重风险无显着增加[OR:1.001(95%CI:0.977~1.026)];与AGA相比,SGA儿童期超重风险减低[OR:0.513(95%CI:0.319~0.823)],而LGA儿童期超重风险增加[OR:1.387(95%CI:0.992~1.940)],但差异无统计学意义;与对照组子代女童相比,男童超重风险显着增加[OR:0.703(95%CI:0.564~0.877)],但校正后这种相关性消失;与0-3月人工喂养的儿童相比,0-3月纯母乳喂养的儿童超重的风险无减低[OR:0.861(95%CI:0.548~1.358)]。结论:(1)GDM组子代5岁以前SGA及AGA儿童总体体格发育水平低于对照组儿童,而LGA儿童与对照组体格发育水平与对照组无差异。5岁以后GDM组AGA儿童与对照组体格发育水平无差异,LGA儿童体格发育水平高于对照组儿童。GDM及对照SGA儿童5岁以后身高均实现追赶生长。(2)GDM组子代5岁前超重及肥胖发生率均低于对照组,5岁以后GDM子代的超重发生率及肥胖发生率高于对照组,GDM组中LGA儿童超重及肥胖的发生率最高。(3)GDM组中LGA儿童及孕前超重或肥胖的GDM母亲的子代发生超重风险显着增加,但孕前BMI对GDM子代儿童超重及肥胖的影响受到0-3喂养方式的调控。第四部分母乳喂养对妊娠期糖尿病母亲子代儿童期超重的影响研究背景及目的:妊娠期糖尿病(gestational diabetes mellitus, GDM)母亲的子代是发生肥胖、超重及糖尿病的高危人群,本研究通过对妊娠期糖尿病母亲子代的随访,探讨母乳喂养是否可以降低GDM子代发生超重的风险性。方法:对2003年1月~2009年12月在我院治疗及分娩的妊娠期糖尿病母亲子代1189例进行随访,采用Logistic回归分析出生后0-3月母乳喂养方式及母乳喂养持续时间对GDM子代超重发生风险的影响。结果:在对孕前BMI、孕期增重、孕期血糖水平、出生体重、性别、年龄及父亲体重等混杂因素进行校正后,0-3月纯母乳喂养组GDM子代儿童期超重发生风险低于人工喂养组[OR:0.479(95%CI:0.256~0.897)];接受1-3月母乳喂养、4-6月母乳喂养及大于6月母乳喂养GDM子代儿童期超重发生风险均低于人工喂养组[OR:0.456(95%CI:0.233~0.827)];[OR:0.29(95%CI:0.103~0.817)];[OR:0.534(95%CI:0.280~0.970)];接受4-6月母乳喂养GDM子代儿童期超重发生风险低于1-3月母乳喂养组[OR:0.372(95%CI:0.129~0.874)];而与接受母乳喂养时间小于6月GDM子代相比,接受母乳喂养时间大于6月GDM子代儿童期超重发生风险无显着减低[OR:0.769(95%CI:0.470~1.258)].结论:出生后0-3月的母乳喂养,尤其是纯母乳可以降低GDM子代发生超重的风险,且在出生后6月内,随着母乳喂养时间的增加,GDM子代超重发生风险降低,而出生6月以后,延长母乳喂养时间可能并不能降低超重的发生风险。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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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妊娠期糖尿病对子代的远期影响研究[D]. 赵亚玲. 昆明医科大学.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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